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拿回屬于她們的施家大宅。那幢代表了施家門面的豪宅,也被施醉醉搶走。
施然知道自己要做的事很多,她不容許自己失敗。
“你現在比施施更讓媽放心。反觀你姐姐,整天躲在家中,沒有了鬥智,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她還年輕,又那麽貌美,爲什麽不抓緊時間站起來?女人的青春有限,我就怕等她振作起來,她的青春美貌已不再。”
張慧說着長歎一聲,“都是那該死的施醉醉。如果不是她,我們施家又怎會落得現在這般。”
長鶴國際是國内數一數二的大型企業,哪怕那兩年的業績不同以往,長鶴國際也不可能輕易被并購,當然也更不可能易主。
偏偏就是因爲施醉醉,勾結了陸随跟賀知景,那兩人聯手,裏應外合,竟然生生從施家人手裏搶走了長鶴國際。
每每想到這裏,她就恨不能嚼碎施醉醉的肉。
她以前就知道施醉醉不是個好東西,也一直防施醉醉防得緊,到最後,施家還真敗在了施醉醉的手裏。
“以後我們會把失去的一切都赢回來。”施然無聲低喃。
她也不隻一次想過,如果不是她嫁給賀知景,引狼入室,會不會長鶴國際就不會易主。
但那天晚上賀知景說過,無論是不是他,施家都會垮。
這就說明根本原因是施醉醉。
當初是陸随想要毀了施家,也是陸随籌劃了一切,而那隻是爲了讨施醉醉歡心。
所以罪魁禍首,是施醉醉。
冤有頭、債有主,想要複仇,找施醉醉錯不了。
“然然,報仇這事不容易。”張慧低聲回道。
哪怕她再不願意承認,也知道今時不同往日。施醉醉早已非昔日阿蒙,她是宗館館主,還有文家撐腰。最主要的是,這隻狐狸精變漂亮了,不少男人願意爲她賣命。
值得慶幸的是,陸随甩了施醉醉,沒有陸随撐腰,施醉醉會好對付很多。
想到這裏,她又道:“你今天不是去找陸随嗎?他怎麽說?”
“大概是還記得姐迫害他的事,他不願意跟我多談。”施然實話實說。
“這得怪你姐。就她那樣,還想害死陸随,現在被陸随記恨上,在情理之中。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和施醉醉分手了,沒有陸随撐腰,咱們要對付施醉醉會簡單很多。”張慧越說越興奮,好像大仇得報這件事就在眼前。
施然卻沒張慧那麽樂觀:“就算沒有陸随幫忙,施醉醉也不好對付。我怕的是,陸随和施醉醉沒有分手……”
“怎麽可能沒分手?陸随不是戀上駱純嗎?”張慧臉上的笑容頓散無蹤。
甚至還有文香作證,這說明陸随和施醉醉早已分開。
“前些日子駱震對付城運集團,最後卻不了了之,我懷疑就是陸随在背後搞鬼。如果是這樣,這兩人應該就沒有分手,可能隻是幌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