李沉舟喝了口水,慢悠悠的擠回了原來的包廂;其中一杯遞給小徒弟,“給,喝點水兒,順便把雞蛋吃了;不吃了放着容易壞。”
“師傅也吃。”李書甯拿出一個雞蛋遞給她。
李沉舟搖搖頭,“你吃,吃了好長身體。”
“謝謝師傅。”李書甯薄了雞蛋就吃,一連吃了兩口方停下,又把杯子裏的熱水喝了個幹淨,“總算吃了個半飽,師傅,回去以後我還要多吃點;這肚子總是餓得快,以後還是多存點油水兒在肚子裏才行。”
傻小子,存再多油水兒也存不住,吃得多是練功的緣故。
這話,她沒說;在這裏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李沉舟拿起被子又倒了半杯給他,看着他喝下去後才道:“爲師去還杯子,你在這裏看着行李,别亂走。”
“師傅,我去吧!”李書甯猛地起身,剛才就是師傅去借的被子,他不能啥都靠着師傅。
“你知道我跟誰借的嗎?”
李書甯搖頭,恍然大悟,“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好好守着行李,爲師去去就來。”李沉舟拍他頭一下,拿着兩個杯子走了。
李書甯撓頭好一會兒,幹脆坐到床上,閉上眼演練腦海中的劍法。
李沉舟将杯子還給了乘務人員,和乘務人員道了謝;往之前去過的那硬卧車廂,那幾個人還聚在一起,隻是,老太太坐了硬卧上,原本坐着的人倒是站了起來。
從這個位置看不到那些人的面部表情,看他們的樣子沒再說話;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什麽地方,那大包裏裝的又是什麽東西。
李沉舟用神識看去,那下面堆了三個大包;包裏裝的不是物品,是人!
小孩兒,那老太太居然是拐賣小孩兒的。
李沉舟想看仔細些,神識再探,發現裏面裝着的都是女孩子;而且,這些女孩子都細皮嫩肉的,最小的五歲,最大的十三歲,而還有一個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樣子。
怎麽都是女孩子,人販子不不可能全部拐賣女子才是;有時候男孩兒比女孩兒值錢,也比女孩兒更有用。
另外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了一把刀,隻有匕首大小,藏在身上不容易被人搜查出來。
有刀就危險了。
李沉舟颦眉,一時間拿不定心思;回身到餐廳那邊找到一個大約二十八九歲左右的乘務人員,“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你好,請問,你們火車的乘警人員在嗎?”
“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乘警?同志找乘警有事嗎?”乘務人員問。
李沉舟道:“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有點事情,需要他們幫忙。”
“不打無準備之戰。那同志跟我來。”乘務人員帶着她出了餐廳,找到兩名乘警人員;乘警身上穿着制服,年紀不大,看上去也就三十歲不到。
“小唐小林,這位同志找到我這裏來,說是找乘警有事,需要你們幫忙。”乘務人員道。
小唐笑道:“這位女同志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羅主任放心,交給我們就行,女同志有什麽要求,我們一準給她辦到。”
“那行,交給你們了;同志,他們兩位都是好同志,你有什麽事情和他們說,一準能幫到你。”羅主任笑着和李沉舟說話。
李沉舟對于這人是主任并不奇怪,她的面相便能看得出來;淡淡點頭,“多謝羅主任了,耽誤您時間了。”
“應該的,人找到了,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情可以再找我們乘務人員,再見。”
目送羅主任離開,兩名乘警問道:“女同志,不知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們幫忙的?”
李沉舟斟酌再三,怕火車突然到達一個站點,還是決定說,“我看到一夥人販子拐帶了三個孩子,是三個女孩子”
“人販子!!”
兩人一驚,“在哪兒?”
“在硬卧車廂,我帶你們過去。”李沉舟見他們沒有多問,也沒有質疑;心下了然,這時候民風淳樸,沒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而且,這種事情也經不起推敲,若真鬧起來,她第一個逃不了。
“好,那就麻煩同志帶路了。”小唐和小林沒了笑的心思,跟着李沉舟穿過人群,到了那節硬卧車廂。
看到那些人都沒動,李沉舟反而松了口氣,指給兩人看,壓低音量道:“你們看就是他們,那個老太太是重點;他們下面放着的三個包裏裝的就是孩子。”
“女同志,你确定?”小唐問道。
這事兒太匪夷所思,一個老太太,居然會拐賣孩子?
“确定,我親眼看到的;怕他們有同夥沒敢聲張,跟着那老太太到了這裏才敢去找你們。”李沉舟堅定的點着頭。
兩人對視一眼,“多謝你了,女同志。”
“對了,還有那個老太太身邊坐着的四個人,一個站着的都是同夥;老太太坐下的時候,我看到那些人和老太太使眼色了。”李沉舟又道。
小唐和小林算是徹底信了,“女同志真是多謝你了,他們人多,我們兩個恐怕沒辦法一次性把他們抓獲;還得去叫兩人過來,還得麻煩女同志幫忙看着點兒。”
李沉舟抿唇,“現在應該快到下一個站點的,要是他們跑了.”
“那我在這裏,小唐去叫人。”小林果斷道。
小唐點點頭,“女同志,你看咋樣?”
李沉舟無語了,“算了,别去找了;他們身上有刀,你們身上的目标太大,怕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最終會傷及無辜。”
小唐和小林緊蹙眉頭,“女同志,你怎麽知道他們身上有刀?”
“這你們就沒必要知道了,這樣,按照我說的做。”鳳眸緊盯着那些人。
“女同志,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李沉舟冷眼掃過他們,“我知道不是鬧着玩的,不然,就不會阻止你們去叫人;你們身上這身衣服就是目标,一旦走過去,他們就知道已經暴露,狗急跳牆,你們不會沒聽說過吧?”
之前那老太太扛着包,一點不膽怯不說,還能和她撒潑;一看就是慣犯,做慣了的人,和初手的區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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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