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随正在教董琪客房管理的一些細則,教得很有耐心,文亭亭看到陸随這個樣子就來氣。
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像董琪這樣的小白蓮?就連陸随也不能幸免,被董琪勾走了魂魄。
董琪最先發現文亭亭,“你好。”
陸随回頭看去,眉心微擰:“我不是說過讓你以後别再出現嗎?”
“要我不再出現可以,你陪我睡一覺,滿足我的心願,我以後再不纏着你。”文亭亭吊兒郎當地道:“我也想學,你教我吧。”
陸随不搭理文亭亭,文亭亭也不覺無聊,她就在一旁看陸随手把手教董琪。這樣近距離觀察,還真讓她發現了一些細節。
陸随對董琪好是一定的,眼神騙不了人。但陸随和董琪之間并沒有親密動作,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肢體上的糾纏。
不隻是陸随中規中矩,就連董琪對陸随也沒有一點過分的舉動。
她的視線定格在董琪的臉上。這個女人表現得好學識禮,看着和善,不像是她傳說中的小白蓮,難道是她小人之心?
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董琪看向她,微微一笑:“文小姐,待會兒有時間跟我聊一聊嗎?”
“我現在就有時間。”文亭亭也想跟董琪“談談心”。
兩個女人一拍即合,相攜就想走遠。
陸随怕文亭亭一言不合就動手,叮囑道:“讓我知道你敢背地裏欺負小琪,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行啦,羅嗦!”文亭亭拽上董琪的手,快步走到防火通道口。
這裏四下無人,安靜,是說話的好地方。
“你想說什麽?”文亭亭放開董琪,冷目以對。
董琪撫過被文亭亭抓疼的手腕,發現文亭亭和施醉醉一樣,都是大力氣的女人。
“你别再纏着陸随了,沒結果。陸随的心裏隻有醉醉一個,除了醉醉,他不會愛上其他任何女人。明知道是沒結果的事,你何必自讨苦吃,惹陸随厭煩?”董琪好整以暇地說道。
“你說除了醉醉,他不會愛上其他任何女人,包括你在内嗎?”文亭亭冷笑。
“當然。如果他要愛上我,早在多年前就愛上了。我認識陸随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對醉醉的感情我看在眼中。曾經我也對陸随生過癡念,後來才明白,有些人一生隻愛一人,陸随這一生隻會愛醉醉,你就算了,再像醉醉也不是醉醉。”董琪一語中矢。
文亭亭輕笑:“說得冠冕堂皇,你既然知道,那爲什麽還要接近陸随?”
“是陸随強行把我留在他身邊,我也不知道原因。我問過他,他隻說我是醉醉的朋友,不能看着我自甘堕落,毀在陶向陽那個花花公子的手裏。但我覺得,事情不是他說的這麽簡單,我想弄清楚原因。”
“你不過是爲了自己的私心才留在陸随的身邊。你要真爲醉醉着想,就不會在她離婚後不久就跟陸随走得這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