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蘇與宮氿寒兩人坐在牆頭,借着一顆茂密的大樹擋住他們的身影。
“宮氿寒,你怎麽會來這裏?”
“你還問,在官驿的時候怎麽說的?”在醜女的鼻子上一刮,算是小小的懲罰。
說好的兩個人一起來銀城,醜女倒好,一個人悄悄地就來了。
害得他擔心了那麽久。
他一猜,醜女一來銀城,必定會來城主府。
剛剛一進城主府,就看見有黑衣人趴在屋頂偷看什麽?
看那身影嬌小就知道是個女子,所以就确定此人就是醜女。
所以。
便想戲弄她一下,讓她以後不敢再單獨行動。
哪裏知道,把醜女逼急了連狗洞都要鑽。
“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沒回館驿,而且火藥一事必須盡早查明,好做打算。”
所以!
不能怪她食言。
“好,那查得如何了?”
“已經查到了,大量收集硫磺、硝石和木炭的人确實在城主府。
不過,城主蔣政并不是真正收集之人,他隻是個幫襯的。”
“那是何人?”
“你猜猜?”
看到宮氿寒感了興趣,就故意賣賣關子。
“爲夫猜不到,要不爲夫親你一口,你告訴爲夫如何?”
說完。
便将修長的手放在雲紫蘇的頭上,随後輕輕一帶,雲紫蘇的頭就埋進了他的懷裏。
俯下身去,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宮氿寒,我還沒答應呢?”
“沒關系,爲夫先送你一個吻,現在要告訴爲夫嗎?
答應的話,爲夫再送你一個吻,若是覺得不夠的話,爲夫還可以贈送一個深吻。”
随後輕輕在她耳邊說道:“附加,還可以再陪睡一夜,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轟······
耳根子一紅!
全身一熱。
雲紫蘇立即離開他的懷裏。
該死的!
都算是老夫老妻了,宮氿寒說的那些羞羞的話也不止一次兩次了。
她居然還會害羞。
丢臉丢大發了!
“咳,不、不用,本小姐免費告訴你就是了。”
“乖!”
額······
突然發現,最近宮氿寒把她吃得死死的了。
“幫七皇子收集這些東西的人是薛玉芸。”
怎麽樣?
驚不驚喜?
意不意外?
怎料,宮氿寒隻是輕輕‘嗯’了聲。
随後才說道:
“如果是她的話,那她必然不知道那些收集來的東西是運往何處?”
“想要知道運往何處那還不簡單?”
“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
對于醜女的自信,宮氿寒便知道,醜女已經想好了怎麽辦。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
“爲夫要做些什麽?”
宮氿寒不愧是宮氿寒,就知道要用到他了。
于是!
附在他的耳邊,告訴他自己的計劃。
宮氿寒一聽,眼眸一亮!
立即招手,下一秒便有影衛出現。
“一天之内,去弄一些木炭來,越多越好。”
“是!”
影衛走後,宮氿寒一把将雲紫蘇抱起。
“我們應該去辦正事了。”
額······
看着宮氿寒眼裏隐隐的浴火。
立馬黑了臉。
這哪裏是去辦正事啊!
分明是色心又起了。
“不行,我現在住在城主府中。”
“什麽?”
住在城主府中?
他可聽說蔣政是個荒淫無度的僞君子,難道醜女又用色誘了。
一想到這裏,立即黑了臉,很是吃味的說道:
“醜女,色誘這招隻能對爲夫,除了爲夫,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放心,本小姐才不屑去色誘任何人。”
但别人見色起意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她隻是随機應變而已!
“那還差不多,那你住的客房在那裏?”
“你要幹什麽?”
雲紫蘇立馬警惕的問道。
“辦正事!”
就知道會這樣,不行,她現在不能被他吃得死死的。
“不知道。”
“不知道?”貌似很認真的考慮一下,随後又說道:“不知道也沒關系,随便找一間沒人的房間辦得了正事就行。”
噗······
沒想到宮氿寒已經饑渴難耐到這種程度了。
不行。
一進房間,她肯定又會被吃幹抹淨的。
要是他要的很的話,明天肯定會下不了床,房間裏還會有氣味。
那樣會露餡的。
可是!
正想着,宮氿寒已經抱着她騰空而起。
迅速向客房飛去。
無奈之下,雲紫蘇隻好說出了,她所住的房間。
一刻鍾之後!
“宮氿寒,你說的辦正事就是這個?”
雲紫蘇望着一桌子的菜,有些心虛的說。
“嗯!你急着來銀城,必然沒睡好吃好。
這些都是爲夫親手做的,趕緊吃吧!吃飽了就好好休息。”
看醜女剛剛的表情。
應該是誤會了什麽?
看到她現在吃癟的神情中,竟然閃着淚光。
忽然讓他覺得心疼!
“好了,快吃吧!”
雲紫蘇點點頭。
其實她不餓,也不想吃飯。
卻莫名的吃了兩大碗飯,還吃得很開懷。
吃飽了之後,宮氿寒把桌子收拾了一通,随後拿出去了。
雲紫蘇躺在床上,靜靜地望着門邊。
等着他回來。
突然發現,這樣的一幕,似曾相識。
那是她失去記憶的時候,宮氿寒爲了待在她身邊,故意讓夜戈玥刺了一劍。
在深夜時,他發了高燒。
而她出去買藥,他就是這樣一直盯着門口,直到她回來。
現在隻不過是,他換成了她!
須臾!
宮氿寒回來了。
洗漱之後,便躺在她的身邊。
一隻手給她當枕頭,另一隻手緊緊抱着她的腰。
“醜女,夜已經很深,早點睡吧!”
“好!”
随後,翻過身來,面對着他。
雙手環住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懷裏:“我喜歡這樣睡!”
“爲夫也喜歡!”
聽着他的心跳聲,與自己的心跳聲重合。
于是!
心裏默數着一聲聲心跳聲,在不知不覺中沉睡過去······
第二日清晨。
陽光斜射進了屋子裏,雲紫蘇睜開眼睛。
身旁空無一人!
他已經走了,不過,手邊的被褥還留有溫度是在告訴她,他剛走不久。
忽然!
一陣急切的敲門傳來。
“咚咚咚······”
“小姐,你醒了嗎?色胚叫你去客廳用膳。”
額······
一聽安畫這樣叫蔣政,就莫名的想笑。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