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
再者,他目前隻想和施施好好培養感情,若交往順利,他會帶施施去見崔家人。
至于施醉醉,對他不屑一顧,他沒必要爲一個心裏裝着男人的女人費神,兼浪費時間。
“崔總的心思我明白。因爲施醉醉心裏裝着陸随,而且還是一個死人,崔總知道自己鬥不過陸随,索性逼自己淡了這份心思。”黃英道出自己的推論。
無論她猜得是不是準确,崔嚴心裏有施醉醉這是不争的事實。
最起碼,施醉醉的份量比施施要重,這點她敢笃定。
“我鬥不過陸随?”崔嚴不禁冷笑:“你想多了,我對醉醉确實起過狩獵之心,但我也敬佩她。她吃過這麽多的苦,能逆襲成今天這個樣子,着實不易。”
換作是其他女人,他大概會采取強取豪奪的手段,但對施醉醉,他不該這麽做。
黃英失笑,回頭看向崔嚴:“崔總沒發現嗎?您已經對施醉醉産生了憐惜之情。”
他以前是聲名在外的花花公子,看上的女人會想盡辦法得到,哪怕動用自己的權勢。
但到了施醉醉這裏,他反倒可憐施醉醉,不曾想過要傷害施醉醉。
當一個不懂情愛的男人學會珍惜一個女人的時候,這不是喜歡,又是什麽?
“我一向憐香惜玉,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崔嚴嗤之以鼻,對黃英的說法不敢苛同。
黃英見狀,知道崔嚴還是沒開竅,也沒發現對施醉醉有了不一樣的情愫。
這還真不能怪崔嚴遲鈍。
崔嚴風流花心慣了,而今有了施施,又突然來一個施醉醉,連他自己都分不清對施施的感情是什麽,對施醉醉的感情又是什麽。
但她想,總有一天崔嚴會發現他真正喜歡的是施醉醉。
隻是不知,崔嚴究竟什麽時候才會開竅。
送崔嚴回家後,黃英跟楚倩說了這邊的情況。
“什麽商業奇才,連自己喜歡誰都搞不清楚。這要等他開竅,要等到什麽時候?崔嚴不對施醉醉展開行動,我們就沒辦法把施醉醉和崔嚴湊成一對。”
楚倩甚爲苦惱。
她隻是希望趕緊讓施醉醉嫁人,恨不能讓施醉醉和崔嚴立刻好上。隻有這樣,才能斷了陸随對施醉醉的念想。
至于施醉醉本人,當然不知道有很多人關心她的終生大事。
她把這天晚上遇到崔嚴和陸随的事忘了,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她去到宗館,發現陸随就在辦公室。不知道在想什麽,表情似乎有點嚴肅。
聽到身後的動靜,陸随回頭,他朝施醉醉招手:“醉兒,過來!”
施醉醉不明白他哪裏來的底氣,以爲她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嗎?
“宗館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沒什麽事的話,你走吧。”施醉醉淡聲下逐客令。
陸随起身,緩步走到她跟前,突然說道:“我們去登記注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