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浴室裏隻有他,沒有女人,那麽他那是在幹嘛?
她一時腦子沒轉過來,也沒發現自己走進了陸随的卧室,站在了浴室外。
她知道自己偷窺人家陸大爺洗澡是不對的,可他那發出的聲音實在太讓她好奇了,她聽得口幹舌燥,脫口而出道:“陸随,你還好吧……”
浴室内奇怪的聲音嘎然而止,跟着她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
沒等她反應過來,僅裹着一條浴巾的陸随已經出現在她跟前。他身上還在滴水,水滴滑至他性感的胸肌,格外撩人。
就連他的眼神也格外的迷人,整個人就散發着慵懶而野性的氣息。
這樣的陸随特别陌生,她看了忍不住臉紅心跳。
施醉醉不敢跟陸随對視,探頭探腦:“你剛才不會是在跟什麽人在裏面辦事吧?”
她說着越過陸随,探頭看向浴室。
浴室一眼就能看到底,當然沒有什麽女人,那他剛才怎麽一副跟女人滾床單的樣子?
她輕嗅鼻間:“你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嗎?”
下一刻,陸随擰着她的後衣領,把她拖出了浴室,“好奇心别這麽重,否則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出去!”
“不是啊,我覺得你很奇怪,你剛才好像在跟女人辦事,我聽那聲音就不對頭。可是沒有女人啊,總不可能你一個人在……”
說到這裏,施醉醉的聲音嘎然而止。
再加上陸随看她時幽邃的眼神,她輕咳一聲道:“沒事了,我回房休息。”
果然是好奇心殺死貓,她也真夠笨的,這世上不是有一種叫做自那個什麽嗎?
既然陸随屋裏沒有女人,那肯定就是他自己在——
陸随突然又出手,擰着她的後衣領,要笑不笑地看着她問:“你話還沒說完,我一個人在幹嘛?”
施醉醉臉紅成了豬肝色,她惱羞成怒:“你在幹嘛,我一個外人怎麽會知道?”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注了冊結了婚的妻子。你說說,我剛才在幹嘛?”
看着朝自己逼近的男性臉龐,施醉醉呼吸加促。她忙上眼睛,告訴自己心靜自然涼,不能再犯自作多情的錯誤。
偏偏她閉上雙眼後,觀感更加敏銳,她甚至能感覺到陸随灼熱的呼吸噴在自己頰畔,甚至好像有羽毛一樣的東西滑過自己的唇角。
她倏地睜大眼,發現陸随的唇近在跟前,差一點點就能親到她了。
她吓得推開他:“你要幹嘛?!”
陸随一臉無辜地瞅着她:“是你要幹嘛?你閉上雙眼,是等我吻你嗎?”
“才沒有。”施醉醉突然覺得這樣的陸随有點危險,她急急忙忙地道:“你繼續你沒幹完的事,我、我我先走了……”
見陸随又是那種慵懶無害的表情,眼神卻色得很。
她吓得捂緊胸口,奪門而逃。
待反鎖了門,她長出一口氣。她的心跳得這麽快是怎麽回事?她明明很讨厭陸随,怎麽會被他撩幾下就這樣了?
不對,是陸随根本沒開撩,她的小心髒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