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有我們在,不會讓那個黃玄傷害我們王爺半根汗毛的。”
無價繼續看向眼前的黃玄,他的眸光深幽,之前他和無心本來在畫外守着黃玄的,但是後來聞到了一股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的異香,然後就徹底暈了過去。等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就見到黃玄已經在畫中,還和他們打了起來。
王爺,王妃?葉瑾十分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并沒有搞懂眼前的世界到底是怎麽呢?黃玄的妻子是眼前的這位窈娘姑娘,那麽她又是誰?她是夜北的王妃嗎?
黃玄已經停下手來,擔心地看向窈娘,聲音裏都是焦急:“你,你放了她。”
“那得看你打算怎麽做了!”無價冷冷地說着,同時看向一邊的葉瑾:“王妃主子,我們來幫你出氣,你覺得想要怎麽對付黃玄?”
“對付他?”葉瑾還是沒回過神來,她懷疑自己隻是在采藥的時候稀裏糊塗的睡着了,根本沒有醒過來,現在她想回家去看看大丫還有二丫了。這樣想着,她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轉身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小瑾。”夜北看了無價和無心一眼,立刻跟着葉瑾的方向跟了過去。
葉瑾一路失魂落魄的,似乎并沒有從這場噩夢中驚醒過來,她原本喜歡的丈夫,女兒,還有她所在乎的一切都不存在,這對她來說打擊不小。更何況還有那個窈娘,她很清楚,窈娘對黃玄的感情很深。
“你跟着我做什麽?”葉瑾的語氣冷漠:“我并不是你的王妃。”
“對不起,小瑾,我不想對你撒謊。但是你現在是被黃玄迷了心竅,我爲了保護你不得不對你撒謊。”他從來沒料到過黃玄竟然也會進入到畫中來。
葉瑾看着夜北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悲涼:“是看我可憐吧?我的丈夫還有個妻子,那我是什麽?是你的王妃,既然是你的王妃,爲何你沒有保護好我,竟然讓我成爲了黃玄的妻子呢?”
她搖着頭,突然發瘋了一樣的朝着家的方向跑了。
夜北知道她現在需要點時間來接受這一切,但是他不敢放任她一個人離開,于是一直跟在身後保護着,直到送她回到這裏的家中。
大丫和二丫見到葉瑾回來,立刻開心地撲了過去:“娘親娘親,您有沒有給我們帶芙蓉糕,還有冰糖葫蘆回來呢?”
葉瑾此刻才感覺到一點點的真實起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不想再孩子們的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對不起哦,今日娘親走的匆忙,忘記給你們帶芙蓉糕還有冰糖葫蘆了呢。”
“不要緊,不要緊,爹爹給我們帶了呢。”
大丫開心地說道。
“你們爹爹回來了?”
葉瑾疑惑地看着她們,表情古怪。
“是呀,小瑾,我早就回來了,倒是你,去做什麽呢?怎麽那麽晚才回來啊!”葉瑾看見黃玄的刹那突然就開始哭了起來:“相公,你能回來真好,真好。”
黃玄看着自己眼前哭的稀裏嘩啦的娘子,笑着說道:“傻娘子,難道是怕我被外面的女鬼勾去了魂魄嗎?放心放心,相公再怎麽樣都會記得回家的!”
“嗯,嗯。我知道。”葉瑾哭着說道,眼神卻又忍不住的朝着院子外面看過去,她知道夜北跟了她一爐,她知道他一直在默默地保護着她,可是她并不想打破現在難得的甯靜。
夜北看着眼前相擁的男女,心裏十分的痛苦,但還是強忍着沒有表露半分。他的身邊突然湊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來:“夜北你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啊!”
“墨菲,你怎麽會進來這裏的?”
夜北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冷厲,心中卻早已想到了,她應該就是趁着迷暈無價無心偷偷進了畫中的。不過黃玄能進入畫中,應該也是和這個女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用這麽看我,我和黃玄都一樣愛而不得的人,所以我幫他,也就是在幫自己。隻是葉瑾恰巧是他需要的人罷了。”墨菲淡漠地說着,就像是在說服自己相信自己說的話一樣。即便葉瑾沒有使過手段來害過自己,但是現在她已經動手了,即便是卑鄙的手段,隻要能讓大家都感覺到痛苦,那就好了。
葉瑾正好出來找夜北,想叫他還是進來休息一晚,卻沒想到正巧見到他身邊站着的墨菲,她的神色有些不太自在,避開了夜北的眸光,笑着問道:“這位姑娘是誰啊?”
墨菲看着眼前很明顯不認識自己的葉瑾,知道是畫中的靈法作祟,她已經不記得在現世界的事情了,于是大方地說道:“我是夜北的王妃,墨菲。”
“夜北的王妃?”葉瑾吃驚地看着她,可是明明剛剛那個威脅窈娘的侍衛說她才是北王妃,是夜北的妻子的?
墨菲笑着不屑地說道:“小瑾你不用吃驚,我知道你過去和夜北有過一段感情,但那都是過去了,你離開之後,夜北就娶了我。”
“哦,這樣也好,這樣也好。”葉瑾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覺得心裏那麽的失落,她不敢擡眼看眼前夜北的樣子,伸直不敢問他,墨菲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強忍着内心裏的不适,笑了笑:“既然都是自家人,那今晚就一起在這邊歇息一晚吧!”
夜北的神情已經十分的冷漠,他本來以爲葉瑾至少該問一問,該求證一下。莫非他在她的心底裏連這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嗎?所以她不肯問,夜北就冷着臉不肯在解釋。
墨菲見夜北沒反駁,高興起來,上前故做姐妹情深的姿态晚起葉瑾的手臂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此地打擾你們一晚上了。”
“不要緊,不要緊。”葉瑾笑着說道,并沒有看夜北的臉上神情。
黃玄聽說是夜北的妻子,也十分的高興。原本他還有些擔憂夜北和葉瑾之間有些什麽過去,但既然都已經成交,那避諱的事情反倒也就少了些。
依舊是拉着夜北在那邊喝酒小聊,墨菲則幫着葉瑾在廚房準備飯菜,忙活着。
葉瑾的話很少,墨菲卻像是隻鹦鹉一直在她的耳邊撲騰撲騰的講話。她忍着内心的煩躁,一一都在回應着她的話,可即便如此墨菲絲毫沒有眼力見的,一直不肯放過她。
“墨菲姑娘貴爲王妃,一直在這裏幫我,也不太好,您還是去裏面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