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把嘴閉緊了,别什麽事兒都往外說。”李鳴遠推開兩人,到病床邊兒上看了看李鳴瑾,“手術成功,什麽時候能醒?”
李天和李向陽對視一眼,也不敢再追問;他們都是從李家堡出來的,他們家的父親和李家這一輩兒的李鳴遠、李鳴瑾關系不錯,大家都是有來有往。就是他們畢業後也是李鳴遠給安排的工作,也就是現在的崗位。
“鳴遠伯父,鳴瑾伯父這傷口也是奇了;沉舟妹妹把子彈弄出來後就沒流血,直接清理上藥就行,鳴瑾伯父沒有再次受到創傷,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了。”
李鳴遠颔首,“這就好,你們去找甯院長說說情況,就說我這邊兒找了個醫生主刀,你們倆隻是在旁邊搭把手就行。”
“好的,鳴遠伯父,那我們先走了,有事兒您通知一聲,我們随傳随到。”李天笑着點頭,告辭了李鳴遠和許紅旗,和李向陽一起出了病房。
李沉舟吐出一口濁氣,查看了一下父親的傷勢,生機沒有再流失,隻是身體虧着了,“大伯父,我爹這傷勢已經穩定住了,隻是不知道哥哥現在在哪兒,也沒點消息回來。”
“送你爹回來的人說沉淵小子很好,在戰場上很勇猛,屢立戰功;等這場戰争結束就能回來了,你放寬心,别胡思亂想的。”李鳴遠拍拍她的肩頭,“上面給你的任務完成了,還有任務下來嗎?”
“暫時沒有。”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站在門口;他的身邊時甯院長和一個老人。
“大人!”
楊大人擺擺手,繃着臉道:“李鳴遠同志,李鳴瑾同志的傷勢怎麽樣了?”
“大人好。”李鳴遠雙.腿一并,筆直的敬禮。
“别來那些虛禮,說說,李鳴瑾同志的傷勢如何了。”
李鳴遠道:“手術已經做完了,傷勢也已經穩定,鳴瑾醒來後好好休養就能去痊愈。”
楊大人看了一眼沉舟,了然一笑,“沒事就好,我就是來看看李鳴瑾同志。”
李鳴遠看了看甯院長,知道楊大人是被甯院長驚動的,隻是點點頭。
楊大人看了看李鳴遠,又看了看李沉舟,“李沉舟同志,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武清璇同志和雲虛子同志已經把工作交接完了;接下來的時間,你沒有任務就好好照顧你父親,有什麽需要的可以跟醫院提。”
“謝謝大人。”李沉舟颔首道謝。
“好了,李鳴瑾同志沒事我就放心了。”
楊大人來去匆匆,領着甯院長走了;走出病房外,楊大人道:“甯院長,你是負責人的好同志;李鳴瑾同志的傷勢就全權交給他們家的人負責吧!”
“大人,他們也沒人懂醫,交給他們那咋行呢?”甯院長固執的望着楊大人。
“李家那閨女不簡單,我也最多和你說這麽多;其他事情你也别多過問,好了,我得走了。”楊大人帶着心腹離開,留下甯院長在原地皺着眉頭,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李家閨女不簡單,能怎麽不簡單?
甯院長苦思冥想了一番,又回到李鳴瑾的病房,“李家大小子,李鳴瑾同志真沒事了?”
“真的,甯院長請放心。”李鳴遠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甯院長若有所思的瞅了李鳴瑾一眼,知曉有些事情不該問;又看了看容貌姣好的李沉舟,怎麽也想不明白大人那句話的意思。
“沒事就行,你們好好照顧着,有需要就和醫院方面提,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甯院長帶着疑惑,滿懷心事的走了。
送走甯院長,李鳴遠盯着李鳴瑾看了一會兒,眸色微暗,對李沉舟道:“甯院長已經疑心到你的身上來了。”
“疑心就疑心吧!這事兒大人都知道,他疑心也沒用;我猜,大人肯定是和他說了什麽,不然依着甯院長能驚動大人這份固執,他就是個能輕易放下的人。”李沉舟猜的很對。
李鳴遠也點着頭,“這樣也好,你好好陪着你爹,這幾天我和大伯母擔心你爹的傷,一直請假;這會兒你爹的傷情穩住了,我們也得去上班了,不然影響不好,等我們下班再過來。”
李沉舟颔首,“大伯父,大伯母,你們上班去吧!老爹這裏有我照顧着,沒事的。”
“嗯,舟舟辦事伯父放心。”
許紅旗拉着她的手,“舟舟,大伯母中午給你帶飯過來;你想吃什麽和伯母說。”
“大伯母,我吃什麽都行。”現在的她對吃的倒是無所謂,吃不吃都行。
“你這丫頭越大越懂事,也讓人不知道怎麽疼你好;行了,我們先走了,你照顧好你爹。”
許紅旗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和李鳴遠再三叮囑了一番才一起出了醫院。
人一走,李沉舟關上病房的門,從空間裏拿出培元丹,分成兩半,一半給父親喂下;培元丹入口即化,片刻的功夫就已經發揮了藥效。
藥效散發至四肢百骸,爲他虛弱的身體進行快速修複,體内的生機也在節節攀升;到藥效徹底吸收完,李鳴瑾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
李沉舟從空間裏拿出裝培元丹的玉瓶,把剩下的半粒培元丹放了進去;瓶子收進煉丹師,做好這些,李沉舟坐在床邊看着李鳴瑾憔悴蒼白的臉,心裏忍不住的心疼。
“主人,您别難過,主人的爹爹很快就好的。”白衡從她的手腕上滑下來,落在被子上,身體盤成幾圈,擡起蛇頭定定望着她。
李沉舟把它從被子上拿下來,放在床邊,“我知道老爹能好,可是看着老爹這個樣子,心裏忍不住難過罷了。”
白衡點點蛇頭,趴在床上,“主人,這床睡着真舒服,一點都不涼;我冬天的時候睡在這地方肯定舒服。”
“你是蛇,還是條開了靈智的蛇;睡什麽棉被?”李沉舟無語的瞅着它。
“主人,這被子睡着真的很舒服,軟綿綿的。”白衡在被子裏滾動着身體,舒服的身體都軟了。
李沉舟掐着它的七寸,将它丢進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