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把柴禾都給捆成捆,捆柴禾的東西就是山上枯萎的雜草;用雜草編制成一根結實的草繩,把柴禾搬回去後草繩還能發揮一點餘熱——當點柴禾的重要工具。
柴禾一根根的不能直接點燃,隻能通過一個導體來讓它燃燒起來。
整整捆了八捆才把柴禾捆完,譚永國氣喘籲籲的擦擦汗,“總兵,我從來不知道您的姑娘這麽厲害,比我們男人都能幹。”
捆柴禾的時候,李沉舟可是當了主力的;這孩子一把子力氣,捆柴禾得捆緊實了,而這活計飛她莫屬。
“這事兒不能挂在嘴邊,自己心裏知道就行。”李鳴瑾搖搖頭,“來,先一人扛一捆回去;多走一趟,八捆柴禾應該能用三天了。”
“老爹,你和譚永國先下山,我把這些柴禾都給搬到山下去;也免得你們再往山上跑。”李沉舟道。
“也行,那我們先弄兩捆下去了。”李鳴瑾笑着點頭,看譚永國欲言又止的樣子,搖搖頭。
譚永國自覺的閉嘴,和李鳴瑾一起把柴禾背起來,往山下走。
其實這活計完全用不着李鳴瑾做,可是李鳴瑾是個閑不住的,再說,現在家裏什麽都要做;他要是閑着,心裏還不對勁兒。
等他們一走,李沉舟就放開神識,見北邊不遠處的雜草叢裏有一窩兔子;大兔子有一隻,半大的兔子有三隻。
李沉舟用威壓碾壓它們,讓他們昏過去;歡喜的跑過去把他們給提溜了回來,挂在柴禾上,把柴禾收進空間裏。走到快到山腳的時候,看到倆個婦女往山上走,連忙把空間裏的柴禾給放了出來。
等她們走上來的時候,李沉舟朝她們笑了笑。
兩人詫異的看着她,“小閨女,這些柴禾都你打的?”
“不是,還有我爹和他的心腹呢!我爹讓我在這裏守着,他們一會兒就來搬回去。”李沉舟說謊不臉紅,笑意盈盈的樣子,俊俏的小模樣,赢得了倆個中年婦女的好感。
“要不要嬸子幫你們搬回家去啊?俺沒在集營區看到過你,你們家是新來的?”一個身材高大,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的婦女滿臉笑容的問着。
“對,我們今天剛到呢!兩位嬸子是要山上打柴禾吧?那你們快去,我在這兒等我爹。”李沉舟擺擺手,好相貌十分富有欺騙性。
另一個腰圓體胖的婦女道:“你一個小姑娘在這裏守着咋成呢?這山上經常有野豬啊什麽的下來找吃食;要不嬸子在這裏陪你?”
李沉舟搖頭婉拒,“兩位嬸子,謝謝你們啊!我在這山腳下,應該沒事的。”
“那俺們可就走了。”
“兩位嬸子慢走。”李沉舟禮貌不缺,有禮有節,讓倆個女人對她有高看了一眼。
兩人又叮囑了她一句注意安全,這才上了山。
李沉舟看着他們上了山,把柴禾一捆一捆的被來放在後門處。
“閨女啊!你怎麽把這些柴禾都給背下來了?累不累?”李鳴瑾一看到門口的柴禾,心疼的把她拉到旁邊,關切的問着。
李沉舟搖頭,“老爹,我這身子骨好着呢,不累;趕緊把柴禾搬回家吧!剛才我下山的時候遇到了倆個集營區的嬸子也上山呢,她們人還挺熱情的,人善良淳樸。”
“集營區裏善良淳樸的人家居多,這裏又不像上京那邊亂,自然沒有那麽多歪心思;趕緊的,搬回家。”李鳴瑾招呼這譚永國,兩人又一人背了一捆走。
李沉舟也想背一捆回去,可是,看看這些柴禾,還是不放心;這時候有好人,也有壞人,占小便宜的人也不在少數。
李鳴瑾和譚永國來來回回四趟才把八捆柴禾弄了回去,兩人都累的滿頭大汗。
“閨女,這柴禾上咋還調着四隻兔子呢?”李鳴瑾放下柴禾才看到柴禾上晃晃悠悠的幾隻雜毛兔子。
李沉舟笑了笑,“在山上碰到的,順手給抓了。”
“閨女,你這手藝沒荒廢,哈哈。”李鳴瑾取下兔子,“身體還是溫熱的,閨女啊!兔子還沒死,把兔血放出來還能煮一碗血旺湯。”
“爹想吃就做。”
李鳴瑾點頭,轉而想到沒刀啊!
“閨女,這東西沒到可處理不了。”李鳴瑾看着兔子嘴饞了,在火車上沒吃好,到了這裏吃了一碗清湯面塊,現在肚子早餓了。
“等等。”李沉舟跑進房間裏,關上門;從空間裏拿出青鋒劍看了看,不能用青鋒劍,太顯眼了;無奈之下,隻得去修煉室和卧房翻找一圈。
還真被她在卧房裏翻找出了一個小型的簪子法器,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丢在床底下的;簪子法器鋒利,而且布下了防禦陣,能防身用。
李沉舟出了空間,打開房門,拿着簪子走了出去,“老爹,有這個就能剝開兔子屁,也能放血了。”
“這,能行嗎?”李鳴瑾看着玉簪,眼睛一眯,“你啥時候有這東西的?這東西可不能随便拿出來,會給你招禍的。”
譚永國背開他們,去廚房燒熱水去了。
李沉舟很滿意譚永國的眼力勁兒,跑到李鳴瑾面前道:“老爹,這是在外面撿來的;我使給你看,一下子就能劃開,比刀還好用。”
有靈力加持,能不好用嗎?
李鳴瑾無奈的去了廚房拿了個最大的碗出來,放在地上;抓起最大的那隻雜毛兔子,捏着它的前腿,捏着後退,倒掉起來,“來吧!放血。”
“好咧。”李沉舟咧開嘴,笑呵呵的用玉簪在兔子脖子上劃了一道深口子,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很快,大碗就給裝滿了;李鳴瑾有些惋惜,“這三隻先不吃了,放屋裏養着吧!這碗還是太小了,裝不了那麽多血。”
“明天都給爹做了吃。”李沉舟笑着道。
李鳴瑾笑着點頭,“行,明天再做;閨女,這血沒有鹽,凝結不了,爹去上看看,能不能換點鹽回來。”
“爹,别去了;葉新國也該回來了。”李沉舟一把拉住老爹的手,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老爹縱然是一區之長,終究沒有站穩腳跟。
去了,人家買不買賬都是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