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尹溪要醫蠱一派的力量做什麽?
而且……
醫蠱一派很厲害嗎?
“那夜尹溪抓鳳仙靈她們的目的也是爲了得到醫蠱一派的力量?”
這怎麽可能?
鳳仙靈她們雖說是醫蠱一派的人,但是她們都已經私自離開了醫蠱一派很多年了,抓她們有何用?
根本對夜尹溪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是爲了從她們口中探出醫蠱一派的所在地。
醫蠱一派雖然以醫蠱之術著稱,但論武術和江湖地位在江湖那可是數一數二的,也許除了滄浪閣之外就醫蠱一派的地位最高了。
勢力龐大,是多少人想巴結都巴結不了的,而且據點極其隐秘。”
原來如此。
那麽要是能掌控醫蠱一派,那對于夜尹溪來說是最好的左膀右臂。
不好!
雲紫蘇忽然感覺到不對勁。
于是又問:“這個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看出雲紫蘇眼底的擔憂。
夜戈玥也不做隐瞞!
“七日前,有什麽不對勁嗎?”
“那就遭了,我們現在必須前往東宮太子府一趟。”
如果夜尹溪已經知道醫蠱一派在哪裏?那麽這會兒,他必然已經不在皇城了。
聞言!
夜戈玥貌似也想到了什麽?
拿着酒杯的手一僵,神情開始緊張起來!
二話不說便與雲紫蘇一同出了雅間。
東宮太子府門前。
“去通報一聲,我找太子皇兄有要事商議。”對着看守府門的侍衛道。
侍衛看了一眼十三皇子和他身後的侍從,便轉身進去禀報了!
須臾!
快步走了進來,面色有些爲難道:“禀十三皇子,太子今日身體不适,不宜見客。”
聞言!
夜戈玥不動聲色的在心中冷哼一聲。
哼!
什麽傷停補時?
人應該不在附中了吧!
“再報,本皇子向太子皇兄所報的事情非同小可,若是耽擱了……恐怕太子皇兄會遺憾終身的。”
侍衛看了看是十三皇子的面色。
果然很是焦慮,仿佛有種天快塌下來的模樣。
于是!
硬着頭皮又去禀報了。
這次侍衛去禀報的時間有些長,夜戈玥與雲紫蘇對視了一眼,他們仿佛已經知道夜尹溪不在太子府中。
過了一會兒。
侍衛才出來,并對夜戈玥拱手道:“禀十三皇子,太子讓你們進去!”
聞言!
夜戈玥一愣。
難道說,夜尹溪真的在府中?
怎麽可能?
此時!
雲紫蘇的想法與夜戈玥差不多,眉間是化不開的疑雲。
在侍衛的帶領下,他們二人踏入了太子府中。
走過前院,穿過長長氣派走廊,七拐八拐便來到了夜尹溪的寝殿!
那名新來的侍衛則停在了寝殿外。
讓他們二人自己進去,看來是夜尹溪吩咐的。
推門走了進去……
這裏面除了裝飾華麗氣派以外,多了一分讓雲紫蘇感到不舒服的氣氛。
放遠望去……
桌子上除了茶點和一些瓜果之外,并沒有多餘能吃的東西。
而且,
這些瓜果從賣相來看,已經不是很新鮮了!
夜尹溪并不在寝殿外側。
于是!
他們二人便向内測走去,隻見雕刻有龍騰虎躍圖案的床榻上,罩着淺紫色輕紗的幔帳。
而輕紗幔帳卻緊閉着,從外邊隐隐約約隻能看到一個斜靠在床沿的人影。
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隻是隐約看到那個人影向他們看來。
“太子皇兄,你這是怎麽了?”
夜戈玥有些奇怪,這幾日不是好好的嗎?怎麽就病倒了?
難道是因爲幾日前被襲了府,并把他挂在城牆上,爲此而氣病了?
“咳咳,爲兄昨日不慎喊染了風寒,禦醫說需要靜養幾日,朝中大小事宜這幾日皆由丞相暫代,十三弟有何要緊的事情要禀報爲兄?”
聲音很是低沉,隻是微微有些虛弱。
大概是感染風寒的緣故吧!
額……
夜戈玥一震,剛剛隻是想驗證一下夜尹溪有沒有在府中,并不是真正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現在他得趕緊想一個消息好讓夜尹溪不起疑。
隻是微微一躊躇!
在他身後的雲紫蘇輕輕向前邁了半步,依舊身處在夜戈玥左後方。
然後對着幔帳内的夜尹溪微微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
“啓禀太子,我家皇子已經查到了那日把你扒光了挂在城門口的人是殷雲國的使臣寒王。”
看夜戈玥那樣子,想必在進來太子府之前,并沒有想好要拿何事來忽悠夜尹溪。
現在!
能讓夜尹溪畢竟關注的事情,莫過于前幾日遭受的奇恥大辱。
“咳咳咳……”
這回咳的可不是夜尹溪,而是十三皇子夜戈玥。
平日裏雲紫蘇說話就能氣死人,現在扮做他的侍從,還是那樣口無遮攔。
有些事情需要隐晦的說出來,哪有這樣戳人家傷疤的?
看來這回夜尹溪肯定要發怒了。
要是太子皇兄要把扮做他侍從的雲紫蘇直接打殺了,他該怎麽救她?
果然!
幔帳内的氣息一下子冷了起來。
“十三弟,你這侍從說話好生刺耳,皇兄十分不悅,你知道該如何處置麽?”
語氣中隐忍着怒意,若不是他是太子,雲紫蘇覺得他可能直接提劍來一劍把她給宰了。
啧啧!
火氣挺大的嘛!
“太子皇兄息怒,這侍從是前幾日剛買來的,甚是不懂規矩。
就看在臣弟的面上子,就不要與一個下人動氣了,回去臣弟一定要好好責罰責罰她。”
隻能這樣了!
就看夜尹溪賣不賣給他一個面子了。
“哼!”
幔帳内的人影輕哼一聲,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怒意,随後說道:“十三弟啊,無事就回府吧!爲兄乏了。”
“是!臣弟告退。”
看到夜尹溪并沒有執意要殺雲紫蘇,心下一松,趕緊帶着雲紫蘇離開。
一出到府外,知道夜尹溪還在府中。
夜戈玥就不那麽緊張了!
可是!
轉頭看着左後方的雲紫蘇,一臉陰雲重重的樣子,不禁調侃道:
“哎,雲紫蘇你這是杞人憂天,在來太子府中路上可把我吓得魂不守舍的。
如今好了,夜尹溪依舊在府中,也許他也是覺得能掌控醫蠱一派的機會甚是渺小,所以幹脆就不去了。”
雲紫蘇一擡眸,看着他就像看傻瓜一樣。
“呵,他若是覺得機會渺小就不去了,那他就不是夜尹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