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杯果汁遞給施醉醉:“既然你不能喝酒,那就喝果汁吧。”
施醉醉接過果汁,抿唇喝了一口,突然殺丁倫一個措手不及:“丁少對我們家亭亭有什麽不滿嗎?”
文亭亭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聽到施醉醉突然間說“我們家亭亭”,頓時覺得驚悚。
施醉醉不是不滿她嗎?怎麽突然間把她扯上?還這樣叫她,她和施醉醉哪有這麽親密。
丁倫也沒想到施醉醉會突然提起文亭亭,他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施醉醉,又瞞了一眼剛走出來的文亭亭,故意說道:“你們姐妹不和的事天下皆知,在我跟前就沒必要裝了。我說她不及你,這是事實,你是被贊美的一方,該高興才對。”
“我們姐妹不和是我們的家務事,與你這個外人何幹?誰說她不及我?每個人都有每人的長處,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脾氣也好,雖然有一點千金小姐的嬌縱之氣,但她本性純良。你卻以貌取人,可見你也是個見識淺短的,不外如是!”
丁倫被施醉醉數落了一通,心裏不快,他諷刺地應道:“她那樣的千金小姐我見得多了,嚣張跋扈,不可理喻,仗着自己出身好,家裏有幾個錢,就以爲全天下的人都該圍着她轉。”
“像你這樣的有錢公子哥兒,自以爲有幾個臭錢,就以爲了不起,全世界的女人是不是都該圍着你轉?”文亭亭突然插話,反怼回去。
如果她是有錢人家的大家閨秀,丁倫又算什麽呢?難道他不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
他自視甚高,瞧不起人,又有什麽理由說道别人的不是?
“最起碼我不會在外面亂跟人鬼混,還懷上野男人的骨血!”丁倫諷刺勾唇。
他說的這件事,當然是指網上關于文亭亭的那些流言蜚語。
文亭亭臉色微變,施醉醉聽了也直蹙眉頭。
“丁大少爺很八卦,喜歡在網上挖掘些不真實的流言,說你見識淺短還是擡舉了你。”施醉醉冷笑回道:“亭亭是好女孩,不接受惡意中傷,丁少請自重!”
文亭亭也恢複了常态,她淡聲道:“丁少對我如此關注,是我的榮幸。改天我實在無聊,找不到小白臉玩弄,就玩一下丁少如何?”
丁倫眉頭緊蹙,低斥一聲:“惡心的女人!”
施醉醉簡直氣笑了。這姓丁的是不是有病?說話怎麽這麽膈應人?陸随又怎麽會跟這樣的人有來往?
“惡心的男人!”文亭亭很快又怼回一句。
施醉醉還想幫忙,陸随卻制止了他:“讓他們自己玩吧,你别多事。”
“你是怎麽認識這個沙豬男的?”施醉醉轉眸問道。
“以前就有生意來往,也就是偶然認識。”陸随沒有細說。
文亭亭和丁倫卻對上了,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文亭亭稱丁倫沙豬男,丁倫稱文亭亭花瓶女,後來語言不足以攻擊到對方,兩人索性來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