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建黨被他們笑地紅了臉,本是十二三歲的孩子,卻腼腆的厲害。
李鳴瑾笑了半響,揉揉笑疼的臉,“還沒給你介紹,他是沉淵,也姓李,是沉舟的哥哥;這邊這小子是江必清,我閨女的徒弟,跟着我閨女學功夫。”
“沉淵、必清,這位你們要叫餘伯伯;你餘伯伯身邊那個是餘建黨,你們要叫哥哥。”李鳴瑾指着餘建黨,給兩個小子介紹。
江必清淡淡點頭,“知道了,師爺。”
李沉淵則冷漠的瞧着他們,不說話,也不點頭;觊觎妹妹的都是混蛋。
餘向國瞅着李沉淵兄妹二人看了半響,又将江必清衡量片刻;朝着他們溫和一笑,拉着李鳴瑾走到一邊,瞟着李沉淵,壓低音量,悄聲問道:“老李啊!你閨女和那三個孩子看上去都不簡單啊!看上去不像普通孩子。”
“那是,我閨女可是會武的,真正的古武;沉淵也會,他們練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自然一眼上去就和尋常孩子不同。至于必清那孩子,拜了我閨女爲師,那自然是跟着我閨女學武的。”李鳴瑾頗爲自豪的擡着下颚。
餘向國忍不住又窺了他們一眼,撞了撞李鳴瑾,“這麽說你閨女很厲害?出師了?”
“這我可不知道,反正閨女的師傅沒反對。”李鳴瑾笑意融融,可不是就是沒反對嘛!要是反對了,閨女還能收江必清?
餘向國把這事兒放在了心上,與李鳴瑾回到原地,“就在這裏排隊吧!我們一起。”
李鳴瑾颔首,低頭看着李沉淵,“沉淵,别這麽大氣性;你餘伯伯是開玩笑的,就是你餘伯伯想把沉舟說給他兒子,也得看李叔答不答應。”
“我知道。”李沉淵點點頭,抱着李沉舟跟在李鳴瑾身邊。
李鳴瑾無奈的搖頭失笑。
餘向國打好飯後,輪到李鳴瑾;食堂夥夫打飯的人看到李鳴瑾,愣了一下,随即打好飯菜,遞給他。
“再打三份飯菜,兩份要大盆裝。”李鳴瑾手裏的飯碗随手遞給江必清,“必清,你先跟着餘伯伯過去吃飯。”
“不用,我就在這裏等着師傅一起。”江必清搖頭。
李鳴瑾無法,轉頭便見夥夫打飯的人呆愣地望着他,“咋啦?不給打飯?”
“李都司,真要大盆裝?我們這兒的盆可是有點大。”
“用最大的盆,趕緊去。”李鳴瑾瞪了他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頭看了看後面排着隊,嘀嘀咕咕的人;心下也尴尬,但也不能不讓閨女不吃飽不是?
打飯的人連連點頭,讓旁邊幫忙打飯的人趕緊去拿家夥什爾。
李鳴瑾站到旁邊,“後面的人接着打飯,别耽誤了時間。”
“是。”打飯的人點着頭,給後面排隊的人打飯。
每一個打飯後從這裏過的人,忍不住看了李鳴瑾一眼,方才灰溜溜的走開;他們沒那膽撩李都司,會被收拾。
等夥夫的人拿着兩個盆過來,李鳴瑾拿着盆,“多打飯,菜也多打.”
夥夫的人默默打飯,盡量多打點;可是李鳴瑾看着他們這慢的,等把盆裝滿,飯都涼了,“把這一籠甑子的飯都倒進兩個盆裏,再把菜也給裝上,速度點。”
“李都司,不行啊!這樣後面的人可就吃不飽了。”夥夫的人苦着臉,本來糧食就不多,一下子拿走了兩盆,後面的人可咋辦?
李鳴瑾臉色難堪,“沒了再做,還能少了他們吃的不成?”
夥夫的人爲難,可是在李鳴瑾的瞪視之下,也隻能按照他說的做。
兩盆飯菜裝好,又給李鳴瑾裝好飯;李鳴瑾把碗遞給閨女,又從蒸籠裏拿了幾個大白饅頭放進兩盆方才上面,這才抱了一盆給沉淵,他也抱上一盆往餘向國所在的地方走去。
留下夥夫的人苦笑。
“老李啊!你這是幹啥啊?這麽多飯菜,你吃的完麽你?”餘向國看到那兩盆飯菜,悶了一下;睜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李鳴瑾把飯盆放下,接過閨女手裏的飯碗,“我閨女和沉淵就得吃這麽多,可能還有點不夠。”
“啥?!”餘向國大驚失色,目瞪口呆的轉頭望着小小的兩人。
李沉淵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妹妹的盆旁邊,拉着妹妹坐下,分了一雙筷子給她就吃;誰管餘向國怎麽看,他們早飯都沒吃。
李沉舟也不客氣,一手饅頭,一手菜,吃的歡實。
把餘向國和餘建黨父子倆給驚的忘了吃飯,兩人一順不順的盯着他們兄妹。
李鳴瑾哭笑不得,悶頭吃完碗裏的飯菜,放下碗筷,見餘家父子還在瞪着眼,“老餘,别望着了,趕緊吃飯;我家閨女和沉淵是練武之人,吃的多,别做出那丢人樣兒。”
“你确定練武之人就得吃這麽多?”餘向國送他一白眼兒,什麽叫丢人?他閨女和那小子才叫丢人好嘛!
“别人我不知道,我閨女就得吃這麽多,不然一天都沒勁兒。”
餘向國深吸一口氣,抱着碗一邊吃一邊看兄妹倆嘴不停的吃;盆裏的飯菜一點點的下去,最後盆裏還剩下一個淺淺的一層油和飯,也被兩人吃了個幹幹淨淨。
甚至,盆裏剩的飯粒都被他們一筷子一筷子的撿來吃掉。
“我勒個乖乖,老李啊!閨女真能吃,你養得起不?”餘向國放下空碗,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幸好老李沒答應把閨女給他做兒媳婦,不然,他還真養不起
餘建黨撇着嘴,“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
“滾犢子,有你這麽說話的嗎?”餘向國反手就給兒子一腦門。
“爹,别敲腦子;我又沒說錯,他們本來就像幾百年沒吃過飯的樣子嘛!”餘建黨哀怨的瞅了他一眼,揉着腦門,一陣嘀咕。
餘向國無力地轉頭,“老李,他們倆還真像。”
“去去去,我閨女能吃怎麽了?我家老爺子說了,能吃是福。”
“飯桶!”餘建黨滿目鄙視。
李沉舟揉揉拳頭,擡頭看了看餘向國,這人是她爹的戰友,還是關系很好那種;她不适合動手,那就,“必清,給爲師揍他;菇涼我吃的多怎麽了?我願意,你管得着麽。”
“是,師傅。”江必清随手丢開碗筷,一個鯉魚打滾,翻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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