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蓮花,她雖然沒聽過,可是也清楚,這種毒藥并不會一夕之間要她的命。他們鐵定會來救她的,隻不過她該如何度過這段難捱的時光罷了。
想到這裏,她又開始按照書上所說開始調息打坐。就在她閉上眼的時候,她感覺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過去,好像透過朦朦胧胧的水霧,到了另外一個平行空間一樣。
她正在思忖着這是哪裏,然後就見到遠處有個人影坐在遠處似乎正在彈奏琴曲。
“你是?”葉瑾剛剛開口,彈奏的人就擡起頭來看向她,兩人的視線對視,她才發現眼前的人竟然離幽,聖光宏鼎的魂靈。“離幽。”她驚喜地叫道,她已經好久沒有在見到過他了,她還以爲是之前妃櫻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之後,導緻離幽離開了她的身體。可是現在看來并不是。
“還是那個傻姑娘啊!本來以爲經曆此劫之後,該變得聰慧些了,沒想到是我高看你了。”
剛剛見面,離幽就開始實力吐槽她起來。葉瑾滿臉表情微垮,還好,她沒忘記重要的事情來,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她到了這裏,竟然已經可以行走自如。
“這裏是幻境,自然是心随意動。更何況你的腿本身也快要恢複了。”離幽開口爲她解惑,隻不過看她的眼神依舊像是在看個傻子一樣。
葉瑾的表情有點崩,恨不得掐死眼前這個男人是怎麽回事?
“好了好了,我不同你計較。”葉瑾故作大度地說道,然後看向他,“你怎麽會在這裏,不對,我又犯蠢了。”葉瑾吐槽自己,随後又繼續問道:“我爲何最近都沒感覺到你的存在,還以爲你消失呢!”“那是因爲早有血蓮前輩的提醒,我暫時隐匿了自己的聲息。到是你,那個毒宗可有折磨你?”離幽難得對她這麽殷切關懷問候。
“好了好了,我不同你計較。”葉瑾故作大度地說道,然後看向他,“你怎麽會在這裏,不對,我又犯蠢了。”葉瑾吐槽自己,随後又繼續問道:“我爲何最近都沒感覺到你的存在,還以爲你消失呢!”
“那是因爲早有血蓮前輩的提醒,我暫時隐匿了自己的聲息。到是你,那個毒宗可有折磨你?”離幽難得對她這麽殷切關懷問候。
“你見我這樣好好的,自然是安全的活下來了。隻不過。”她說着眉梢微微一挑,有些苦惱:“隻不過師傅到底去了哪裏?”她是真的很擔心師傅的安慰,很害怕師傅他們會出什麽事。
“這點你不用擔心,你師傅他應該會自己照顧好自己。更何況活到這把歲數,年齡自有定數,自然是不會那麽快就作古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下來。”
“那師傅他可有交代他會去哪裏?”
這次離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搖搖頭,那眼神卻分外的鄙視和瞧不起葉瑾。葉瑾哼了一聲,想理論,又想起這貨說的話都可以堵死人了,她哪裏拼的過?索性放棄,懶得計較。
“你的真身鼎爐可在這裏?”她想起重要的事情來,之前一直沒辦法完全療養好自己的身體,就是因爲煉制出來的藥丸,始終不到火候。這次或許就可以了。
“這個簡單。”離幽說着手上即刻幻化出一方鼎爐來,他的眉眼之間分明閃爍着不同于他平日表情的得意張揚:“我在哪裏,聖光宏鼎自然是在哪裏。”
得,這貨是在自戀嗎?葉瑾在心裏暗暗地想。
“不妨借我用下?”葉瑾小心翼翼地說,笑的一臉谄媚。
離幽瞬間表情微收,不開心了,“怎麽能說借,你就是聖光宏鼎的主人,你直接用即可。”
“那你也沒告訴過我如何使用聖光宏鼎的辦法啊?”葉瑾是真不知道還有這出,看來是可以直接祭出聖光宏鼎的,怪不得濮陽傅那個老家夥一直逼着她說出聖光宏鼎的下落。
離幽眼神古怪地看着她,“我真的沒教你?”
葉瑾都有點自我懷疑了,“沒啊,真的沒有。”她雙手一攤,攤的很有水平。
“心随意動,你所見之處,就會召喚出聖光宏鼎的存在。”離幽說完,葉瑾就随着他的指引,閉上了眼睛,然後就感覺到眼皮之處泛起白光,果然,眼前祭出了聖光宏鼎。
那麽大一口鼎,就那樣方方正正地擺放在葉瑾的眼前,簡單直接粗暴。
“瞧我這糊塗勁,以後我就知道——”
葉瑾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整個人仿佛被某種力量強行吸納住,整個身體快速地往後退,然後在睜眼的時候,她已經睜眼醒來,又重回到了之前被濮陽傅關押的地方。
“醒了?”
濮陽傅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 ,站在她的床頭,似乎是剛用了針灸之術,将她強行弄醒。所以她才會突然從幻境中抽離出來的。
“看來妃櫻說的不錯,你的确已經開始感應到了血蓮幽境的存在了。說,你是不是也見到了聖光宏鼎的魂靈離幽?”
“你也不怕妃櫻騙你?畢竟對她而言,聖光宏鼎同樣重要不是?”
“你休要挑撥離間。”妃櫻從外面進來,表情陰冷。她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葉瑾竟然在挑唆濮陽傅對她的信任。雖說她毒宗根本就不忌憚他藥宗一門,可是他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任何的事情都可能會導緻他們的合作發生裂縫。
濮陽傅也反應過來,看向葉瑾:“對,你這個丫頭素來狡詐的很,鐵定是故意激我,妃櫻宗主至少比你要誠心的很。”
他說着看向一旁的妃櫻,老臉笑的分外慈祥:“我說的對嗎?妃櫻丫頭。”
“既然是丹宗老前輩開的口,豈有不對的道理。”
妃櫻懶得應承,這話也說得面和心不和的。
葉瑾在旁靜靜地打量着他們兩人的神色,不過是在她面前演這出戲罷了。
“看她這樣子,倒像是毒已經化解了不少?”妃櫻的視線落在葉瑾的身上,開口斷定。
濮陽傅點點頭,兩人倒像是把葉瑾當做了做實驗的小白鼠一樣,完全當成沒這個人一樣,她聽不懂他們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是在讨論她似的。
“你是不是已經覺察到血蓮幽境的存在了?”濮陽傅笃定的開口。
妃櫻的表情微窒,倒是沒想到濮陽傅會那麽快就發現了她發現的東西,她的眸光轉向葉瑾,不知爲何又突然懷疑,這事或許跟葉瑾也是有關聯的。
倒不是妃櫻故意擅疑,而是當真心裏就這樣想的。葉瑾這個人,太多鬼心思了,讓人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