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說完,覺得自己表述不太清楚。
陸随卻聽明白了。
“是誰的男人出軌了,而出軌的對象剛好就是他的前任?”
施醉醉想不明白這件事,所以才來找他解惑嗎?
施醉醉悶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沒接話。
陸随見她這樣,索性把車開到江邊。
說實話,他很開心。當她有心事的時候,第一時間來找的人是他,這說明在她心裏,他是特别的存在。
“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又是爲誰的感情事煩惱,但我覺得,人這輩子總會遇到一個特别的存在。人之所以放不下,是因爲得不到,你又怎知那個男人和前任好了,是不是因爲不曾得到才念念不忘呢?”陸随道出自己的見解。
“那你呢,之所以一直跟我耗,是因爲你沒有得到我?”施醉醉反問。
“我和你青梅竹馬,從記事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唯一。既然我認定了你,就不會娶你以外的女人。如果不是你,我這輩子甯願單身。”陸随淡聲回道。
他不是其他男人,不能理解爲什麽心裏裝着一個女人,還能另外再娶,或者是和其他女人有暧昧。
唯一就是唯一,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存在。
施醉醉被陸随的一席話擊中了心房。
是啊,如果丁倫真愛陳小魚得那麽深,又怎麽會向家族妥協,娶文亭亭?
不是每個人都是陸随,陸随非她不娶,而丁倫卻并非如此。
他還是妥協了,娶了文亭亭。在陳小魚出國的這些年,丁倫想必也有過女人吧?
文亭亭羨慕她的,是因爲陸随不爲因爲寂寞而去找其他女人纾解生理需求,也不會因爲寂寞而中途左顧右盼。
慚愧的是,她甚至還沒有陸随那麽堅定。
因爲城運集團出事,她也曾妥協過,生了嫁給楚修棧的念頭。
“陸随,我……”施醉醉一時語塞,突然有些無措。
陸随見她癡癡傻傻的樣子,不禁莞爾:“怎麽了?”
施醉醉紅了眼眶,低下頭,又搖頭。
她現在不困惑了。
每一個人的感情都不一樣的,丁倫沒有一直等陳小魚,是因爲他愛得不夠堅定。
丁倫不是陸随……
不,準确來說,其他男人都不是陸随,不能一概而論。
而她遇到的是陸随,就是她的幸運,這也是其他女人羨慕不來的。
“你有什麽疑問盡管說,我雖然不是情感專家,但應該還是能幫你解一些小困惑。”陸随眉眼溫柔地看着施醉醉。
這個女人很少露出孩子氣的一面,現在算是吧?
“沒有了,我想回家。”施醉醉本來就不是想見董琪,此刻解開了困惑,也沒必要再去公寓樓。
她本來就隻是這麽簡單的想法,陸随聽了卻是不一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