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别人聯合,那後果不堪設想。
“醜女,若是爲夫與殷佐之間必有一戰的話,但時候你會幫誰?”
醜女對殷佐的感情雖然不是愛。
但卻是共患難的友情。
若真有那個時候,不知道醜女會幫誰?
“我幫你,但也不殺他。”
“放心吧!爲夫與殷佐之間,不會有那麽一天的。”
聞言!
雲紫蘇心中放松了不少。
“醜女,我們繼續。”
“啊?”
不要。
才不要繼續呢!
剛剛已經夠尴尬了。
萬一等一下再有人進來,不就更尴尬了嗎?
“爲夫想要······輕輕你。”
于是!
又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
咦?
他的手撫摸她的臉怎麽感覺有些不怎麽舒服?
難道他好看的手長繭了?
于是将他的手抓住,然後一看。
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的手怎麽了?”
掌心有一道劃痕,傷口不深也不長。
不會有什麽事情。
宮氿寒卷下眼簾,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反将她的手抓住。
“這個是今早不小心弄到的。”
随後輕輕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
“醜女,爲夫很久沒吃肉了。”
從戊戌國回來直到現在,一直都很忙,一直都沒來得及與醜女好好親密了。
聞言!
雲紫蘇立馬炸毛。
“宮氿寒,多吃素菜有益健康。”
而且!
這裏是軍營。
住的是營帳,若是做那種事。
守門的士兵一定會知道,她才不想呢!
“醜女,你說過葷素搭配,要均衡營養。”
“······”
居然無話可說了。
在思考瞬間,宮氿寒已經吻向了她的唇。
很快便加深他的吻。
大掌在她的身上遊走,引得雲紫蘇敏感的身子扭來扭去。
“别動!”
宮氿寒放開她的唇,說了兩個字,立馬又繼續的吻着她。
哪裏知道。
雲紫蘇的身子還是扭來扭曲。
忽然!
“啪······”
宮氿寒居然拍了她屁股!
若是以前他根本不會這麽做。
雲紫蘇頓時不敢動了。
羞澀的臉龐,頓時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得似是要滴血。
其實!
宮氿寒自己也愣住了!
不過。
幸好醜女沒有大發雷霆,貌似還更乖了。
心下一喜!
這還是前幾天他從一個将軍那裏搜來的圖,爲此那将軍還被他罰了二十軍棍。
隻是不小心瞄了幾眼。
既然這麽有效,等一下再去看幾眼。
伸手探進醜女的胸前,引得醜女身子陣陣顫栗。
終于。
宮氿寒放開了她!
雲紫蘇才癱軟着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裏。
隻是下一秒。
“呲啦·····”
頓感下身一涼!
“宮氿寒,你快放開我,萬一有人進來的話。”
況且!
她現在是坐在他身上好嗎?
“那我們去床榻上!”
于是抱着她就往床榻上走去,步伐走得很快,貌似等不及了······
大白天的,宮氿寒倒是很識趣!
隻要了一次,便停手了。
等到雲紫蘇穿好衣服,走出營帳時。
木子羽、安泰禾叔叔、黎江還有好幾個他不認識的将軍,他們都站在營帳外面。
一想到剛剛她與宮氿寒在裏面······
以及他們此時尴尬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一定知道剛剛她和宮氿寒在幹什麽了。
原本已經不紅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
“怎麽了?”
宮氿寒從身後走來。
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腰肢,然後輕輕啄了一下嘴唇。
“咳咳······”
“咳咳······”
······
頃刻間!
站在他們面前的木子羽與安泰禾他們,一個個猛咳起來。
有的甚至已經愣在那裏了!
寒王居然當着衆人的面吻了王妃,而且那寵溺的眼神哪有半分厲色。
“咳完了嗎?咳完就進來!”
宮氿寒倒是自然。
攬着醜女就進去了!
外面的人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反倒是他們尴尬了。
他們之所以會來,是七皇子那邊下了戰書,絕對三日後決戰。
當然!
大家都知道,不可能隻是決戰而已。
等待商議完畢後。
黎江一拍手,大喊一聲:“這次無論如何,七皇子難逃一死。”
大戰前一天。
京城有密旨傳來,至于内容是什麽。
除了宮氿寒之外,沒有人知道。
但是!
當天晚上,宮氿寒就下令讓安泰禾叔叔帶着十萬兵馬回了京城。
七皇子營帳中。
一名暗衛急急來報:“七皇子,寒王已派十萬兵馬回了京城,帶兵的将軍是安泰禾。”
“嗯!”
他果然中計了!
夜洛絕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第二日!
兩軍帶領全部兵馬其列兩頭。
殷雲國這邊以寒王宮氿寒爲首,戊戌國這邊自然以七皇子夜洛絕爲首。
若是安泰禾那十萬兵馬沒有回京,兩邊從兵力上來看,勢均力敵。
到少了十萬兵馬!
從兵力來看,寒王這邊要略處于弱勢。
不過!
宮氿寒訓練出來的軍隊,可沒人敢輕視。
今日的宮氿寒身着一身金光燦燦的盔甲,那從後背傾瀉而下的披風,在風中飄蕩,給人一種仿若天神降臨的感覺。
周身駭人的寒氣,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深不見底的眼眸,似是要吞噬一切。
褪去了平日裏慵懶的模樣!
這樣的宮氿寒真的是符合了他戰神的名号。
而夜洛絕今日。
依舊是那一身紅紅火火的衣袍,眼中多了一分戾氣,嘴角依舊微微勾起。
邪魅中帶有讓人不敢靠近戾氣,仿若沒有焦距的眼眸中,散發着陰冷的氣息!
“宮氿寒,與你較量了那麽久,今日終于要一決勝負了,本皇子很期待。”
“期待?本王不覺得。”
“爲了在大戰中玩得更愉快點,有樣東西,本皇子要讓寒王先看一樣東西。”
于是!
夜洛絕從懷中拿出了一張兵符!
而這張兵符就是那日京中告急,宮氿寒讓人快馬加鞭送回京城的那張兵符。
看到那張兵符,宮氿寒眉頭微微一蹙。
不過!
很快就隐了過去。
面上依舊一臉漠然,仿佛這一切都不管他的事情一樣。
“本王看到了,一張兵符而已!那又如何?”
“據說,是可以号令京城周邊的兵馬,殷佐沒了那張兵符,京城恐怕依舊被攻破了吧!”
“攻破了,本王再拿回來就是!”
說得極爲輕佻。
仿佛一切都難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