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就來氣,好像館主是第三者一樣。
她都這麽生氣,館主豈不是更生氣?
施醉醉本來不覺得有什麽,但小舞這話讓她表情微凝。她對小舞道:“你把花給我。”
小舞把花遞到施醉醉跟前,不好意思地撓頭:“我就是好奇,才搶在前面看了花箋。”她以爲不是陸随,畢竟陸随昨晚和文亭亭過夜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網絡。
既如此,陸随又怎麽可能在這個時候還給館主送花?又不是有病。
結果卻剛好相反,就是陸随送的花。
施醉醉拿出花箋仔細看了看,落款是陸随的署名。
就算陸随的情商再低,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給她送花,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他圖什麽呢?
難不成他以爲用這種方式就能吸引她的注意力?還是說,他明知道文亭亭是她的妹妹,卻還用這種方式接近文亭亭嗎?
她認識的陸随,不會做這種沒下限的事情。
以前她沒把陸随和文亭亭談戀愛的事放在心上,但這一次,她總覺得事情中透着一種古怪,邏輯上也說不通。
“館主?!”小舞見施醉醉魂遊天外,大喊一聲。
施醉醉回神,花遞回給小舞手中:“把花插好。”
“渣男的花不扔掉嗎?”小舞懵了。
施醉醉莞爾:“放着可以裝飾辦公室,不扔了。”
她就想看看,陸随的花要送到幾時。既然心裏有困惑,所有的物證都留下,就當她是職業病犯了。
小舞小聲嘀咕,不懂館主的腦回路。難不成館主明知陸随是渣男,還想和渣男發展一段感情嗎?
晚餐過後,施醉醉主動提起陸随和文亭亭戀情曝一事:“你看好陸随和文亭亭嗎?”
婁沁是故意不提的,就怕施醉醉心裏膈應,她沒想到施醉醉會主動提起陸随。
“我一個外人,談不上看好或不看好。”婁沁未置可否地道。
“那你就以外人的角度談談這件事。”施醉醉想起陸随送花一事:“對了,在他和文亭亭的戀情曝光之後,他今天又給我送花了。”
婁沁臉色微變,拍案而起:“太過份了!他怎麽可以這樣?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你和文亭亭是姐妹,所以用這種方式羞辱你,人渣!!”
施醉醉見婁沁這麽激動,就知道自己的疑惑是正常的。
照理說,陸随完全沒必要繼續給她送花,因爲沒有任何意義。但他還是送了,明知這種做法不好。
“陸随以前不是這樣的!”婁沁怒氣很盛。
她見施醉醉表情很淡定,柔聲道:“你以後别再理他就是了。”
“他人都沒出現,我要怎麽理他?到現在爲止,我就隻看到他送的花。再有就是從網上得知他和文亭亭的戀情,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施醉醉決定不再爲這件事煩心:“算了,反正他隻是送花,也沒有其它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