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還幫着施醉醉,轉身來對付他,哪有這麽沒良心的東西。
“長東的意思是不隻施醉醉好看,亭亭你也好看。”項小柔在一旁打圓場。
她當然不是讨好施醉醉,而是因爲文亭亭身份特殊,是文長東最在意的人。
不可否認,文長東的身份是她喜歡的,但一開始,她喜歡的就是文長東這個人。
她對文長東的感情可不是兒戲。
此刻見文亭亭讓文長東不高興,她當然要打圓場,讓文長東高興起來。
“要你多話做什麽事?”文亭亭不屑地道。
文長東見她這個态度,沉下臉道:“你以前不是這麽沒禮貌的丫頭。是跟施醉醉的時間長了,才變得像她一樣粗魯不堪吧?!”
文亭亭一聽這話來了火:“分明是你自己對醉醉有偏見?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找了項小柔這個女人,想要膈應醉醉!”
文長東還想反駁,作爲一家之主的文天豪聽不下去了,沉聲喝道:“食不言、寝不語,都給我閉嘴!”
文長東所有的反駁卡在喉間。
他狠狠瞪一眼文亭亭,文亭亭輕哼:“看什麽看,難道我不是說中了你的心事?”
“亭亭,你也給我閉嘴!”文天豪厲眼掃了過來。
看文亭亭護着施醉醉的蠢樣,文長東對施醉醉的不滿更甚。
他深深覺得,沒有施醉醉攪局,他和文亭亭的關系也不會變得這麽緊張。
一切都是施醉醉的錯!
文長東毒辣的視線不時掃過來,施醉醉想看不到都難。
陸随見狀,淡聲說道:“你的關注點應該在我身上,至于其他不入流的,沒必要放在眼裏。”
他這話就是說給文長東聽的。
在他眼裏,文長東也确實是個不入流的。
但凡文長東對施醉醉有一點憐惜,但凡他有把施醉醉當成妹妹,都不會用這種仇視的眼光看她。
也許是他們兄妹天生氣場不和,那沒關系。
如果文長東想要對付施醉醉,那就是自不量力。
“陸随,你剛才說誰不入流呢?!”文長東火大。
“說的就是你文長東!你以爲自己有多本事?城運集團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裏?亭亭最難熬的時候你又在哪裏?醉醉在施家受苦受難的時候,你這個當哥哥的又在哪裏?你的兩個妹妹都沒欠你,别一副全世界都在欠你的慫樣!”
陸随優雅地拭唇,神色淡然地看着文長東:“你文長東之所以能夠平平安安長大,不過是你運氣好,生在文家這樣的好家庭,你仰仗的不過就是文家罷了。離了文家,你文長東什麽也不是!”
就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哪來的臉對其他人來擺臉色?
文長東臉色變了又變,他拍案而起:“你放屁!”
姓陸的居然當着文家所有人的面讓他下不了台,他跟陸随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