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咬咬牙,沒吭聲,忍下了這口氣。她明白,如果火凰真的對她出手,夜北那個冷漠的家夥還真說不準會不會幫她。眼前這個男人簡直讓她無法揣度。
不過,這也更加激起了墨菲的征服欲,她要讓這個冷漠的男人最終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走!”夜北很滿意墨菲的識時務,對火凰道,“去天宮靈穴吧!”
“是!”火凰的眼中頓時迸發出了興奮的色彩,一掃之前的郁悶,也不肉痛那些火焰晶石了。
“你如何知道天宮靈穴?”墨菲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夜北并不理她,走出山洞,火凰已經“呼”的一聲幻化出了他的本體,一隻數十丈大小的火焰大鳥,看上去很像凰鳥,但卻還少一分身爲神獸的血脈壓制,頭上的冠羽隻有三根。
傳說真凰頭上的冠羽有九根!
墨菲看着眼前這隻火焰大鳥,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爲自己之前的魯莽深深後怕。這火凰已經修煉出了三根凰羽,自己竟然還想要将他收爲自己的坐騎!
不過,夜北又是如何讓這驕傲的家夥俯首稱臣的呢?
墨菲忍不住轉頭去看夜北,夜北微微昂起頭,那完美的側顔,讓身爲女子且一直對自己容貌很自信的墨菲也是有些羨慕。一個男人怎麽能長得這樣好看呢?
“你是想以後都看不見東西嗎?”夜北沒有轉頭,但冰冷的語氣裏面充滿了警告的意味,墨菲打了個寒顫,趕忙轉開了目光,這個男人……
兩人身形一掠,落到了火凰的背上,火凰巨大的翅膀一展,“刷”的如同一道流光一般,朝着帝尊靈葬深處而去。
……
在那片雲海中,葉瑾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光繭,裏面隐隐約約的能看到一個女子的輪廓。
守在外面的小寶和靈角鹿緊張的盯着光繭,蠻牛卻還是一臉淡然的閉着眼睛。
“都半月了。”小寶摸摸頭,靠在靈角鹿的身上,“小鹿啊,娘親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啊?”
“主子……主子應該快了吧?”靈角鹿也有些不确定的說道,“原本主子煉化之前的那些靈獸精魄,現在便能夠突破到了八品靈者了,可後來蠻牛又給主子弄來的那幾隻精魄,生前應該已經快要突破到聖獸的實力了,沒那麽快被煉化呢!”
“娘親的氣息還沒有突破八品。”小寶憂心的對靈角鹿道,“她的靈海咋跟無底洞似的?以前在血蓮幽境中修煉,那靈泉也沒少泡啊,實力也才增長那麽一點點,現在煉化了這麽多高品階的靈獸精魄,卻連八品都沒能突破,哎……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靈角鹿想了想,“主子之前雖然氣息隻有五品靈者,但是她的實力,是普通的五品靈者可比的嗎?”
“這倒也是……”小寶想起了之前葉瑾對付蠻牛的時候,那全力一擊,别說普通的五品靈者,就算是七品靈者也未必能夠做到!
“那咱們安心等待吧!”小寶自我安慰的說道,“我的娘親,可不是普通人。”
又是幾天過去了,這片雲海逐漸的熱鬧了起來,雖然葉瑾他們所處的這片空間,被小寶布置了結界,但仍舊是能夠感受到外面的動蕩。
一道道強悍的氣息不斷掠過,雲海中的靈獸精魄被驅趕圍捕,整片雲海成了一個大獵場了,獵人自不必說,都是之前進入帝尊靈葬的那些人,而獵物便是這可以在短時間内迅速提升實力的靈獸精魄了!
不過,他們注定收獲不大,因爲那些高階精魄幾乎都已經落到了葉瑾的手中。
“少主子,要不要我出去引開他們?”靈角鹿感受到了一群人的氣息朝着這邊靠近,不放心的對小寶說。“不能讓他們打攪到主子煉化精魄!”
小寶撓頭想了想,“我的結界能夠隔絕我們氣息,這些人應該發現不了咱們吧?”
“可我感覺……他們似乎就是沖着咱們的方向來的。”靈角鹿微微蹙眉道,“少主子,你确定能夠完全隔絕這裏的氣息?”
“我……”小寶有些心虛起來,“那個……我……我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啦!”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器靈原本是不完整的,隻是一些殘靈碎片,因爲葉瑾的血脈之力,才蘊養出現在的自己,雖然器靈已成,但玉虛乾坤壺畢竟隻算得上準聖器,而且,還是很勉強才能算得上的那種……若是那群人中有高于他品階的準聖器或者聖器來探查,說不定還真能隐約探出他們的氣息和位置。
靈角鹿立即猜出了小寶的意思,站了起來,對小寶道,“少主子,我出去看看,若他們真的是沖着咱們來的,我會想辦法引開他們的。”
“唔……好吧。”小寶隻能無奈的點點頭,目光在蠻牛身上掃了掃,可蠻牛一點表示都沒有,好吧,他也是不敢去招惹這蠻牛的,“你要小心啊!”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小寶跟靈角鹿一靈一獸算是并肩作戰過了,也有了感情,所以眼神中盡是擔憂。
“少主子請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主子和您。”靈角鹿朝着小寶一笑,這讓小寶心裏面頓時湧起一股酸酸的感覺。
他很多記憶都模糊了,唯有進入這靈葬空間之後,才覺得自己記憶深處某些東西開始鮮活了起來,他記得自己的力量對于靈葬空間裏面的生靈有克制的作用,所以才能夠讓靈角鹿臣服,可是雲海中出現的這些人,并不屬于靈葬空間,所以,他沒有把握能收拾那些人。
他現在的形态隻是一個幾歲的孩子,而作爲器靈,他的形态對應着他目前的實力。他多麽希望自己能快快長大,這樣就能夠真正的守護娘親了!
“好!”小寶點了點頭,“小鹿啊,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我不會忘記你今日對娘親的忠心!”
靈角鹿趕緊道,“沒有主子,我不知道何時才能化形呢!少主子可别這樣說!從認主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是主子的了!”說着,他額間那一個紅色的印記越發的璀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