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蘇從窗戶邊走來!
并且自顧自的搬起一把椅子坐到他對面。
微微一笑!
“原來是郡主啊!容貌當真絕美。”雲紫蘇他雖然未曾見過。
不過!
聽旁人閃過,這位郡主容貌傾國傾城,現在看來果真不假。
對于!
夜尹溪的調侃,她也隻是淡淡一笑。
“知道本小姐今晚爲何而來?”
“本太子實在不知道郡主爲何而來?”随後,他的嘴角勾了勾,輕笑道:“難道郡主是爲了七弟的死?還是爲了你的夫君寒王?”
“錯了,本小姐是爲了殷佐而來。”
“殷雲國的皇帝殷佐?呵呵呵……郡主果然多情啊!
前有寒王保駕護航,後有七弟金屋藏嬌,如今又來一個皇上……”
“廢話真多!”
夜尹溪不由身子一頓。
此女子還真是不一樣!
于是!
便正了正臉色。
“你是來殺本太子的?”
“不然你以爲呢?”
看到雲紫蘇要動手了,夜尹溪一把擡起腳蹬了一下桌案,他便移到了後面。
而後面的牆面上便有一道密室!
正當他要按起開關。
身體突然一緊,一條細細的銀絲線将他與椅子一同困住了。
并将他拉回桌案前!
雲紫蘇又是淺淺一笑。
“太子,你這是幹什麽?”
“咳咳,做太久了,活動活動筋骨。”
夜尹溪有些驚愕!
他對着雲紫蘇手臂上的聖心镯微微一愣。
這個镯子是個好東西啊!
“既然太子這麽有閑情逸緻,在書房裏活動筋骨空間實在太小了,本小姐知道一個地方,保證讓太子永生難忘。”
看着雲紫蘇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夜尹溪暗道不好。
可是!
剛想要抽出藏在腳邊上的匕首時。
身體卻真真發暈。
“你對我下了毒?”
他很是驚訝。
雲紫蘇何時對他下的毒?
他爲何不曾察覺?
隻是!
現在最重要的要保證他暈過去之後,雲紫蘇不殺他。
所以!
在暈過去之前。
夜尹溪說了這麽一句話。
“郡主,想知道爲何本太子與寒王長得有些相似嗎?”
說完之後便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果然是個狡猾的家夥,可惜,就算你不想辦法自保,本小姐也不會殺了你。”
不過!
扒光了挂到城門口倒很有意思。
在把他挂在城門口之前,先胖揍一頓再說。
我踹,使勁踹。
正要往臉上一腳踹過去時!
卻恰恰看到了像極了宮氿寒的側顔。
腳立馬停住了,随後踹了一腳他的胳膊。
走到窗戶邊,喚來了一名影衛!
可誰知?
來的不是别人,而是木子羽。
“王妃。”
雲紫蘇靠近木子羽,便仰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沒想到木子羽耳根子卻紅了!
随後很不自然的看了眼雲紫蘇:“王妃,确定要這樣做?”
“廢話少說,快去!”
“是!”
這下,木子羽二話不說就直接向倒在地上夜尹溪走去。
扛起夜尹溪飛身出去了。
等雲紫蘇從書房出來時!
宮氿寒已經在外邊等候多時了。
“怎麽樣?好玩嗎?”
“無趣。”
“那你如何處理了?”
“直接扒光了挂城牆上。”
“……”
他家醜女還真是強悍,不過今晚和明早,絕對不允許醜女去城門口看熱鬧。
那麽辣眼睛的場面,還是不去微妙!
回到館驿之後。
雲紫蘇睡在床榻上許久,卻遲遲未見宮氿寒進來。
心中一喜!
看來今日宮氿寒不回來了。
于是!
起床去打算把門拴住。
才剛剛轉身,就聽到了急切的敲門聲,随後便傳來木子羽的聲音。
“王妃,你快去看看主子。”
宮氿寒他怎麽了?
“吱呀”一聲!
門開了。
“他在哪裏?”
在那個有溫泉的房屋中。
雲紫蘇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内微微泛着飄忽不定的燭光。
“嘩啦啦……”
仿佛撥弄水的聲音響起!
本以爲宮氿寒是在沐浴,卻沒想到他隻是坐在溫泉邊,不停的洗手!
仿佛他手上很髒一樣,怎麽洗都洗不幹淨。
看到這裏!
雲紫蘇眼中不禁一陣酸澀。
她慢慢的走到宮氿寒身後,然後抱住他的頭。
“别洗了,已經很幹淨了!”
宮氿寒身子一頓。
須臾!
才慢慢将手從水中拿出來。
輕輕将她的手拿到手心裏,吻了吻,然後才站起來,面對着她。
眼中是深深的不安!
雲紫蘇反将他的手握在手心裏。
看着那隻已經被搓得發紅,微微有些脫皮的手。
不禁紅了眼眶!
然後!
拿起他那隻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後擡起頭來望着他。
“醜女,爲夫……”
根本不給宮氿寒再把話說下去,就輕輕尖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
這是醜女第一次真正主動吻他。
縱然他們親吻過很多次。
可這一次,卻令他措手不及!
然後!
一把抱起雲紫蘇就向外邊走去,眼眸一直看着醜女,眼神裏面是那種無可言表的情愫。
木子羽看着遠去的背影,不由笑了!
“這個世界上,也隻有王妃能管的住主子了。”
影三閃身出現在木子羽的身邊!
卻被木子羽瞪了一眼。
“不好好待着,出來作甚?”
大晚上的,就他精神?
“哎!我隻是出來打醬油的。”随後拍了拍木子羽的肩膀,閃身隐藏在了暗處……
次日!
太子夜尹溪被扒光挂在城牆上的事情,一下子炸開了鍋。
有人說,夜尹溪被放下來的時候,全身除了臉之外,其餘都是淤青。
面色黑如鍋底,眼睛赤紅得像是要吃人一般!
回到太子府時!
夜尹溪第一時間便發不了懿旨。
并明令禁止。
不得輿論此事,否則,便以诋毀皇族名譽的罪名扣下來。
雖然!
這樣的方法讓老百姓們收斂了許多。但是,
在私底下悄悄議論此事的人,數不勝數。
一向鎮定自若的夜尹溪,卻在書房中摔起了筆墨!
不僅僅因爲他被挂在城牆一事。
還因爲保護他的暗衛一夜之間全部死光,而府中的機關暗器也遭到了破壞,就連跟在他身邊的死侍也被打得半死。
“是誰在嫁禍栽贓?”
冷靜下來的夜尹溪不禁在反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