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他如履薄冰,不敢有行差踏錯,一切都是爲了聶家能夠發展壯大。
經過他這些年的努力,聶家終于在安城有了霸主的地位,如果沒有陸随的話,聶家在安城就顯少有對手。
他付出多少努力隻有自己知道。
“什麽叫你幫我收拾爛攤子?我有叫你幫忙嗎?”劉若蘭不恥地回道。
她和聶正軍從來隻是合作的關系,聶正軍卻總以爲自己了不起,最喜對她說教。
“你這是不知好歹。”聶正軍再次警告:“不要小看施醉醉和陸随,他們兩個聯手,不好對付,我不希望自己的一盤好棋毀在你的手裏。”
劉若蘭冷笑勾唇:“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們玩得團團轉。施醉醉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宗館有我們的人吧?她監視我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一切盡在我的掌握當中,你到底是老了,才前怕虎後怕狼。”
說實話,從以前到現在,她從來就沒怕過施醉醉。
她恨的是施醉醉這個人。
如果沒有施醉醉,她早嫁給楚修棧。施醉醉的存在,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她在即将結婚時被楚修棧悔婚的恥辱。
“年輕人還是太氣盛,這對你沒好處。我就希望你能收斂點,别壞我好事。”聶正軍見那邊施醉醉打完電話,低聲提醒:“施醉醉過來了,你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别給我添亂。”
“羅嗦!”
劉若蘭說話間,已恢複了常态,回頭看向施醉醉:“你和陸随的感情倒是好,一通電話能說這麽久。”
憑什麽施醉醉攪亂了她的感情,自己卻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
這是最讓她不滿的地方。
“是啊,陸随剛才叮囑我很多,讓我回到家給他打電話報平安。我這人呢别的本事沒有,但就是運氣好,能遇到一個這麽愛我的男人。”施醉醉提起陸随時是滿滿的驕傲。
劉若蘭沒什麽表情,施醉醉看在眼裏,知道這個女人對她除了嫉妒就是嫉妒,誰讓她比劉若蘭要過得幸福?而且她還有那麽多人愛。
“陸随确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聶正軍倒是說了一句實話。
可惜不能收爲己用,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朋友,而且是敵人,可不是什麽好事。
施醉醉莞爾一笑:“那是當然。縱觀他這一輩人當中,陸随是最優秀的,沒有之一。”
劉若蘭聽到她這話就來氣,眼裏沒有了溫度:“那不一定,阿棧也不遑多讓!”
“阿棧比陸随老太多了,不算同一輩人。哪怕他們放在一起比較,也是陸随厲害,阿棧差些。”施醉醉是護短的語氣。
劉若蘭本來還想繼續口舌之争,聶正軍的一個眼神讓她如夢初醒。
再怎樣,都沒必要跟施醉醉一争長短,以免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