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主的美色和地位,隻要招招手,就有一堆男人追上來。
施醉醉沒再吱聲,她雙眼無神地看着電梯數字跳躍不斷。
要怎麽告訴小舞,優秀的男人再多,她都看不上他們。她隻想讓陸随親她,陪她睡覺,她的人和心都排斥陸随以外的男人。
如果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陸随,以後就隻能孤獨終老。
“你還小,不懂感情這東西身不由己。”施醉醉看向小舞。
“我不小,都25歲了。我隻知道館主這麽優秀,值得被人捧在手心裏呵護寵愛。”而不是倒貼陸随,陸随還不收貨。
小舞沒有說完全部,施醉醉也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
她也沒剩下多少勇氣,以後應該不會再跟陸随說那些不得體的話了吧?
反正到了明天,他們又是天各一方,互不打擾對方。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這些讓館主不開心。”小舞說完後,又有些後悔。
館主的私生活她哪有權利過問?再加上館主和陸随之間的牽拌那麽深,怎麽可能輕易就能作了斷。
“行啦,你們一個個都是關心我才說這些。回房吧,早點休息。”施醉醉說着,率先回到客房。
這天晚上,她睡得不怎麽好,一直想起陸随。
見不到的時候還好,怎麽見了面之後,她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呢?
折騰到淩晨兩點,她才終于睡着。臨睡前她還在想,以後不能再對陸随抱有幻想了,以免自己難堪,也爲難陸随。
第二天她起得晚,又去逛了一會兒,買了一些禮物,等時間差不多了,才趕往機場。
登機後,她找到自己的位置,發現隔壁坐着的正是陸随。
她一度以爲自己眼花,直到陸随主動跟她打招呼。
她緊抿雙唇,不高興地别開視線。
陸随見她不搭話,也不再自讨沒趣,專注于工作。
經過長途飛行,再加上中途轉機,回到安城的時候,已是次日。
這期間,施醉醉和陸随沒說一句話。
到達安城機場,施醉醉提着行李箱走在前面。陸随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看着她僵硬的背影發呆。
“我有車接送,順便送你回去吧。”他最後還是擋住施醉醉的去路,對她說道。
施醉醉想要拒絕,陸随又道:“不費什麽時間,你别生我的氣。”
施醉醉看着他好一會兒,終于還是點頭,上了他的車。
小舞就這樣被施醉醉抛下了,她非常想把施醉醉從車上拉下來。這叫啥事兒呢,施醉醉怎麽可以又跟陸随攪和在一起?
車上。
施醉醉和陸随各坐一隅。
施醉醉剛開始還有點别扭,後來見陸随專注于工作,她就覺得自己的别扭顯得特别搞笑。
陸随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也應該向他學習。
“在車上工作,你不覺得眼花嗎?”施醉醉本想打趣一句,是不是因爲她在,他才故意以工作爲借口,轉移注意力?
——
謝謝寶寶們的打賞,月票和推薦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