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礙你什麽事?你爲什麽要這麽對她?她腹中還有孩子,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文長東沒想到事發後,項小柔竟然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他更沒想到,項小柔居然會包藏禍心,想害死文亭亭。
她恨的不是施醉醉,爲什麽會轉而對文亭亭下毒手?
“她的幸福礙了我的眼。你們文家人沒一個好的,個個對我使用冷暴力,我讨厭你們每一個人,尤其是你文長東!”項小柔說完,轉身回房。
文長東跟過去,卻被她擋在門外。
他沒想項小柔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悔改之意,居然還有臉把他擋在門外,這個女人怕不是忘了,這是文家,不是她項小柔的地盤。
施醉醉得知文亭亭母子平安後,特意趕回來了解情況。
她上樓就見文長東在踹門,項小柔應該是躲進了卧室。
“問過了嗎,是她動手推人的吧?”施醉醉問道。
文長東深吸一口氣,“是我引狼入室。我沒想到她會惡毒成這樣,居然對亭亭下手。”
“她是怎麽說的?”施醉醉此刻沒心情和文長東鬥嘴。
“說什麽亭亭太幸福,礙了她的眼,再加上喝多了,才突然對亭亭下毒手。”文長東如實回道。
施醉醉蹙眉:“就這個原因?”
“她還說我們所有人對她使用冷暴力……”文長東話音漸隐。
最近他幾乎沒有和項小柔說話,哪怕每天都會打上照面,但他沒能跟項小柔聊幾句。
其他人也把注意力集中在文亭亭的身上,哪還有多餘的心思理會項小柔?
至于所謂的冷暴力,那肯定是項小柔的錯覺,隻是大家都在關心文亭亭罷了。
“她覺得我們在對她冷暴力嗎?”施醉醉話音剛落,就聽到卧室裏傳來動靜。
她側耳細聽,覺得裏面動靜很大,應該是項小柔在砸東西。
文長東也聽到了,踹門道:“項小柔,你在幹什麽?!這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開門!”
無論他怎麽踹,裏面的項小柔都沒有開門的迹象。
施醉醉站了一會兒,覺得不妥當,她跑下樓,斟酌了地勢,而後去到隔壁房,從窗台攀附過到隔壁的陽台。
她進去的時候,裏面一片狼籍,項小柔就躺在狼籍的最中央,像是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首。
雖然此前已猜到項小柔在搞破壞,但她沒想到項小柔的破壞力這麽驚人。
“施醉醉,你是不是進去了,給我開門?!”文長東的聲音響起。
施醉醉上前開了門。
文長東進來看到室内亂成這個樣子,氣得直跳腳,他怒道:“惡毒的女人,我要跟你離婚!!”
他此言一出,躺屍的項小柔突然又發狂,找到東西就往文長東身上扔,她聲嘶力竭地吼道:“想離婚,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