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給你建造一個權力基地!”洛洛直言不諱的說道。
齊沉淵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有些無奈的說:“你這般會遭猜忌!”
“你就算中規中矩,也少不了遭到猜忌。更何況我會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洛洛挑眉說道。
齊沉淵也沒有再說什麽,随她去了。
齊沉淵和洛洛他們到了巡城的第七日,雪終于止住了,并且出了太陽,雪很快開始融化了。
這七日,每日都不斷的有物資從外面運送到巡城,巡城内的糧食衣物布匹棉被已經多得不可勝數。
洛洛吩咐人騰出來一個倉庫,把糧食和衣物都儲存了起來。
齊嘯天這邊看到最新的奏折,說巡城的雪已經停止了,但是齊沉淵他們卻久久沒有歸回,有些坐不住了。
次日在朝堂之上大大震怒,文武百官也不知皇上最近是怎麽了?有些陰晴不定。
“宰相,巡城那邊情況如何了?”
“據當地巡撫上報說雪已經止住了,太陽也出來了,隻是積雪還未融化,赈災工作還在進行。”
“老七身子一直不佳,此去路途遙遠,天氣寒冷,朕日夜心生不安那。”齊嘯天面上露出擔憂的色彩。
文武百官見到皇上如此擔心秦王,也紛紛擔憂了起來,倘若秦王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怕是宰相大人脫不了幹系了,人才是他舉薦的。
“皇上此去巡城,路途遙遠,跋山涉水,加上大雪封山,秦王他們着實屬不易了。”宰相連忙說道。
“不易?秦王燒毀了赈災的物資,還算是小事兒嗎?出去赈災,足足半月有餘,還未歸來,按照我朝定例,屬地的藩王沒有君王召見不得入京,京都的王爺沒有君王的命令不得出城,難道你不知這古訓的來由嗎?”齊嘯天突然面色不好的問道。
宰相聽到齊嘯天的話,心裏微微一涼,方才他還擔憂秦王的身子,這會兒竟然猜疑了起來,果然伴君如伴虎,王的心不能測度。
“傳朕旨意,召秦王立即回京!”齊嘯天冷着臉說道。
“是!”常德公公立刻着人去寫聖旨,一道聖旨朝巡城傳過去。
文武百官都莫名其妙,讓秦王出去赈災是皇上親手頒布的聖旨,去的時候秦王也各種推辭,沒有想到這才幾日又讓秦王回來了?皇上這這究竟是怎麽了?
聖旨很快從京都發出巡城傳了過去,隻是傳旨的人行的非常慢,聖旨未到之前齊沉淵已經知道了皇上下旨讓他回京的事,這件事讓他心裏十分的不痛快。
“王爺,我說過就算是你中規中矩,皇上也會猜忌你!所以我要在這裏給你建立了一個勢力範圍,以後我們可以發展自己的勢力。我并非讓你去反他,但是當他把你逼的退無可退的時候,你至少還有自保的能力,不會仍人宰割。”洛洛說道。
齊沉淵轉頭看了看洛洛,說:“我本無心反他,就算是他做的再怎麽過分,爲百姓的緣故本王也會酌情而退。”
“就怕有些事不容你退,你可曾想過你母妃的事?皇後那日差點說漏嘴了,我覺得你母妃的死另有隐情。”洛洛堅定的說道。
齊沉淵的内心翻江倒海一般,他何嘗不知自己母妃的事另有隐情,他也曾經想過,把事實給查出來,隻是後來他一直在病患之中有心無無力。
今日被洛洛再一次提起,以及那日在皇宮之中邱玉燕的那種反常,他心裏那根刺再一次被挑了起來,自己的母妃怎麽可能和侍衛通qing?那害自己母妃之人果然心狠手辣,不僅害死了她,還讓她背負了一個不堪的罪名。
“此事本王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齊沉淵說道。
“萬一這件事情查出來和宮裏的那位有關,你準備怎麽辦?”洛洛問道。
齊沉淵渾身一抖,他一直不想跟齊嘯天站在對立面,家不合則路人欺,這句古話他一直銘記在心。
爲了大齊,爲了大齊的百姓,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齊嘯天站在對立面。
但如今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王妃的身上,而且當年的事情可能跟他有關,他還要爲大齊和大齊的百姓裝作不知嗎?
“巡城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回京吧,我們還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洛洛冷靜的分析道。
齊沉淵點了點頭,李壯立刻吩咐下去,明日啓程回京都。
巡城的百姓知道秦王和秦王妃要走,紛紛的來到了街上,拿着雞蛋饅頭來給他們送行,十裏長街人山人海,百姓人潮擁擠,遠遠的看着秦王和秦王妃騎在高頭大馬上,紛紛下跪,說:“秦王秦王妃洪福千秋萬代!”
巡撫和新上任的太守李東升和衙門的人也一起來送行,巡撫見秦王和秦王妃竟然受到百姓如此的愛戴,心中羨慕不已,倘若他能得此名聲,此生不枉爲父母官。
洛洛他們離開巡城往江城的方向行了過來,回去的路和來時的路,風景截然不同。
來時的路到處都白茫茫的一片,回去的道路卻格外的泥濘,他們坐在馬車裏,馬車隻能緩緩而行,齊沉淵将裝滿炭火的火爐遞在了洛洛的手裏。
“你不冷嗎?我們一起暖手。”洛洛說着拉着他的手,一起扶在了火爐上。
“我不冷,習武之人有内力護體。”齊沉淵反手将她的手按在了火爐上,自己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夫君,皇上讓我們五日之内回到京都,是在故意刁難我們!”洛洛說道。
齊沉淵回頭看向她,說:“别擔心,本王早已經有了安排!”齊沉淵說道。
洛洛瞪着眼睛看着他,他已經提前有了安排?
“嗯,你安心的呆在本王身旁!”齊沉淵說道。
洛洛點了點頭,她一直都喜歡安排事情,這一次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齊沉淵去安排,她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很好!
于是,他們分成了兩隊,一對直接南下,順着原路返回,李壯和靈歌都在那一隊裏,而且還有一輛豪華的馬車随行,另外一隊就是齊沉淵和洛洛兩人,兩人朝東北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