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亭亭聞言笑了:“他有什麽三長兩短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有什麽關系?”
奇了怪,陳小魚以什麽立場來指責她?
丁倫本就跟她沒有半點關系,陳小魚來找她這件事就是一個笑話。
她說完就走了,隻剩下陳小魚氣得在原地蹬腳。
陳小魚無奈折回丁家門前,她實在是想不到辦法,隻能報警。
警察卻說她不是丁家親屬,隻有得到丁家親屬的授權,他們才有資格破門而入。
“現在關乎丁倫的生死,你們就不能通通情理嗎?”陳小魚很火大。
警察仍然是公事公辦,最後離開。
陳小魚焦慮地等在丁宅外,這一等就是一整夜。丁倫沒有接電話,她也不知道裏面的動靜,此時此刻,她真怕丁倫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索性又再報警。
“現在是關乎人命,你們不能這樣。這樣吧,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我現在隻想确定丁倫的安全。”陳小魚立下軍令狀。
警察見她堅持,随後請示了上頭,最後還是找了人潛進了丁家,從裏面開了門。
陳小魚迅速跑進客廳,發現丁倫就醉倒在地上,人已失去意識。
警察跟進來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再說什麽。
之後把丁倫送進醫院,檢查的結果是酒精中毒。
丁倫醒後,人還有些昏沉,看到陳小魚的瞬間,他還弄不明白自己在哪裏。
“下回别再本酗酒了,這樣很容易出事,有什麽事不能想開一點?”陳小魚心情很沉重。
她看到他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心跳幾乎要頓止。
實在沒辦法想象,如果丁倫出什麽事,那她該如何是好。
“如果你還在想着文亭亭,那大可不必。這幾天我見不到你,就想着去找她來勸勸你,她倒好,說你死了跟她都沒有半點關系——”
“閉嘴!”丁倫一聲喝斥,打斷陳小魚的話。
隻是因爲才醒,聲音沙啞,沒什麽威赦力。
陳小魚聞言諷刺勾唇:“實話不中聽,我還是得說。如果你以爲她會回心轉意,那還是别做夢了。身體是你自己的,一個人如果死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今天如果不是我果斷,讓警察闖入家中,你可能就沒了。”
令她心冷的是文亭亭什麽都不用做,還是能讓丁倫百般維護,她卻做什麽都是錯。
以前她以爲自己赢了文亭亭,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是文亭亭的手下敗将。不僅如此,她還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更是被丁倫毫不留情地抛棄。
“你想想吧。這個世界最愛你的人是我,不是文亭亭。”陳小魚說着,走出了病房。
她還記得上星期去丁宅找丁倫的時候,他正在喝酒,喝多了,他拉着她傾吐心聲。他說這世上有日久生情,說不知道自己喜歡上了文亭亭,他還說一切都晚了。
那個時候她才知道丁倫突然間酗酒是爲了文亭亭,知道真相時,她難受得幾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