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無價還是被她的話給驚呆了,本來以爲王妃主子這次是要來整他了,沒想到懲罰就是這樣啊!他立即笑逐顔開地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好呀好呀,王妃主子吩咐,屬下照辦。“
說着無價還小心翼翼地看了夜北一眼,似乎在等待夜北的反應。
夜北擡眸看了葉瑾一眼,見她此刻興緻正好地看着頭頂處飛過的南雁,然後沉默地點點頭。算作是同意了。
“對了,靈者大會是幾點來着?我們現在過去吧,不知道會不會來得及?”葉瑾突然轉身看向夜北,着急地拽着夜北的胳膊,擔心地說道。
夜北低頭**溺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笑着哄道;“小瑾今日我們就在家休息,明日在去可好?”
無價難得見到夜北這般溫柔,像是哄騙小孩子的模樣,心裏暗暗地想到,‘他家王爺以後鐵定會是個非常不錯的父王。’隻不過此刻讓他更在意的事情是王妃主子竟然還想去參加靈者大會。
他有些擔心地上前想要說阻止的話,就被夜北的一個眼神給擋了回來。
葉瑾立即表示拒絕:“我才不要,我現在就要去,你别騙我,我知道今天是靈者大會的第二場。如果錯過了,我就相當于是棄權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模樣和表情都和過去那個正常的葉瑾如出一轍,夜北都有點恍惚眼前的葉瑾是不是恢複了。
夜北低頭靜靜地看着她,沉默半響,然後才開口說道:“這樣,你打赢我了,我就讓你去參加靈者大會。”
無價緊張地說道:“王爺您這分明就是在爲難王妃主子嘛,她哪裏能打赢——”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腦袋,他捂着發疼地腦袋,擡起頭來,就見到葉瑾叉着腰,“無價你别小瞧人好不!”
“王妃主子——”無價可憐巴巴地看着葉瑾。
夜北已經輕笑着出生:“怎樣,你還要去嗎?”
“當然。”葉瑾說着得意地一笑,就朝着夜晚襲來,她赤手空拳地掌風卻十分地勁道,不過夜北也不差,極快地身形一閃,然後就避開了葉瑾的攻擊,他笑意溫柔地看着她:“小瑾,你這樣偷襲不好!”
“我不管,反正我能赢就行!”說完葉瑾就立即催動靈力朝着夜北打了過去。
無價在旁邊觀戰,王爺怕傷到王妃主子,始終不肯出手攻擊,兩人就這樣打架,看起來不像是在打架,反倒像是在**,還是充滿愛意的。
葉瑾已經被夜北這隻守不攻的打法給激怒了,她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夜北你是不是耍我玩,你這樣我怎麽赢你?”
“我傷了你!”夜北無奈地說道。
“哼,你小瞧人。”葉瑾說着朝着夜北又打了過去,然後又被夜北給躲了過去,她發了怒,從懷裏摸出來一排銀針來,銀針在陽光下泛着刺眼地光芒:“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就要動真格的了。”
無價也緊張起來,看向夜北擔心地說道:“王爺小心,王妃主子的銀針例無虛發,若是被打中,現在的王妃主子未必知道解毒的方法。”說完,他看了葉瑾一眼,然後使了個眼色:“王妃主子您知道解毒的辦法嗎?”
葉瑾立刻領悟,“無價說的對,我不知道解毒辦法。夜北你聰明的,最好現在就對我繳械投降,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
夜北懷疑葉瑾現在是玩刺客玩的上瘾了,無奈地笑了笑,笑意**溺:“小瑾,那你快收起銀針,小心傷到自己。”
“哼,我不管,你不投降,我就,我就——”葉瑾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低頭看向自己,然後接着說道:“你要是不投降,我就用銀針紮我自己。”
無價暗歎一聲王妃主子的辦法果然是好啊,知道王爺最關心的就是她的身體,那可比把自己看重的多啊!
夜北果然繳械投降,他皺起眉頭,無奈地說道:“行,我答應你,我們現在就去靈者大會。”
靈者大會上,鶴羽先生沒有來,衆人都十分的吃驚,主事人虛言解釋說:“鶴羽先生身體不适,所以今日不會來,初階靈者的競技場比試照舊,規則依舊如舊。”
段天被氣到不行,他去找了來看比試的洪棠,怒氣沖沖地說道:“夜北到底在搞什麽鬼,今日這樣的大事,既然參加了爲何不來?”
“我哪裏知道。”洪棠雙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段天被氣到不行,恨恨地瞪着他:“你就慣着他吧,我還不知道他什麽性格的人嗎?除非是說那個葉瑾的事拖住了他,否則他不會這樣做事不負責任的。”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要強求呢?”洪棠冷不丁地問道,他的眸光深幽地看着他:“你當知道,感情的事情說不明白,若是說的明白我當初就不會那般痛苦了。”說着他頓了頓,才又繼續說道:“北兒現在和當年的我一樣,可也不一樣,北兒看中的人極好,那姑娘我甚是欣賞。”
“你也知道當年的事情,你被害得什麽樣了?現在卻明知道前路是深淵,還讓他就這樣不管不顧地跳下去,你又是居心何在啊?”
提到當年的事情,段天和洪棠都沒了繼續聊下去的興緻,兩人低着頭沉默起來。過了會段天已經回到了他的位置上,接下來比試就要開始了。
經過昨天的角逐,已經從中篩選出了靈力高強者,失敗的人也都被淘汰了。現在的人數不多,比試的規則也變成了一對一的來。依次輪番來進行筆試,然後在進行最終的角逐。
葉瑾被排在第三場,對手正是她的死對頭毒宗妃玲。讓他們兩人繼續來比試,是因爲之前她們兩人并沒有比試出結果來,所以有心讓她們在加試一場。另外還有個緣由是她們二人都受了傷,她們來比,賽制也會比較公平。
雪浔擔心地看着坐在席位上的妃玲,葉瑾的本事,雪浔雖然不太知道,但是絕對不弱。妃玲昨日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了,今日卻還能這樣正常地坐在這裏,本事也是不小,她不禁有些爲葉瑾開始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