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是……”聶之遠才開口,就被三個人的眼神同時淩遲。
施醉醉輕聲笑了:“聽你這意思,是懷疑小婉說謊了?!你不信我和陸随,情有可原,可你連自己的妻子都不信,卻信一個外人?”
聶之遠急得漲紅了臉,他急忙辯解:“不是這樣,我怎麽會不信小婉?”
“依我看,你剛才就是這個意思。小婉,趁機離開這個男人吧。他今天信一個外人都不信你這個枕邊人,下回再有誰在他跟前挑撥幾句,他什麽事都可能做得出來——”
“施醉醉,你給我閉嘴!”聶之遠氣急敗壞地打斷施醉醉的話。
“你做得出還不許我說?”施醉醉輕哼。
聶之遠懶得理會施醉醉,他急忙對陸婉解釋:“你千萬别聽醉醉的挑撥離間,你說什麽我都信你。”
“是嗎?爲什麽我覺得剛好相反?我跟楚小姐沒什麽交情,也沒什麽仇恨,我說她是小三兒,你卻說不是。這不正如醉醉所說的,你信一個外人都不信我?”陸婉徐聲說道。
“我當然信你!”聶之遠這次忙着表态,哪裏還敢有半點猶豫。
“那你相信楚小姐是小三兒嗎?”陸婉又問,視線定格在楚楚的臉上。
楚楚臉色很難看,她輕扯聶之遠的衣袖:“之遠……”
“你說楚楚是小三兒,那她就是小三兒,你說的話肯定沒錯。”聶之遠哪還有心情理會楚楚的感受,當然把老婆哄高興了再說其它。
“聶之遠,你怎麽能這樣?!”楚楚也火了。
“你以後還是離我遠一點吧,你在我身邊會影響我和老婆的夫妻感情。”聶之遠再愚鈍也看得出,不隻是施醉醉不喜歡楚楚,陸婉也不喜歡。
如果他向着一個陸婉不喜歡的女人,将來有他苦頭吃。
楚楚還想說什麽,聶之遠已經拉着陸婉走了。
施醉醉語氣涼涼地道:“你姿色比不上小婉,身世也比不上小婉,脾氣更比不上小婉,拿什麽小婉搶人?什麽人不好做,偏偏跑去做小三兒。怎麽,你覺得我們冤枉了你?”
楚楚深吸一口氣,轉眼間已恢複了常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施小姐有這麽多的閑功夫,不如先管好自己的私事。你咬定我是小三兒,自己又如何?和我哥交往,又跟其他男人勾搭上,你這樣的女人比小三兒更可恨!”
“不如這話你去跟阿棧說?他或許會聽你的勸誡,離我這個不安份的女人遠一點。”施醉醉淡淡一笑。
楚楚眉眼微沉,楚修棧還能聽得進她這個堂妹說的話嗎?她沒再說什麽,便離開了晚宴。
另一邊,聶之遠拉着陸婉想去安靜的角落聊一聊,卻有一個人不識趣地擋他的道,可不正是陰魂不散的林照?
該死的林照,怎麽哪兒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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