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嘿嘿一笑:“不敢有意見。說說看,她怎麽個對你好法?”
“每天都會來看我,給我帶好喝的湯,還陪我散步解悶兒,還說一切都會好起來。反正吧,若蘭姐是很溫柔大氣的人。”項小柔對劉若蘭贊不絕口。
“你一直都記得她嗎?”施醉醉突然問道。
“當然記得,她對我這麽好,我怎麽可能忘記她?”項小柔說完,還瞪一眼施醉醉。
施醉醉啞然失笑。
聽項小柔這意思,隻要是和她不對盤的,她通通都忘記?
“也是奇了,劉若蘭那樣的大忙人,居然把寶貴時間浪費在你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身上,看來她和你很投緣。”施醉醉淡聲說道。
“你們對我不好,還不許他人對我好?你這是什麽心态?”
項小柔愈發笃定施醉醉跟自己不對盤。
“既然對你不好的人你都忘了,你怎麽又覺得文少爺很好?這不是自相矛盾?”施醉醉突然問道。
項小柔一愣,好一會兒她讷讷道:“他是我的老公,我既然能嫁給他,他當然是很好的。”
施醉醉覺得她這話沒毛病:“這樣吧,你請劉若蘭來我們家坐坐,就算是答謝她這段時間對你的照顧。”
“就算你請,若蘭姐也不一定有空。”項小柔不小心又怼了施醉醉一句。
施醉醉手癢,一掌打在她的頭頂。
下一刻,文長東的聲音憑空響起:“施醉醉,她又怎麽惹你了,你打她做什麽?!”
項小柔想說施醉醉用力并不大,文長東沒必要太較真。
偏生施醉醉就是個嘴臭的,“看不慣她,我就打她,怎麽着吧?!”
文長東沖上前來,拉起項小柔:“以後離這個瘋婆子遠一點。”
項小柔被文長東拖着走,她不時回頭看向施醉醉:“施醉醉也沒你說的那麽壞,她剛才隻是跟我鬧着玩罷了。”
文長東聞言錯愕。
項小柔居然幫施醉醉說話?這天要下紅雨了吧?
項小柔以爲他不信,又道:“雖然我不太喜歡她,但她這個人也沒什麽壞心眼兒,就是一張嘴特别讨人嫌。”
文長東意味深長看着項小柔:“聽你這語氣,還挺護着她的。”
以前的項小柔把施醉醉當成仇人,包括他也一樣。
最近項小柔變成這樣,他已沒有多餘的心力和施醉醉作對,項小柔也把那些不愉快忘了,所以他們面對施醉醉的時候,基本上都忘了這個人曾是他們的敵對方。
“我護她幹什麽?就是吧,我覺得你對她有點誤會,她這人也沒那麽差。既然你們是兄妹,那肯定沒有隔夜仇,有什麽說開就是了,沒必要讓誤會影響兄妹情。”項小柔說着還露出一朵微笑。
文長東語塞。
以前文亭亭當過他們的說客,現在這話從項小柔嘴裏吐出來,怎麽聽怎麽别扭。
項小柔見他沉默,又補充道:“日久見人心,以後你就會知道施醉醉沒那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