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橙子那個禍害,說什麽陸随是好男人,害她一時頭腦發熱,竟想出用孩子拴住陸随的這個蠢辦法。
這幾天是她這輩子過得最累的日子,陸随這人是個變态,精力旺盛得不得了。
事已至此,她還是有點不甘心,老調重彈:“如果我不小心懷上了,孩子要不要生下來?”
“當然生,這是我們陸家的長孫,爲什麽不生?”陸随深眸半眯,發現施醉醉老是提孩子,難道已經懷上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去到沙發前,把賴在沙發上的女人拉起來。
他才伸手,施醉醉就吓了一跳,不斷往後退:“你、你你想幹嘛?!”
陸随無奈地看着施醉醉:“我看起來很吓人嗎?”
這個女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此刻在怕他?
施醉醉輕哼:“你臉上就差沒寫着‘人面獸心’這四個字。”
陸随拿起施醉醉的衣服,發現都被自己撕爛了,沒辦法再穿。
他給秘書打電話,讓秘書在最短時間内準備好施醉醉的衣服。
等到秘書送進來,還特意看一眼躲在陸随身後的施醉醉。
難怪外面都在傳陸随白天不幹正事,和施醉醉在辦公室裏你侬我侬。她還以爲言過其實,沒想到是真的。
陸随素來不把私事帶到辦公室時間,沒想到這次會爲了施醉醉破例。
她一出去,就把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都說了。
“裏面狀況那個激烈,一看就知道陸總和施醉醉在裏面幹了什麽。唉,真希望自己是被陸總愛的那個女人。”秘書心痛得捶胸頓足。
其他對陸随有觑觎之心的女人面面相觑,又問了一些細節,最終大家都很失落,各自散去。
至于施醉醉,被陸随強制性地穿衣服。
她想自己動手,陸随偏不讓,不隻笨手笨腳,還不時對她動手動腳,這個死男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吃她豆腐的機會。
“你脫女人的衣服倒是挺快的,練過很多次吧?”施醉醉心裏不是滋味,諷刺他一句。
陸随似笑非笑,反問她:“你是在吃醋?”
“我吃醋?笑話。你哪裏來的那麽大臉,可以讓本姑奶奶吃醋?!”施醉醉拍開他的手,自己快速穿戴整齊。
想想真不爽,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卻給了其他野女人,這個不幹不淨的髒男人!
陸随心情好,沒跟施醉醉鬥嘴,他拖着她出了辦公室。
施醉醉腿軟得不行,她怒道:“走慢點,我走不動……”
陸随又想幹什麽,她現在快累死了,隻想休息。
她話音剛落,陸随就把她打橫抱起:“嬌氣!”
換作平時,施醉醉肯定會覺得這樣很奇怪,但今天,她實在不想走,難得沒有掙紮。
陶向陽等陸随許久,見陸随和施醉醉出來了,立刻迎上前來。
“陸随,你這是要把醉醉寵上天的節奏!”陶向陽看到陸随抱施醉醉的一幕,一驚一乍。
施醉醉以後跟陸随出來,都不用帶腿了吧?
“沒辦法,母憑子貴。”陸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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