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站起來看着外面,齊沉淵不忍心出手對付邱家,但是她卻不會不忍心嗎,他們如果真的是無辜,那算她的錯,但是邱尚坤是死有餘辜,禍害了那麽多的良家婦女,害了那麽多條人命,甚至強搶了别人家的男孩子養在府裏,做娈童。
他又不知收斂的翻到刑部尚書的府上,去玷污了尚書的千金,果然是找死!
齊嘯天正在皇宮裏和麗貴妃纏綿,突然聽到常德公公上前來說:“皇上,刑部尚書李海瑞求見!”
他頓時有些惱怒從她身上下來,說:“什麽事啊?”
“這個奴才不知!”常德公公連忙說道。
“皇上,正事要緊,要不您先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吧?臣妾這兒早晚來都可以!”麗貴妃讨好的對他說道。
齊嘯天從麗貴妃宮裏出去,來到了禦書房,刑部尚書李海瑞已經在禦書房外面跪了許久,他看到皇上來了,立刻臉朝地不住的磕頭,哭着說:“皇上一定要爲微臣做主啊!”
“李愛卿,發生何事啊?”齊嘯天看到李海瑞哭的一行鼻涕兩行淚的,眉毛皺了皺問道。
“昨日國舅潛入微臣的府上,欺負了微臣的長女李芸芸,導緻小女一直尋死膩活,國舅來爲非作歹,隻是旁人看皇後的面子上也沒有跟他太多的計較,隻是這一次他做得實在太過分了,微臣的小女尚待字閨中還未曾許配人家,怎能遭受這等禍事?懇請皇上做主!”李海瑞說着又跪了下來。
齊嘯天聽到李海瑞這話有些惱怒,國舅向來胡作非爲他也有所耳聞,也不過是因爲他也是看在皇後的面子上,沒有跟他太多的計較,能過就過去去了,誰知道他竟然不思悔過,跑到了尚書府上,尚書府是他随便能惹的嗎?
“李愛卿,稍安勿躁,待朕叫國舅過來,問個清楚,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齊嘯天對李海瑞說道。
“常德,立刻去叫國舅過來,一刻不能耽誤!”齊嘯天對常德公公吩咐道。
常德公公很快出去派人去國舅府叫了國舅爺過來,邱尚坤來到皇宮裏,看到李海俊也貴一在禦書房,立刻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立刻說:“尚坤見過皇上,皇上萬福!”
“李尚書說,說你到了他們家後院,欺負了人家的千金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皇上叫尚坤過來,是因爲這事呀?尚書府的小姐和我是心意相通,早已定下終身,隻是李尚書一直不同意,我們隻好先生米煮成熟飯了。李尚書,爲何固執不将你家千金許配給我呢?”
邱尚坤還不知悔改的說道,李海瑞聽到他的話,惱怒的渾身發抖,伸手指着他,對齊嘯天說:“皇上,還請皇上爲微臣做主!”
“那依李愛卿,此事應當如何處理呢?”齊嘯天問道。
“那還能怎麽處理?尚坤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我和李小姐是情投意合,那尚書大人将李小姐,給我爲妻不就好了嗎?”邱尚坤說道。
“國舅,你還有命案在身,小女豈可嫁給你?”李海瑞神情激動的說道。
皇帝聽到李海瑞說他有命案在身,頓時迷了迷眼睛,問:“李愛卿,所說命案到底是爲何事?”
“今日有人到京兆尹報案,在京都大街上有人打死賣貨郎,強搶了人家的傳家之寶。京兆伊去調查的時候發現是國舅府上的人,那些人态度蠻橫,見對對方已經吐血倒地,尚且不收手,旁邊的百姓也不敢上前去招惹,以至于那人當場死在大街上,微臣接到京兆尹的報告,本想前去查看,未料竟然出了這等禍事,還請皇上做主!”李海瑞連忙說道。
邱尚坤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他一向都爲非作歹,也不是沒有出過命案,但是沒有一次皇上治了他的罪的,這一次肯定也會有什麽問題,不過是個賣貨郎而已,對于他來說都是賤民。
“大膽,竟然敢在京都制造命案。來人呐,宣大理市将國舅帶到大理寺關押,讓大理寺來這件案子!”
大理寺卿很快就收到了皇上的口谕,迅速帶人過來把國舅收到了監裏,并且接受了命案,也接受了國舅玷污刑部尚書千金的事情。
邱尚坤無所畏懼的跟着去了大理寺。
這一次,他到了大理寺中才發現跟往常的不同,以往他到大理寺的時候都是好吃好喝的待着,這一次居然把他跟,那些犯人一樣關押在一起,頓時在牢裏大跳的起來說:“大理寺卿,誰讓你這麽對待本公子的,本公子是何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小心我姐姐治你的罪!”
大理寺卿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人簡直是不知好歹,不知死活,死到臨頭還這麽嚣張,他早就看不慣這種作爲了,以前皇後受寵誰也不敢怎麽着他?但是現在皇後已經失寵寵,皇後的位子岌岌可危,他居然還這麽嚣張?
李壯這邊見皇上已經着大理寺卿審問邱尚坤的事,立刻把他們聯系到的那些證人,都召集在一起,一時之間有多人一起到大理寺去擊鼓鳴冤。
大理寺門前的大鼓一直不停的響,衙役出來看是怎麽回事?
那些人見到有衙役出來,立刻下拜,高聲大呼:“青天大老爺,請爲我們申冤!”
那衙役見這麽百姓一起來了,立刻進去回報他們大理寺卿,說:“大人,外面有許多百姓來這裏擊鼓鳴怨!”
“許多百姓擊鼓鳴冤?”大理寺卿有些不解的看向那衙役,說:“立刻升堂!”
“威武……”在衙役低沉的呼聲之中,大理寺卿來到了衙門,驚堂木一拍,問:
“下跪何人?”
“我等都是京都的百姓,特來狀告國舅爺!”
“狀告國舅爺?你們可知,你們倘若狀告不能屬實,便要加倍被罰,皇親國戚不能随便亂告!”
“我的有理有據,而且國舅爺欺負我們,讓我們已經無法度日,還請大人爲我等伸冤!”人群之中,有一個人連忙磕頭,一邊磕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