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醫院看望丁母,發現丁母在重症病房,連丁倫也不能進去。
再看丁倫表情很嚴肅,她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便問道:“怎麽了?阿姨的病情很重嗎?”
如果是這樣,那就好了。
就在她幸災樂禍的當會兒,丁倫突然看向她,眸色非常淩厲:“醫生說我媽不是突然發病,而是有人換了藥,才突然加重了病情!”
陳小魚被丁倫淩厲的眼神看得有慌:“你怎麽這樣看着我?難道我還能把藥換了?”
丁倫是在懷疑她嗎?
“你敢發誓嗎?!”丁倫緊迫盯人。
陳小魚紅了眼眶:“你不信任我?”
“在沒有找出換藥的這個人之前,任何人都有可疑。我不允許任何人對我媽下毒手!”如果是陳小魚,他也不會放過。
陳小魚匆匆擦幹眼淚,舉手發毒誓:“如果是我換了藥,我會不得好死,死無全屍!”
丁倫表情有所緩和:“真的不是你?”
“絕對不是我。我剛才已經立了毒誓,不可能是我!難道在你心裏,我是這麽惡毒的人嗎?”陳小魚委屈極了。
她或許是有一瞬間有過這樣的惡毒念頭,但她絕不可能真下毒手,畢竟丁母是丁倫的母親,她怎麽可能做這種傷害他們感情的事?
而且,她也沒有這樣的膽量,不是嗎?
“我一定會查出來是誰在我媽!”丁倫目露狠戾之色。
當務之急,還是讓老媽脫離生命危險。
沒過多久,檢查結果出來了,情況很不樂觀。
主治醫生告訴丁倫,丁母不隻是被人換了藥那麽簡單,而且在丁母的藥中摻了慢性毒藥。這些慢性毒藥本來也不至于這麽快要一個人的命,但由于丁母體虛,五髒六腑都受到損害,所以這些毒藥對丁母的傷害是緻命的。
“能治嗎?”丁倫心情沉重。
他想不通爲什麽會有人想要老媽的性命,老媽素日與人無仇,頂多就是不願意陳小魚嫁他罷了。
所以他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陳小魚。
當然,還有一種可疑人物,那就是張敏。
張敏和陳小魚感情一向好,如果爲了陳小魚對老媽下毒手,也說得通。
主治醫生搖頭道:“太晚了,毒已經滲入五髒六腑,老夫人時日無多,頂多還能支持兩個月。”
丁倫聞言急紅了眼:“一定還有辦法的——”
“丁先生節哀吧,珍惜最後的一點時間。”主治醫生一闆一眼地回道。
丁倫攤坐在椅子上,似已石化。
陳小魚見他出來,迎上前問道:“醫生怎麽說?”
丁倫淡掃她一眼,什麽都沒說,就走了。
那之後,丁倫報了警,警察介入調查丁母被下毒一事。
一星期過後,調查結果出來了,并非傭人投毒,而是有人闖入了丁家老宅,偷偷把丁母的藥給換了。
至于是什麽人,無從知曉,可以知道這個人的身手不錯,而且是慣犯,否則沒辦法在沒有觸動警報的情況下闖入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