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随一看到施醉醉,便冷臉喝斥:“你既然是小婉的保镖,又是收錢辦事,就該照顧好小婉。如果你做不好這份工作,我可以另外高薪聘請其他保镖,小婉身邊不養閑人!”
“是我失職,對不起。”施醉醉知道是自己的錯,沒有辯解。
她不隻沒做好保镖的份内工作,作爲朋友也沒有照顧好陸婉。
陸婉一聽陸随這話很生氣:“哥怎麽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數落人?醉醉有制止我,是我自己在走神,沒有聽到她在說話。再說了,不就是被針紮了一下嗎,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上次是你的孩子幫你擋了劫,不是每回都像上次那麽好運。照我說,一定又是施家姐妹幹的好事,施家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陸随這話,似乎把施醉醉也算在了其中。
施醉醉覺得,陸随含沙射影的,大概是不想讓她再做陸婉的保镖。她自己被陸随數落都無所謂,可是他怎麽連小鲶魚也算進去?
小鲶魚也姓施,是她的兒子。
“哥,你這話過了。”陸婉看向施醉醉,就怕這個女人介懷。
“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施醉醉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了病房。
施醉醉出了病房,病房内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陸婉負氣地坐在病床頭:“哥現在滿意了嗎?”
陸随在床沿坐下:“我也是爲了你好……”
“哥确定是爲我了好?照我說,哥就是借題發揮。如今在哥看來,醉醉做什麽都錯,做什麽都不能讓哥滿意,因爲哥還在責怪醉醉當初擅自拿掉了孩子!”陸婉直指問題的根本症結所在。
陸随一直就沒有放下這件事,以至于前些日子不願見施醉醉。甚至在知道施醉醉拿掉孩子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跟她離了婚。
“我心裏有怨不可以嗎?孩子也是我的骨血,我一出差,她就跑去拿掉了孩子。在你生命垂危的時候,她大概還在爲自己的将來謀算吧,施醉醉就是一個冷血自私的女人。”陸随一口氣說完。
陸婉張了張嘴,想說施醉醉拿掉孩子或許是有什麽樣的苦衷,當初施醉醉突然決定拿掉孩子,或許也很心痛。
可是再說這些有什麽意義?陸随心裏有介蒂,他無法原諒施醉醉沒留住那個孩子,他們也離婚了,這就是所有的結果。
過程怎樣,似乎一點也不重要了。
“以後我不會再給哥和醉醉牽線搭橋了。也許醉醉說得對,你們性格不适合,在一起也不會快樂,還不如各自分開更好。我不再管哥的感情生活,也請哥不要過多幹涉我的事。我要請誰做保镖是我的事,我要交什麽樣的朋友也是我自己的事。”陸婉說着,背對陸随躺下,不願再跟他說話。
陸随看着陸婉的背影好一會兒,他想說自己隻是擔心她,說話才重了點。
最終他還是什麽也沒說,便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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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陸這裏又得減分了吧,他的分一直扣下去就得扣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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