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特别新奇,她爲人處事有自己的一套,她說話也總是能逗樂他。
怎麽說呢,她就像是一顆開心果,放在跟前看着很舒心,就不知吃下去會不會更開心。
男人是視覺性動物,他的視線定格在婁沁的胸前,目測來看,這丫頭的這個部位夠他一手掌握。
婁沁哪裏知道邊塞滿腦子都在琢磨着要怎麽把她吃幹抹淨一事。
像往常那樣,她和邊塞吃了晚飯。因爲時間還早,他說去看電影,她怕時間太晚,就否決了這個提議。
剛好附近有一家酒店,邊塞說進灑店坐一坐,她以爲是真的小坐一會兒,便跟他走了進去。
當邊塞拿了客房的鑰匙,說帶她進去參觀一下時,她還是沒有多想。
“你要不要先去洗洗?”進客房後,邊塞問道。
婁沁心想自己又不是住這兒,幹嘛要洗?她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套客房很大,還布置得特别溫馨浪漫,床是大紅色,還擺放着一圈心形紅玫瑰。
“這是……”
她回頭正想一問究竟,邊塞卻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吻上她的脖子。
她吓得全身僵硬,反應過來後,她用力拍打邊塞在她身上亂摸的手:“你幹嘛呀,快放開我!”
吓死她了!
“你是我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咱們交往了兩星期,早就該有進一步的發展。”邊塞覺得這丫頭真香,比他以往交過的女朋友更清新,味道也好聞。
他情浴勃發,已顧不得洗不洗澡這件事,猴急地就想脫她的衣服,盡快辦事。
婁沁這回是真吓壞了。
她就是想試試晚上和邊塞約會的感覺會不會不一樣,卻沒想過會被邊塞帶過來開房。
如果她現在還想不明白邊塞的目的,她就是傻得可以。
事實證明,男人的力氣比他想象的還要大,無論她怎麽推他,就是推不倒,直到她被他壓在了床上,碾碎了一床的玫瑰。
她知道機會來了,發出“唉呀”一聲慘叫。
她的聲音之大,震得邊塞耳膜嗡嗡作響。
“玫瑰花有刺兒,紮到我了,你先起來!”婁沁再次尖叫。
邊塞被她的尖叫聲刺得耳膜發疼,剛才醞釀的浪漫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他覺得做這種事氣氛非常重要,如果美好的氣氛沒了,就不再是那麽一回事兒。
婁沁還在那邊呀呀慘叫,像是真被紮疼了。
他蹙眉道:“停!”
他怕女人吵,沒想到數沁吵起來沒完沒了。
婁沁果然停了,她看出邊塞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繼續添油加醋:“我好像傷到了背部,想去醫院看看。”
“行了,我送你過去。”邊塞套回外套,折回門邊。
後來又覺得自己的行爲不夠紳士,便又耐着性子折回婁沁跟前:“能下地走路嗎?”
欲求不滿,再加上精心準備的浪漫夜晚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他實在是惱火。
“可以。”婁沁快速扯好自己的衣服。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