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主子,我們現在怎麽辦啊?”
葉瑾也歎了口氣:“你現别怕,它們暫時是不會攻擊我們了,我先想辦法打開眼前的這層靈力阻礙,這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可是這裏就是石房啊,我們即便突破了這層靈力阻礙,也不一定能出去啊!”北雁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已經害怕的要哭起來。
葉瑾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别怕,有你王妃主子在呢,不會讓你出事的。更何況你忘了我們進來之前,水靈說過的話,這是一條逃生密道。你覺得紫靈殿的殿主會有這麽傻,建造密道的時候不給自己留一條生路嗎?”
葉瑾的話安慰了北雁,她點點頭,突然覺得自家王妃主子的話說的好有道理啊,“王妃主子我現在越來越崇拜你了。”
“别盲目崇拜,你家王妃主子我隻是個傳說。”她說着狡黠地一笑。
葉瑾的話語十分的輕松,也令原本緊張兮兮的北雁徹底放松下來,重新找回了幾分自己身爲暗衛的那種冷靜來,她強打起精神來對葉瑾說道:“王妃主子,您安心找突破這層靈力阻礙的辦法,我不會在給您添麻煩的。”
“嗯,乖!”
對比葉瑾和北雁在裏面經曆的一切,外面的水靈和無價就過的不太開心了。
無價發現問題的時候,立刻就上前竄到了,水靈的面前:“你到底對這石門做了什麽手腳,怎麽我一出來,石門就關上了。”
水靈得意的一笑:“也對,剛剛進去的時候,我好像忘記了,這裏的石門機關隻能打開一次,一旦關上,石門感應到裏面有人就不可能會在打開,除非裏面的人死了,石門才可以再次用機關開啓。”
“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無價氣的說話都不順暢了。
水靈卻根本不在意他說的話,“你們主子也不是頭一天認識我,你們可以給我耍陰謀詭計,難道就不允許我對你們使些手段嗎?我告訴你,無價,你們北王固然厲害,但是也抵不過丹宗,和紫靈殿。”
“你以爲你的陰謀詭計能得逞?隻要我出去,你的那些詭計都會被一一拆穿的。”
水靈冷漠一笑:“無價你還真是聰明啊,隻可惜聰明的太遲了。你以爲我當真會怕葉瑾的那根毒針?有濮陽傅大人在,我有何可懼怕的?”
說完,她的眸光笑意潋滟地看向眼前站着的黑衣人,“我說的對嗎?濮陽傅大人?”
眼前的黑衣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極其僵硬的笑容來,他擡手撕開眼前的人皮面具,露出那張熟悉的面孔來,“好久不見啊!無價小兄弟。”
“你,你們是故意引我們入局的。”
“才看出來嗎?好可惜啊,你已經來不及提醒你家王妃了,她現在被關在了裏面,沒有吃的,沒有喝的,三四天後就會死在裏面。哈哈哈,不知道蘇昊知道他心愛的女人死到我的手裏了,會作何感想啊!”想到這裏,她就覺得特别的解恨,就好像這些天來受到的所有窩囊氣全部都消失殆盡了。
“我,我跟你們拼了。”無價說着就要朝着水靈攻擊過去,就見眼前一花,很快他就被人封住了靈力,站在原地,維持着起勢的動作,根本就動彈不得。
濮陽傅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他無奈地搖搖頭,看着無價,砸吧砸吧嘴,有些可惜:“你倒也是個好苗子,不過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留你的性命。否則,我倒是很樂意培養你這麽個忠心的奴仆。”
“你休想!”
無價擡眼恨恨地看着他,他現在除了表情可以動,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動作了,隻能用瞪眼睛來表達他内心裏的恨意。
濮陽傅不怒反笑起來:“我最喜歡的就是啃硬骨頭,不過你不适合。”說着他擡手,眼前一道暗色的靈力從他的手中氤氲而生,“我很少用這種功法送人上路,你是頭一個,我會讓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覺,半點殘念都不會留在人世間的。”說完他手中的靈力就朝着無價打了過去。
無價也認命地閉上了眼睛,隻是可惜他還有好多事沒有做完,後悔沒有事先跟王爺商量,沒有保護好王妃主子,還有最對不起的就是小草,他不能實現自己對她許下的諾言了。
他閉上了眼睛良久,隻聽見耳邊刷刷地兩陣風聲,等到他在睜眼的時候,就見到了一位穿着白衣的玉面公子,之所以稱他爲玉面公子,是因爲他的臉上帶着一塊狐狸面具,擋住了大半張的臉。
被人打攪好事的濮陽傅語氣極差,“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竟然敢打擾我的好事?”
“我是誰不重要,竟然敢傷我的人,你是不想活了。看來上次的事情你還沒吃到教訓,這次想要再來一遍啊!”
“是你。”
濮陽傅看着眼前的男子,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麽會這麽确定,眼前的男子就是之前那個将她打傷的葉瑾。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葉瑾被關在了裏面,他都懷疑眼前的人才是真的葉瑾。
不過他知道,這種假設不存在。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曾經的那個靈力突飛猛進,将他打傷的人是眼前這個人,而不是北王妃葉瑾。
“看來你的記性很好。我的規矩是從來不會讓人死得不明不白的,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那麽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說完,一道白色的靈力就朝着濮陽傅打了過去。
眼前的人根本看不出什麽功法來,但是他的靈力卻十分的強大,遠在他之上。此刻在硬戰下去,他隻會吃虧,甚至把命交代在這裏。
不用過多思索,他就很快的做了決定,擡手一道暗黑色的靈力自手中升起,無價立刻大聲地叫道:“那黑霧有毒!”
玉面公子立刻飛奔至無價的身邊,将他移到安全的地方放下,等到他回頭的時候。
漸漸地那團黑霧将濮陽傅徹底包圍,然後等到黑霧散盡的時候,濮陽傅已經消失在他們的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