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妖孽呢?”齊嘯天陰沉着臉,欽天監也目登口呆的看着馬車。
“皇上,此妖孽極其狡猾,怕是早早的感受到皇上的龍氣,所以逃走了!”欽天監随後胡扯道。
“哼!”齊嘯天氣沖沖的轉身就走,他突然間發現自己好像一個傻瓜一樣,處處受到一個欽天監的擺弄,這讓他的顔面何存?
欽天監見到皇上的臉色不對,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不保了,連忙爬上前去說:“皇上,皇上……”
常德公公警告的看了欽天監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跟上齊嘯天就走。
話說另外一邊,洛洛和齊沉淵騎着一匹馬,從南門進入京都。
回到秦王府之後,李壯立刻前來回報剛剛在西門遇到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部都說了一遍。
洛洛挑眉看着齊沉淵說:“我說了,他們不會放過我,怎麽樣?現在已經不隻是皇後要殺我了!”
齊沉淵聽到洛洛的話,渾身都發冷,卻沉着眸子沒有說話。
難道真的要跟他對着幹嗎?家不和則路人欺,他如何能做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
“齊沉淵,我說的對不對?”洛洛冷哼一聲,她就像知道這個時候他還會爲他的青梅竹馬說話嗎?
齊沉淵的渾身越來越冷,剛剛在南門的時候,洛洛聽說皇上在這裏捉妖孽,于是說:“繞道西門!”
他立刻下旨繞道西門,沒有想到剛到了半路上,她卻偷偷的說:“我們偷偷的回去,仍舊從南門進城!”
“你這是何意?”齊沉淵不解的問道。
“說什麽捉妖?不過是對我的一種陰謀而已!”洛洛挑了挑,眉毛說道。
“陰謀?此話何意?”
“我剛從相國寺回來,相國寺雖然唯一京都東方,但是下山的路卻是直直的通往南門,這個時候說什麽妖孽從南方來,不是說我還能說誰?”
“洛洛,你想多了!”齊沉淵說道。
“要不要打賭?”洛洛問道。
“你要從南門進城,回南門便罷!”
“不,我們隻能偷偷的回去,讓李壯和馬夫從西門回去!”
齊沉淵看到她說的都像是真的一樣,變随了她的意,和她在半路下車轉回南門,李壯和馬夫還有另外幾個家丁從西門回去。
沒有想到果然是應準了她說的話,欽天監和皇上攔在了西門,倘若這個時候,他還認爲隻不過是巧合的話,就算他是個傻子了!
剛剛若是沒有聽洛洛的話,不知将會如何!齊沉淵有些後怕,倒不是怕自己護不住洛洛,而是怕因爲此事,他會跟齊嘯天徹底的決絕!
倘若這樣,将會是一場惡戰,百姓又将流離失所,備受戰亂之苦!而他辛辛苦苦的外出争戰,無非是想換來百姓的安居樂業!
此事的皇宮内,齊嘯天怒氣騰騰的坐在禦書房裏,越想越生氣,欽天監渾身像是篩糠一樣的發抖,一句話也不敢亂說。
“妖孽呢?欽天監!”齊嘯天怒氣騰騰的問道。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常德公公連忙上前說道。
齊嘯天,聽到常德公公的話,氣得更加厲害了,說:“息怒,息怒,讓朕怎麽息怒?遇到事情你隻會讓朕息怒,今日//你們全部把朕玩得團團轉,現在還讓朕息怒?”
齊嘯天說着把禦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部都摔到在地上,常德公公連忙跪了下來,說:“皇上息怒!”
齊嘯天氣的差點沒有吐血,狠狠的喘着氣,他的臉都被丢光了!
“皇上,我們都是爲了皇室的子嗣,求皇上明鑒!”欽天監連忙解釋道。
邱玉燕很快得到皇上回來了的消息,很快從德妃的宮裏匆匆的趕到了禦書房。
外面守門的小太監連忙進來禀報常德公公,說皇後娘娘來了,常德公公連忙對齊嘯天禀報道:“皇上,皇後娘娘求見!”
齊嘯天聽到邱玉燕來了,怒氣不減的說:“她來做什麽?”
常德公公說:“這個……這個……奴才不知!”
“讓她進來!”
常德公公很快去把邱玉燕給請了過來,邱玉燕過來以後連忙跪在地上,說:“皇上,臣妾無能,德妃她……”
“德妃怎樣?”齊嘯天聽到邱玉燕說德妃,連忙桌子一拍問道。
“德妃她現在有些神志不清!”邱玉燕垂着頭說道。
齊嘯天聽到德妃最終還是出了事情,連忙桌子一拍,急匆匆的從禦書房裏走了出去,往德妃的宮裏趕了過去。
德妃的宮裏,除了近身伺候的宮女一旁伺候着德妃之外,其他的小宮女和小太監跪了一地。
德妃正在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小宮女,說:“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娘娘……”那小宮女見到自己的主子神志不清,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德妃!德妃!”齊嘯天人未到聲音先到,剛到了宮門就開始着急的喊着。
“咯咯咯……”德妃聽到齊嘯天的聲音,咯咯的笑了起來,等到齊嘯天走進了之後,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齊嘯天連忙進屋,看到德妃批頭散發的,德妃看到了齊嘯天,滿眼都是驚恐,不住的往床裏面退,一邊退一邊說:
“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
齊嘯天連忙上前雙手扶着她的肩說:“德妃,德妃!你可認得朕是誰?”
德妃聽到齊嘯天說話,突然又停止了笑,擡起頭來看着他,咯咯咯咯的笑,然後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說:“嘿嘿,真好玩~~~嘿嘿~~還我孩子,還我孩子,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妖孽!”
“太醫,太醫!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齊嘯天氣沖沖的對着太醫喊着。
太醫嘩啦啦的跪下了一大片,連連高呼:“皇上息怒,臣等無能!”
齊嘯天氣的差點一腳沒有把他們給踢翻,怒氣騰騰的說:“無能!無能!朕竟然養了一群廢物!讓你們看個病都看不好!朕要你們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