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到最後比賽的時候還是會綜合來進行選擇,但也盡量保證了公平可言。不過葉瑾也漸漸發現了毒宗的弟子大多都是女弟子,而且個個在比賽的時候都用盡了各種蠱毒。
每次比賽結束都有中了蠱毒的靈者被送往毒宗醫治解毒,底下其他各派的弟子都紛紛不恥于毒宗的手段,可偏偏又躲避不了,隻能任由毒宗的弟子欺負。
葉瑾坦然地上了競技擂台上,可看見眼前的毒宗弟子妃玲的時候,她頓時愣在了當場,眼前的人分明就是葉玲。
早就猜到葉玲現在變成毒人跟毒宗鐵定脫不了幹系,但是真正見到,而且發現她現在已經成了毒宗弟子妃玲的時候,還是難免吃驚了。
“北王妃小心妃玲,聽聞我門中弟子都中了她們毒宗的道,所以我們各個門派都已商量好,采取聯合的戰術,先合力對付毒宗的人,然後在來解決我們之間的鬥争。不知道北王妃是否有意?”
葉瑾雖然對葉玲有新仇舊恨,但是這是比賽,比賽場上,她可以做到不救葉玲,但是以多欺少似乎不太适合她的作風和性格。
“我保持中立吧,你們來吧,我不會救她的。等到比試結束後,我和她還有私怨要去了解。”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請北王妃記住自己的話,别失信于我們才好。”
葉瑾雖然不悅眼前這紫瀾宗弟子房菲菲的話,但是還是冷聲說道:“你放心,我葉瑾說話素來是算話的。”
“那就好。”說完,她們三人已經以一種圍攻的方式朝着妃玲那邊走了過去,很明顯她們是打算三人圍攻了。
這在之前沒有過的,也就是這一場臨時決定的。葉玲頓時雙眼憤恨地看向葉瑾,厲聲說道:“葉瑾你太卑鄙了,竟然用這樣的下作手段。讓她們圍攻我,我跟你拼了。”說着她就避開了眼前三姑娘對她的攻擊,朝着葉瑾這邊打了過來。
本來葉瑾是不打算摻合到她們的戰局中的,但是被葉瑾突如其來的攻擊的,葉瑾要躲,必然是得出手的。
房菲菲在旁邊不屑地笑道:“你瞧瞧我說的什麽,對她們毒宗的弟子根本不稀得講任何的情份,因爲完全就沒有必要。”
“現在說這些話已無意義。”葉瑾說着擡手拂去了葉玲打過來的毒镖,她擰起眉頭,“你竟然敢使用暗器!”
房菲菲:“吃驚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毒宗的手段,我許多師兄妹們都遭了她的毒手。”
葉瑾發現這個叫房菲菲的姑娘話雖然很多,但是每次葉瑾攻擊她的時候,她就會過來幫她的忙,很明顯是在救她。
她的眸光分神的時候正好和底下坐着的雪浔對視,雪浔對着她點了點頭,雖然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但是葉瑾能猜出來她是在笑的。
葉瑾根本就不稀罕紫瀾宗的幫助,更何況她根本就無意按照雪浔的意圖去當這個紫瀾宗的宗主。
“别分神。”房菲菲說着擡手擋去了葉玲打過來的毒镖,她生氣地對着葉瑾吼道,這樣的緊要關頭,是不要命了嗎?她氣呼呼地想,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慢一步。
葉玲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葉瑾的身上,很快她就其餘的三人圍攻,眼見着她就要被三人制服,沒想到她故意示弱,等到三人靠近的時候,突然散出一陣毒煙出來。
房菲菲大叫一聲:“不好,有毒——”然後三個人就成功地聞到毒煙,然後暈倒過去了。
在場同台的現在隻剩下葉玲和葉瑾。
剛剛的顫鬥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葉瑾看着葉玲,眸光深沉,她沒想到不過才這麽短的時間沒見,葉玲已經變得這麽厲害了。
“怎樣,你跪地求饒的話,我還能饒你一命!”
葉玲看着葉瑾走到房菲菲她們三人的身邊,一人喂服了一顆丹藥的動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說道。
葉瑾站起身來,冷聲說道:“你大約是對自己太過自信了,剛剛我躲着你,不代表我害怕你,隻是不想落得個以多欺少的名聲。不過現在看來,對你這樣的人似乎真的沒有必要心慈手軟。”說着她擡手,幾根銀針立刻朝着葉玲的方向打了過去。
葉玲的眼神突變,然後化作一道黑煙,然後消失在葉瑾的眼前。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一切,愣在了當場。
主事的人也在地下躊躇着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前去宣布比賽的輸赢,就見到那團黑煙又突然出現,朝着葉瑾偷襲而去。
衆人都爲葉瑾捏了把汗,她的背後卻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回頭,一根銀針準确地朝着葉玲的方向打了過去。
那根銀針泛着銀光,在陽光下十分地晃人眼睛。葉玲被打中了,趴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按照這樣的比賽進程,誰輸誰赢應該算是有了定斷才對。這個時候葉瑾也突然捂住胸口,嘴角泛起一絲血迹流了下來。
葉玲從地上又爬了其來,她強撐起精神,不肯認輸。“葉瑾,我沒赢,你也同樣沒有赢了。”
“那我們就來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說着葉瑾迅速地運其靈力朝着葉玲打了過去,葉玲又突然化作一團黑煙,消失在眼前。
這樣幾個來回後,誰也沒占到便宜。比試到現在還是頭次遇到這樣的情形,一炷香燃盡,葉瑾和葉玲也沒有分出勝負來,因爲比賽規則如此,所以葉瑾和葉玲同時晉級到下一場的比賽中。
葉玲等到主持說完,就頓時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剛剛能撐到現在不過是依靠自己的意念,她不想輸給葉瑾,所以強撐着。
毒宗的人立刻上前來扶着葉玲就下了台,反倒是葉瑾,無價和無心也都上前了,她氣定神閑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枚丹藥來,服下。然後才漫不經心地說道:“剛剛不小心,着了葉玲的道,不過沒事。對比葉玲,我傷的算輕了。”
說完,她就飛身自己下了台。眼前衣袂翻飛,當真是一副絕世奇景。
葉瑾應該算是唯一一個被毒宗的人傷害過之後,還能赢了比賽,這樣清醒地走下來的人。
鶴羽已經聽聞了葉瑾受傷的事情,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她了,但是都被段天給壓住了,“你當知道現在是怎樣的場合,更何況你現在是鶴羽,不是夜北。他的夫君是北王夜北,而你隻是聖門的聖子鶴羽,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段天的話說的有道理,夜北即便心中在着急,也得按捺住自己焦躁的心,繼續看完比試,突然覺得有些煩躁,自己爲什麽會來參加這個勞什子的靈者大會。後來分的還是不是葉瑾所在的那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