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誰脫了誰的衣服,已經無從可知了,床上的床幔擋住了一室绮麗,暧昧迷離,隻留下眼前散落的衣衫,滿室春色——
第二天葉瑾醒來的時候,身上都是歡愛過的痕迹,四處彌漫。
她的臉色羞紅,感覺都快沒臉見人了本來張嘴就想埋怨夜北幾句,可是又想到昨晚是她先動的手,又覺得沒有什麽立場發脾氣了。
旁邊的夜北還沒醒,他安靜地睡着,那副安穩地模樣,好看的薄唇微微張開,感覺的出來他此刻的心情志得意滿。
葉瑾還從未見到過這個樣子的夜北,安靜地睡着,那張俊美地容顔此刻看起來像是一塊璞玉,精雕細琢之後被人放置在櫥窗之下,供人欣賞地模樣。
她忍不住擡手去觸碰他那張臉,手指剛剛觸及夜北的臉,他其實就醒了。
多年的敏銳,讓他産生地條件反射,隻不過他很清楚旁邊躺着的人是葉瑾,所以按捺住未動,等着看葉瑾會對她做些什麽。葉瑾的手指暴露在空氣中良久,指尖微微泛冷,本身她的身體就十分地寒涼,觸碰到他的臉頰的時候,冷熱相交的刹那,她就警覺地看向夜北。
他的眉宇間微微地顫動,葉瑾便立刻察覺到夜北已經醒來了。
葉瑾知道他就是故意在逗她玩,心裏也尋了壞心,想要故意逗他。
她擡手捏起夜北兩邊的臉頰,故意的扯了扯,嘴裏還呢喃着:“小老虎肥呀肥,兩邊的肉肉擠了閹了換酒錢”她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被夜北旋身壓在了身下。
男人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小瑾,别玩火。”
“我,好,你起來”
葉瑾看着夜北的模樣,吓了一跳,想到昨晚火熱的纏綿,她有點慫,立刻認錯:“我錯了,我們起來吧!”
“現在想起了?”
夜北邪肆地一笑,那副模樣像是個妖孽。葉瑾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心虛地說道:“對,對,我想起來了,夜北,你,你先起來。”
夜北卻仿佛耍賴似的,故意就是壓着她不起來。
葉瑾急了,伸手就去打他——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很大,但是葉瑾自身的靈力和夜北的不相上下。
原本葉瑾以爲夜北會躲開,但是夜北沒躲,竟然承受了她的這一下攻擊。
還好她收手收的快,否則夜北就該被她直接打成重傷了。
“你怎麽不躲開啊?”葉瑾擔心地看向夜北,埋怨地說道。
夜北看見她着急的樣子,才正經起來:“我沒事。”從床上起來,然後說道:“不過剛剛感覺到你身上的靈力力量越來越發雄厚了,看來身體已經大好。”
“師傅也是這麽說的,他說我體内的炎帝傳承已經在和我的身體融合,不久之後,我就能夠完整地運用炎帝的力量了。”
“那就好。”夜北說着站起身來,從旁取過衣衫開始穿起來:“我現在就安排無價爲你去取那串魔盅。”
“嗯。”——
葉瑾收拾好出門,剛到院子裏,就見到了宇文若。
她興緻沖沖地來找她,說是自己剛剛見到了顧臨遠,就在黎甄那裏。
“你去見黎甄了?”葉瑾抓住重點的那句話。
宇文若興緻頗好的點點頭:“是呀是呀,我剛剛發現了如何抑制毒嬰身體體内毒氣散發的藥物,不過還在同黎甄商量。”
“哦,是嗎?什麽法子?”一直以來葉瑾就在做這項研究,可是暫時沒有好的法子,因爲這毒嬰剛剛出生,身體太過虛弱,她很擔心用藥物過度,稍有不慎,孩子就會直接斃命。那她也就有負蘇妍兒的囑托了。
“我也是早上醒來時,被北雁提醒的。”宇文若說着皺起眉頭來,看向葉瑾,語氣有幾分埋怨:“你還說,還不是我來找你,你同夜北睡得正好,他們不讓,不然我也不會去找黎甄,也不會碰見顧臨遠了。”
“對了對了,我還見到了那個林鸢。”
宇文若語氣不善地說道。
葉瑾好奇地看向她:“林鸢怎麽來府了?”
宇文若搖搖頭:“我哪裏知道啊!”
“但是我可要好好提醒你,那個林鸢明顯不是善茬,你要注意點,别别被她的表象給欺騙了。”宇文若不忘提醒道。
葉瑾好笑,但還是點點頭:“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是說找到合适的法子了?你和黎先生當下商量的怎樣呢?”
“可當真能抑制毒嬰身上的毒氣?”
宇文若說道正經事還是斂起了笑意,正經起來:“我也不确定,但是我和黎先生商量過這個法子倒是可以勉力一試的,但也要先問問你的意見是怎樣的。”
“也好,我現在就同你們過去看看。”說着葉瑾就和宇文若去了黎甄所住的地方。
顧臨遠正在安慰着落淚的林鸢,看她掩着面哭泣地樣子,倒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似的。
“怎麽了這是?”葉瑾挑着眉問道。
顧臨遠有幾分手足無措,擡眸看向葉瑾,縮在一旁:“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跟她說,我們王爺不可能見她的,她就哭了。”
“瞧瞧,瞧瞧,我說什麽來着,小姑娘明顯就是賴上你們家王爺了,指望着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宇文若在旁幸災樂禍地說道,語氣不乏嘲諷與不屑。
她不是瞧不起農家女,而是這姑娘明顯是心術不正,不過是人萍水相逢救了她,她卻以爲從此可以不同,這就叫不識趣,也就怨不得别人這麽對她了。
“我,我沒有。”林鸢站起身來,怯生生地說道,眼眶裏還有顆眼淚珠子,泫然欲泣地沒有掉落下來,端正看着着實可憐的緊。
說來也是很奇怪,偏卻明明就是當時三個人一起救的她,可是這小姑娘唯一認識的隻有宇文若,還有當時根本就不在場的夜北。
怨怪不得人家小姑娘死纏着夜北不放了,最虧的應該是顧臨遠吧,人情是他做的,人是他送的,現在站在人面前,人小姑娘也不記得他,隻想着感激着夜北,想見夜北一面。
也是很憂桑了。
葉瑾表示在内心裏同情顧臨遠,然後才正眼看向眼前的小姑娘,現在外人都知道她現在的腿腳并不方便,所以也不适合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給顧臨遠還有宇文若使了個眼色,才開口說道:“我是我們家王妃身邊的丫頭北雁,你有什麽委屈,可以同我說。”
“你是王妃身邊的人?”林鸢歪着腦袋看着葉瑾,似乎在懷疑什麽。
葉瑾笑着點點頭,面上表情一派柔和的很:“如假包換。所以你有什麽委屈,和我說就行了。”
“我,我想見見王妃,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