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中,他就是個十惡不赦、心狠手辣之人!
國因他而亂,國也即将因他而亡……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隻因他爲一個女子瘋狂而已!
雲紫蘇,小野貓,我夜洛絕此生不争了,不搶了,并不是因爲我怕了。而是,真的力不從心了……
此時的另一邊。
雲紫蘇知道夜洛絕的人沒有追過來了,便立即追上蕭然。
非常疑惑的問道:“剛剛那……是宮氿寒?”
誰知……
卻換來蕭然的一個白眼。
雲紫蘇頓時有點想暴走的沖動,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随後!
隻見蕭然望着黑漆漆的前方,一片擔憂,步伐又加快了些。
隻是。
現在這樣已經是他最快的速度了!
他不答反問:“氿寒,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
“嗯!”
雲紫蘇聽着蕭然的話,看着他的眼神,心下一緊。
下一秒,便消失在蕭然的面前了!
“喂,雲紫蘇,你等等我啊!我腳痛。”
其實!
他是想讓雲紫蘇帶她飛去,趕上宮氿寒。
雲紫蘇并沒有追很遠,就追到了宮氿寒。
他此時斜靠在一顆大樹下。
嘴角溢出來的血液,一直順着脖頸順流之下,流淌進衣襟之中。
模糊中看到醜女嬌小的身影,正極速的向他跑來,随後一頭紮進他的懷裏!
“宮氿寒,你混蛋,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要跪搓衣闆是不是,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一鑽到他的懷裏,雲紫蘇就一個勁的罵。
可是!
宮氿寒卻勾起了嘴角。
忽然!
身體一軟,再也隻撐不住了,整個人倒了下去。
幸好雲紫蘇抱着他的腰,不至于讓他摔倒地上去……
雲紫蘇急忙檢查了一下他的脈搏和身體。
發現他病情并沒有加重,貌似隻是精力耗盡了而導緻昏迷的一樣。
“呼……”
雲紫蘇忽然送了一口氣!
就知道逞強,現在好了吧!
若是她不來,他跟蕭然一個一瘸一拐,一個昏迷不醒,他們怎麽回去?
等到蕭然來到之時。
雲紫蘇帶着宮氿寒已經等候多時了!
“嫂子,氿寒,他、他沒事吧?”
原本就受了那麽重的傷還沒好,又要以魔刹的身份出現,能堅持那麽長時間已經超出了極限。
“死不了!”
尼瑪!
蕭然真特麽的屬于自來熟那一種人。
之前對她可是橫眉豎眼的,現在又叫嫂子了。
當他們二人來到城門口時。
兩軍交戰已經到了尾聲,戊戌國大軍慘敗,除了有少量兵馬逃回另一個城池之外,其餘全部被殲滅。
城中發出勝利的歡呼聲!
“在這裏等我,我去城中找一輛馬車。”
雲紫蘇把宮氿寒交給蕭然,現在宮氿寒昏迷不醒,不易讓剛剛取得勝利的将士們看見。
“好的,嫂子!”
雲紫蘇走路腳都抖一下,差點摔倒。
這個蕭然,已經無話可說了。
随後!
趕緊加快步伐,走進了城中。
遠遠看去,歡呼雀躍的将士們将許謹和黎江他們擁護在中間。
雲紫蘇匆匆看了一眼,便去尋找馬車了!
眼尖的黎江一眼便看見了閃身離去的雲紫蘇,心中很是疑惑。
當雲紫蘇訓到了馬車,正準備往城外趕時,忽然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雲紫蘇立即勒緊缰繩。
“黎江,爲何攔住我的去路?”
“主帥,你這時應該在将士們面前。”
“有你們在我就放心!”
正當雲紫蘇打算再次揮鞭時,黎江再次發話了。
“主帥,寒王是不是出事了!”
“放心吧!一點小事,切勿跟他人提起。”
“是!”
看着雲紫蘇揮鞭,馬車快速向城外駛去,黎江不由得卷下了眼眸。
希望寒王他沒事才好!
在城外一處密林中。
瞿統領率領一部分殘兵敗将在此等候。
“瞿統領,爲何七皇子不在?”
提問的是一名受了些輕傷的将軍,雖然瞿統領表面上的職位他高,但七皇子一掌權,除了七皇子之外,沒有人能撼動瞿統領的地位。
隻是奇怪?
七皇子主張夜襲奪回城池,他爲何不在。
“這位将軍,你多慮了,七皇子去辦更重要的事情了。”
瞿統領可不會跟他說,七皇子這次攻城隻有兩個目的,一個是除掉寒王,另一個是奪回雲紫蘇。
而去奪回雲紫蘇的人至今都沒有回來,看來是失敗了,而七皇子那邊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畢竟!
寒王可不是好對付的。
“瞿統領,全軍夜襲,七皇子不在成何體統?”
也許是吃了敗仗,那将軍心情非常不美好。
連平日裏最不敢得罪的七皇子,他也都毫無忌憚的得罪了。
“本皇子在此,将軍還有何話要說?”
早已平複自己心情的夜洛絕,已經恢複了平日裏邪魅之色!
那些黑衣人早已隐藏了起來。
“沒、沒有。”
将軍瞬間将頭低了下去,不敢說話了。
不過!
當七皇子帶着他們離開回到下一座城池時,那将軍始終不敢相信,七皇子居然沒有責罰他。
三日之後。
束城已經整頓妥當!
所有殷雲國大軍都已經進了束城,宮氿寒也由原來的城池搬到了束城。
可是!
這三天以來,宮氿寒都還沒有醒過來,這讓蕭然急得一個早晨就跑過來三次。
其實雲紫蘇隻是想說。
他真的沒事!
隻要醒來就能恢複像之前一樣。
剛剛把蕭然送走,這不,又來了一個。
“主帥,寒王如何了?”
“随時有可能醒來,你來有何要事?”
許謹的到來,雲紫蘇當然知道,不可能僅僅隻是來看宮氿寒那麽簡單。
“主帥真是料事如神,屬下是來歸還這卷布防圖的。”
說着便從寬大的衣袖,将布防圖取出來,遞給她!
雲紫蘇:“……”
額……
許謹還真是狡猾,這張布防圖所闊及到的地方,隻到束城而已!
“就這事?難道你不想把下一座城池的布防圖弄到手嗎?”
“還是瞞不過主帥你,”
許謹扣了扣腦袋!
他能讓全軍快速的攻下兩座城池,大多數都是依靠着布防圖。
“你有何想法?”
“屬下覺得若是再此用上次的辦法已經不可行了,需要另出一計,所以特來請教主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