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施醉醉徹底明白了,陸随确實在懷疑她。他是想檢查她的手機有沒有貓膩,這隻陰險狡詐的老狐狸!
若不是她事先早有準備,把相機轉移了地方,還不被他逮個正着?
她悄瞄一眼花瓶,隻盼别被陸随發現花瓶裏的相機。
陸随快速翻一遍施醉醉的手機,沒發現有任何不妥。
“你以爲我會蠢得把和知景上床的照片用手機拍下來,好讓你來圍觀嗎?”施醉醉刺一句陸随,搶回自己的手機。
“你這張嘴越來越不幹淨。施醉醉,要不要我幫你好好洗洗你這張髒嘴。”陸随突然欺近施醉醉,俯首便吻上了她。
這下可把施醉醉忙壞了,要護着兩隻花瓶,還得避開他火辣辣的親吻。
天殺的,居然來法式熱吻?
施醉醉被陸随吻得腿腳發軟,最後她憑着堅強的意志力,愣是在陸随吻得迷醉的當會兒,擡腿給他的要害部位緻命一擊。
“本姑娘再髒也沒你的心髒!”施醉醉看着疼得彎腰的陸大少爺,抱着兩隻花瓶,快速跑出電梯。
陸随強忍着疼痛,追了出來:“别跑……”
施醉醉隻想帶着她拍下的東西逃之夭夭,怎麽可能等陸随追上來?
她順利攔截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陸随追出來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那丫頭乘坐的計程車已經消失在十字路口。
他怔了怔,回想起剛才在賀知景公寓内看到的一幕,還是很困惑。
那丫頭平時粗枝大葉,她在公寓裏耗了半個小時,居然沒把賀知景的公寓弄亂,這一點也不像她愛搗亂的性子。
一路上,陸随想的都是施醉醉。一是在回味跟她在電梯裏的親吻,讓他意猶未盡,二是在想那丫頭爲什麽要跑到賀知景家拿花瓶。
賀知景更是可笑,在女人跟前沒一點抵抗力,他就不怕施醉醉去他家,翻出他的秘密?
在回到酒店後,陸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的人告訴他,施醉醉進賀知景的公寓大半個小時都沒下來,她如果隻是去拿花瓶,那拿走花瓶就可以走人,完全不需要在上面耗這麽長時間。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打給賀知景,把施醉醉去他公寓一事說了。
賀知景聽完失笑:“醉醉說看中了我家的花瓶,我就把鑰匙給了她,她不可能知道我和你的事,你想太多了。”
要不怎麽說陸随這人疑心病重,連施醉醉都懷疑?
“她如果隻是拿花瓶,不需要大半個小時,你太大意了。你别忘了她的職業,如果她有心要查你,有的是辦法。對了,你家保險櫃有沒有暴露你身份的東西?”陸随沉聲問道。
“隻有一枚戒指,就算被她看到,應該也沒什麽大礙,那枚戒指屬于私密訂制,查不到出處。你打電話給我,就問這個?”賀知景看着辦公桌上的一堆文件,頭很疼:“我現在忙得焦頭爛額。你放心吧,醉醉不可能查出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