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眉目疏朗,英俊不凡,氣質卓越,不隻是長得好,氣場更強。
他越看越覺得此人氣度不凡,越看越佩服自己眼光獨到。
若能收爲己用,那是極好的。
“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是希望你表個态。你最近和小純走得近,頻頻傳绯聞,卻在暗中跟我作對,年輕人,你到底想要什麽?”
駱震道明來意。
陸随笑得溫文爾雅:“我要的東西很少,就是能保護自己人。至于我和駱純,并非駱老所想那般。”
正因爲駱震是駱純的父親,他做事才留了餘地。
“你說的自己人是?”駱震眉頭微皺。
“亭亭,還有她掌事的城運集團,也是自家人的企業。我不會輕易外犯,但如果有人來犯,我自然不會手軟。”陸随淡聲應道。
駱震老臉一沉:“你這是想跟我鬥到底嗎?”
難道這個年輕人以爲自己控股一家銀行,擁有多幾間公司,就能和整個駱家作對?
“這要看駱老的意思了。”陸随不卑不亢地應道。
駱震将茶杯重重放回茶幾上:“年輕人,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爲憑你這點能耐,就能在我手上讨到便宜?”
“我并不自大,但是絕對自信,因爲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陸随神色依然平靜。
駱震和陸随對視片刻,突然間發現陸随不像是在說大話。
他以前确實低估了陸随,但他以爲哪怕再給陸随十年,陸随也趕不上駱家的财力和勢力。
陸随不隻是自負,而且狂妄。
他早晚會給陸随一點顔色瞧瞧,教這個年輕人做人。
這次的見面,自然是不歡而散。
駱震剛開始還想先處理好内部公司的事,再來專心對付城運集團。
見過陸随後,聽陸随說文亭亭是自家人,城運集團是自家公司,他索性改變決定。如果能快速拿下城運集團,就能讓陸随嘗嘗挫敗的滋味。
有了決定,駱震讓各大公司和集團的人處理公司出現的問題,他則全部精力都放在城運集團之上。
這樣一來,三個月内拿下城運集團不是問題。
因爲駱震,文亭亭覺得自己最近過得特别累。應付一個駱震,她已經疲累不堪,就在這時,鴻康實業突然違約。
原本這個合作隻要完成,将會有一筆很大的收入,她爲這個案子也付出了全部的心力。
怎麽可能在她付出了這麽多心血之後,鴻健堂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反悔?
鴻康實業悔約的原因是城運集團誠意不夠,耽誤了工程進度,超原先預訂的金額太多,過錯方在城運集團。
但事實上,案子進行到現在,文亭亭甚至沒見到鴻建堂一面。
還有一點值得關注的是,鴻康實業隻是把城運集團踢出了合作方,丁倫那邊沒有受任何影響。
這件事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第一時間上了财經新聞。
正值駱震對城運集團下手之際傳出這則消息,無疑是雪上加霜。所有人都認爲,這是駱震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