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魚去到醫院後,醫生仔細檢查說,結果出來了。她傷到了腰,需要靜養一個月,這期間不能有任何劇烈的運動,不然以後會落下病根。
陳小魚聽了當然不開心,張敏聽了也有點懊惱。
今天她确實沒有處理好,才弄得這麽尴尬。若不然,劇情不是這樣的走向。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丁倫一走,張敏立刻向陳小魚道歉。
陳小魚心裏不快,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都過去了,我現在隻想養好傷,其它的我不多想,如今隻希望塵埃落定,沒有變故發生才好。”
無論如何,張敏的話她都聽了進去。
她對丁倫沒有信心,張敏的話也很有道理,她隻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或許她最錯的事,是不該把文亭亭請來觀禮。
若不然,自己的婚禮不會鬧得這麽不愉快,而她也不會受傷。
有一點值得慶幸,她已經和丁倫結婚,從此她就是丁倫的妻子。哪怕丁倫心裏有文亭亭的位置,也不可能和文亭亭再有任何未來可言。
“放心吧,丁倫是你的,誰也搶不走,包括文亭亭。”張敏輕拍陳小魚的手背,“你已經赢了,文亭亭是你的手下敗将。”
丁母去世,再沒人擋陳小魚的路。
“希望像你說的那樣。”陳小魚回她一笑。
她也覺得自己赢了,文亭亭有楊簡,丁倫是她的丈夫,誰還能将她從丁倫身邊趕走?
既如此,她完全沒必要驚慌。
大不了從今往後别再跟文亭亭打交道,這樣的話,丁倫也會漸漸将文亭亭徹底放下。
雖然陳小魚把事情想得很簡單,事實上,她和丁倫之間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預想中的洞房因爲她的受傷沒有了,他們也沒有去渡蜜月。因爲她腰受傷,她閑賦在家,沒有去上班,靜心養傷。
丁倫工作很忙,經常加班,有時還要參加應酬。
在他們結婚後,她見丁倫的時間反而比婚前少了,這是最諷刺的現象。
陳小魚因爲這樣而不開心,這跟她預想的婚姻生活完全不一樣。
哪怕她和丁倫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但她和丁倫之間并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甚至感情也好像停滞不前。
甜蜜的婚姻生活更是沒有。
一時間,陳小魚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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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醉仍然是宗館和山河集團兩邊跑,她不知這種情況需要維持多久。
楚修棧就像是人間蒸發,沒有一點他的消息。
楚風仍然是想盡辦法欲給施醉醉施加壓力,但礙于山河集團有很多楚修棧的忠實屬下,有他們在幫助施醉醉,再加上陸随也在給施醉醉撐腰。
幾個月下來,楚風仍然沒有在施醉醉身上讨到半點便宜。
這跟他預想的奪權完全不一樣。
他想成爲山河集團的CEO,也想成爲楚家的掌權者。分明有人幫他走了一條最好的路,卻因爲施醉醉這個攪屎棍,讓他進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