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翼之城缺少了一人一天使到處撒狗糧,很多人的小日子開始變得索然無味。
自滅霸帶着一大群人去北之星浪了一波,華夏大地又陷入了相對的風平浪靜,一些隻會打打殺殺的人想要熱血一把都沒有機會。
這一天,遠從北之星自己飛過來的托尼找到呂小啓。
原因是托尼得知呂小啓有自己造超算的想法,帶着滿滿的熱情過來推銷自己的方案。
“我原先有賈維斯,後來成了幻視。又造出了星期五。相信我,你想要制造類似的東西,我絕對擅長!”托尼很有自信,也有那個資格擁有此等的自信。他滿是期待地問:“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設計藍圖?哪怕隻是初步的藍圖,我也能給予很好的建議!”
這一點呂小啓完全相信,關鍵是他哪來的什麽藍圖!
“一無所有,隻是有初步的想法?”托尼沒有失望,相反是更加來了興趣,直截了當地問:“那你可以提一下想法。”
以其說是想法,不如說是一種借鑒。
呂小啓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進入超神時代的文明級别天體計算機提了一提,起先隻是自己說得起勁,發現托尼臉色越來越不對勁,停下來訝異地看着一臉憋得很辛苦的托尼。
“你是說,制造一台體積比藍星還大的天體計算機,可能還會是計算機群組,要将它擠進去你說的暗位面,還要有随時從暗位面拉出來主世界的功能。是吧?”托尼的臉色已經成爲醬紫色,渾身的肌肉也在繃緊,霍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咆哮:“你瘋了!哪來那麽多珍貴的材料,就算能夠獲取那些材料,要花多少年和多少人在服務”
呂小啓不會抽煙,他這個時候卻是很想點一根煙,臉龐被煙霧所籠罩,用低沉的語氣對托尼說:人生沒有理想,與鹹魚有什麽與别。
“曾經的神河文明用了至少八萬年的時間建造自己的文明級别超算;天使文明用一萬三千年的時間從戰艦級别系統改裝和升級,先後有了天刃、天基和天啓艦載級别超算,又根據累積的經驗建造了凱莎知識寶庫;我們烈陽花了将近兩萬年才有天道塔以及太陽星艦載系統。”蕾娜本來在吃瓜,着實是忍不住,無語地說:“藍星有文字才多少年?”
藍星有文字多少年?五六千年呗,咋地了!
誰規定一個新生文明就不能快速發展,又是裁定人生不能有理想,呂小啓很樂意帶他到恒星裏面洗個澡。
“這麽說吧。”蕾娜無視了呂小啓的郁悶,更不會在意托尼是什麽情緒,大大咧咧地說:“沒有得到外來助力,你們不出現自我毀滅的話,核前時代就算發展迅速至少也要再過兩百年左右才能進行星際航行。”
呂小啓一再聽到什麽自我毀滅,不止天使那一邊提過,蕾娜也是一再提起。
“兩百年是我往少了說。”蕾娜動自己那顆不長思考的腦袋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道:“超過百分之九十五的文明,核前時代就自我毀滅。”
呂小啓就問了。
“每一個文明都會經曆無數次災難,從隕石落地,到火山爆發,到戰争瘟疫,接着迎來了核科技、核戰、生化戰、人文衰退。”蕾娜理所當然地說:“到這一步驟,文明其實已經算是死了,沒有任何走出創傷的可能性。星球沒有毀滅等待時間去撫平傷痕,必然會有新的物種在行星從原始時代再次繁衍發展起來。”
托尼點頭,說道:“我們自己的科學家說現在的藍星人類其實已經是第五紀元的人類,之前的四個人類紀元毀滅于自我。”
蕾娜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托尼欲言又止,選擇自顧自往下說:“行星也有壽命,不過哪怕是神都等不到行星自行隕落,倒是恒星枯竭、超新星爆發等等經常在宇宙中發生。”
“是的。”炙心走進來時聽了一個尾巴,肯定又驕傲地說:“在正義秩序建立起來之前,宇宙之中經常發生戰争,很多恒星是因爲戰争雙方或者多方不斷汲取能源導緻枯竭。超新星爆炸是宇宙的自然現象,也有屬于非自然爆炸的個例,烈陽就有這種手段。”
呂小啓情不自禁地看向炙心手裏拿的東西,看到是一顆黑乎乎的藥丸露出困惑的表情。
“能不能老是宣揚我們烈陽炸恒星的事情?”蕾娜非常不滿,說道:“除了因爲被德諾招惹,我們什麽時候炸過恒星。”
炙心被蕾娜的不滿和理直氣壯弄得有些愣神,她很想說近期超新星爆炸導緻神聖凱莎斷線跟烈陽脫不開關系,受于梅洛天庭那邊的新指令又不能說,憋得很郁悶和辛苦。
“給你的。”炙心很難得才會寒着一張臉,将黑乎乎的藥丸遞給了呂小啓,說道:“你先服用,等我出去呼吸一會新鮮空氣,再來教你怎麽使用。”
蕾娜對炙心的态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沒等炙心出去就說:“我是說真話啊!”
結果,炙心的腳步加快了。
看起來蕾娜真的認爲導緻神聖凱莎斷線(?)的超新星爆炸與烈陽無關,否則以她的個性和城府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這樣子。
托尼已經站起來走過去,帶着滿滿的好奇看着那一顆藥丸,困惑到懷疑人生的地步,說道:“這粒黑乎乎的東西,是編碼程序?”
其實呂小啓也很懵逼啊!
那真的就是一顆黑乎乎的藥丸,怎麽看都不像是編碼。
“能不能……”托尼話到一半自己閉嘴沒說下去。他很好奇,非常非常的好奇,但情商還在,說不出讓讓研究一段時間的話,改口說道:“吃吧,我真的很想知道吃了會怎麽樣。”
“有什麽好奇怪的。”蕾娜倒是見多識廣,提醒道:“忘記潘震大叔給你的藥丸了嗎?一樣是實物載體的款式,品相方面比她弄出來的好看一丢丢而已。”
呂小啓舉起黑乎乎的藥丸湊到嘴邊,說道:“那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