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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暖起來了,終于脫險

向來不善言辭、沉默居多的權捍霆一反常态,不停說着什麽,想用這種方式讓她保持清醒。

沈婠很努力地在聽,也很用心去理解每個詞的意思,但慢慢地,她隻能看見男人嘴唇在動,聲音卻逐漸遠去,直至被一陣嗡嗡耳鳴徹底取代。

冷,占據了大部分感官。

她下意識朝更溫暖的地方靠攏,但很快,男人的體溫也開始下降。

除了水潭中的暗洞之外,他們頭上幾十米高的地方還有一個豁開的頂洞,月色傾灑而下。

此時,風聲嗚咽。

每每刮過,洞内的溫度就被帶走一分。

權捍霆知道再這麽下去,隻怕等不到人來,他們就會被凍僵。

必須想辦法讓兩人都暖起來!

可這個鬼地方一沒幹柴,二沒火種,根本無法依靠外物。

那就隻能……

權捍霆正準備放開沈婠,下一秒,被她冰涼的手指攥住,那點力道,輕得可以忽略不計,他隻要稍稍一掙,就能擺脫。

但權捍霆沒有,他舍不得,更不忍心。

順着沈婠的動作,男人低頭,柔聲寬慰:“别怕,我不走。”

沈婠張了張嘴,她想說:你可以走,不用管我,去找人來,我就在這兒等你。

但對上男人溫柔沉靜的目光,她才發現,自己根本開不了口。

她沒那麽偉大,甚至可以說自私。

她不想一個人,更害怕被抛棄……

愧疚與自責在某一刻蜂擁而至,也許男人的目光太過包容,也可能隻是單純的生理反應,一滴晶瑩自眼角滑落,最終沒入鬓邊,消失不見。

“傻不傻?哭什麽?”

沈婠不說話,眷戀地看着他。

男人心頭一軟:“乖,爺舍不得丢下你。”

她抿了抿唇,權捍霆把她之前脫下來的那條裙子鋪開,扶沈婠躺好。

然後光着膀子開始跑步。

大約一刻鍾後,才停下。

而此時,他已經出了層細密的薄汗,渾身散發着熱氣朝沈婠走來,把她抱進懷裏。

“暖不暖?”男人笑問。

“汗。”

“怎麽,還挺嫌棄?”

沈婠咧嘴,“話還沒說完,急什麽?”

權捍霆挑眉。

“即便渾身臭汗,我也愛。”

他笑了。

可這樣的方式,所能維持的溫度并不長久,除非沈婠也能像權捍霆那樣通過運動産生熱量,否則,也隻是杯水車薪。

但沈婠目前的身體狀況并不允許。

别說跑步,就是下地都有點困難,隻能躺着。

躺着……運動……熱量……

權捍霆眉眼微動。

“婠婠……”他湊到女人耳邊,熱氣噴灑,嗓音低沉,散發出一種無形的誘惑。

沈婠隻覺得癢,下意識往後縮。

但耳根卻漫上一層绯色,與雙頰病态的紅不同,這一抹绯色顯然更具熱量,更顯是嬌羞。

“你做什麽?”沈婠推他,敏銳地察覺到權捍霆情緒不對。

“還記得那次,在床上,我是怎麽幫你暖腳的?”

“……”

“看來沒忘,時間隔得有點久了,不如我們再溫習一遍?”

“你瘋了?!咳咳咳……”沈婠因爲激動而劇烈咳嗽起來。

但很快,她就發現,權捍霆的馊主意好像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法子。

四目相對。

“你……”

兩人同時開口。

權捍霆知道,她同意了。

在這種情況下,爲了活命,哪怕不是情侶的兩個人都可能出此下策,更何況,兩人還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系?

目光在半空相接,似乎有火花迸裂,下一秒,權捍霆已經将她狠狠攬進懷裏。

保證道:“我會輕一點……”

她現在還有點發燒,正是虛弱的時候,經不起多少折騰。

沈婠輕笑,有些不太相信:“真正到了那個時候,你控制得住嗎?”

接下來,權捍霆直接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了——爺控制得住。

在沈婠印象裏,這個男人一直都很霸道,尤其在床上,她退一步,他就進一步,帶着征服撻伐的氣勢,狂亂之際,有動作近乎粗暴。

沈婠好幾次被他惹惱,咬牙反抗,他卻更來勁。

因爲,掠奪才是狼的本性。

可眼下,沈婠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的溫柔,像刻意降低速度的過山車,又或者被人爲拉長的慢鏡頭。

細水長流固然浪漫,但沒有沖擊頻率卻不是沈婠的追求。

她喜歡刺激。

尤其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天爲被,地爲床。

仿佛全世界隻有他們兩人,可以縱情狂歡,肆無忌憚……

權捍霆低聲一笑:“……這可是你自己要的,一會兒别哭着求我!咬牙都給我撐住了!”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驟雨,而沈婠如同一葉飄搖的扁舟,隻能被浪潮帶着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

楚遇江和淩雲找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雨停了,天放晴,陽光從頂洞投射而下,讓一切都明亮起來。

而洞内溫度已經升高到可以讓人坐着不動就大汗淋漓的地步。

陰陽窟,這個名字真沒叫錯。

昨晚那場驚心動魄的劇烈運動後,沈婠就睡着了,第二天起來,體溫也恢複正常,但臉色仍然蒼白得厲害,嘴唇也幹裂見血。

權捍霆:“我幫你潤潤……”

話沒說完,一記深吻便落到沈婠唇上。

嘩啦——

潑水而出的聲音。

楚遇江和淩雲從水潭裏浮起來,還不及上岸就被眼前所見的一幕嗆到,險些岔氣。

頂洞投下的金色光柱将相擁親吻的兩人籠罩其中。

女人身上穿着男人的襯衣,狼狽,卻也魅惑。

男人赤着上身,肌肉勻稱,每一塊都蘊藏着猛獸般驚人的力量。

沒有被惡劣的條件打倒,也不爲自身處境慌張,仿佛一對野外露營的情侶,不是來受苦受難,而是悠閑度假。

“咳咳咳咳……”

楚遇江是真被嗆到,沒有半點打擾提醒的意思。

權捍霆退開,抵着女人額頭,輕輕開口:“爺說了,咱們都會好好的。”

沈婠也發現了潭水中漂浮的兩個救兵:“嗯,你說的都說。”

“既然如此,那以後就乖乖聽話。”

她卻笑而不語。

“出去咱們再好好探讨這個問題。”

沈婠:“……”

楚遇江和淩雲除了人到之外,還帶來了工具。

考慮到沈婠的身體,權捍霆沒有選擇從水潭潛回去,而是直接用繩索從頂洞離開。

幾人上去之後,與外面的阿钊彙合,又繼續穿越林區。

終于在下午的時候,看到了海岸線。

來時的直升機還在,隻不過駕駛人變成了淩雲。

阿钊被楚遇江嚴密監控起來,防止他與宋景聯系。

而沈婠自從上了飛機,頭一歪,就睡了過去。

連螺旋槳的噪音也無法将她驚醒。

楚遇江一顆好奇心都快被她的所作所爲給勾到天上去了,積壓了滿腹疑問,可惜,都沒辦法問出口。

問了,也沒人解答。

這不當事人還在呼呼大睡嗎?

抓耳撓腮,心癢難耐。

權捍霆也想知道她是怎麽跟宋景當搭上線,又如何說服他出借直升機和飛行員,餘光落到她紮着繃帶的手臂上,眉眼沉沉。

一小時後,直升機降落南市機場私人停機坪。

匆匆趕到的胡志北和邵安珩帶着一隊醫護人員,神情冷肅。

一刻鍾後,看似睡着、實則陷入昏迷的沈婠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

醫院走廊,慘白的燈光打在男人側臉之上,愈發顯得輪廓深邃,但此刻,他一雙漆黑幽邃的眼睛仿佛喪失了焦距,變得木讷黯然。

一陣腳步聲傳來,是處理完善後事宜的胡志北。

“那個叫阿钊的飛行員已經被暫時控制起來,老五親自看着,不會讓他逃掉。另外,那架直升機的确記在二……宋景名下。”

權捍霆沒有看他,平撐着視線,盯着不遠處那扇不知何時才會被打開手術門,“開口了嗎?那個飛行員。”

“他也不清楚沈婠跟宋景之間談過什麽,隻是突然接到命令,讓他把直升機開到賭場頂樓的停機坪。”

“我知道了。”

胡志北沉吟一瞬,明知不是時候,卻依舊忍不住開口:“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們怎麽會被困在荒島上?”

權捍霆不說話,直勾勾盯着門看。

胡志北心裏那個急。

還是楚遇江把他叫到一旁,小聲叙述了事情經過。

原來,他們進入南市西區的雨林地帶,一番搜尋,卻并沒有發現“海鲨”的蹤迹。

彼時,三人已經深入腹地,好在有信号可以聯系外界,楚遇江直接安排了一架直升機來接。

在等待過程中,他們遭遇了“海鲨”的襲擊。

對方顯然是在他們入林不久後,便有所察覺,因此尋了個隐秘的地方躲起來,待三人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開始動手。

好在直升機及時趕到,三人上去之後,對方心有不甘,用重型武器對着機尾轟了兩炮。

直升機是邵安珩最新研發的無人駕駛機,不管智能系統,還是内部零件都還存在改進之處,結果,這一轟不知損壞了什麽地方,直接啓動了緊急跳傘警報。

就這樣,權捍霆三人飄到距離南市幾百公裏的小島上,而降落點好死不死正中林區。

“……如果不是沈婠,我們現在還被困在島上。”

胡志北長聲一歎:“我跟小五都被絆住了,沒有接到她的求救電話,誰曾想她竟然直接找上老二……那可不是樂于助人之輩,尤其事關老六的生死,就更不可能松口,沈婠到底怎麽做到的?”

楚遇江也想知道,不過一切隻能等沈婠醒來再說。

突然,急救室的門,開了……

沈婠做了個很長的夢。

春夢。

而主角是她和權捍霆。

各種地方,各種姿勢,她變得熱起來,忽然,一陣山崩地裂,她低頭,才發現自己身處冰面之上,而冰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

猛然睜眼,入目是雪白的天花闆,鼻端萦繞着消毒水的味道。

沈婠大腦空白了五秒,才反應過來——

這裏是……醫院?

“醒了?”

視線左移,男人精緻的面龐映入眼簾,卻依稀透出幾分疲憊。

“我……”一開口,嗓子又幹又澀。

權捍霆扶她坐起來,然後拿出玻璃杯,走到飲水機前接了大半杯,插上吸管,遞到沈婠嘴邊。

她下意識擡手,被男人按住:“我來。”

音色沉沉。

她張嘴,輕輕一吸,溫熱的液體滋潤着喉嚨,順食道下滑。

“還要嗎?”

沈婠搖頭。

他放下杯子,坐回床邊。

“我睡了多久?”

“……兩天。”

沈婠看了眼自己沒有作任何包紮的手臂,雖然有些紅腫,但并不算深,已經開始結痂,隻是……

看起來很醜。

像一隻巨大的蜈蚣。

“會不會留疤啊?”她茫然擡眼,對上男人凜冽的目光,一時無措。

沈婠:“你……怎麽了?”

權捍霆面無表情:“現在才開始害怕留疤,早幹嘛去了?”

她反應過來,眼神微沉。

以不說話表示無聲的反抗,好氣!

“沈、婠!”他忽然拔高音調,“看看你做的這叫什麽事!”

“我做的什麽?我不過是冒着生命危險去救了你,沒什麽,不重要,根本不值一提,這樣行了吧?你滿意了?”

“你!”

下一秒,女人眼裏迅速積聚起水澤,瑩瑩剔透:“權捍霆,你沒良心!白眼兒狼!”

楚遇江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這麽一嗓子,吓得當即止步。

這個時候闖進去,他多半會變炮灰,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還是先撤吧,去隔壁病房看看小蘑菇……

那丫腿傷了還強撐着潛入水潭,真是該!

唉,這一個兩個都不省心呐……

楚遇江兀自感慨。

病房内,四目相對,愛意不在,全是火光。

“你說清楚,我什麽地方對不起你?剛醒來就被你甩臉色、撂狠話,權捍霆你是不是在我昏迷期間看上醫院的哪個小護士,才搞了這麽一出想逼我提分手?!”

男人傻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

“你别胡思亂想,哪有什麽小護士……”

“好啊!原來你看上了女醫生!”

“……”他比窦娥還冤。

“婠婠,”權捍霆眸色微暗,眉眼之間凝聚着複雜與沉重,“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說着,視線落到她手上。

沈婠抿唇,下意識往回縮。

被男人溫熱的大掌輕輕按住:“你爲我傷的,還怕我看?”

“你都知道了?”

權捍霆别過頭,沈婠看見他眼尾泛紅,但轉回來的時候又恢複平靜,“我不需要你做這些。”

一字一頓。

“其實傷口不深,一點都不疼,我下手的時候控制了力道和角度,隻是看起來吓人而已……”

“夠了!”男人渾身發顫。

沈婠看他這樣心裏又酸又軟:“權捍霆,你聽好了,這是我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也不行!”他開口打斷,腮幫緊咬,竭力壓抑波動的情緒:“我的命,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換。”

“可你知道我一定會來,不是嗎?”沈婠冷靜地看着他,“你能在我掉進洞裏,不離不棄,我又爲什麽不能在你身陷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

權捍霆被問得啞口無言。

沈婠:“我是你的愛人,将來甚至可能成爲你的妻子,而不是養在屋子裏的寵物或開放在溫室裏的花。”

寵物需要主人照顧,花朵需要園丁澆灌。

無論寵物,還是花,都隻不過是爲博主人一笑或一賞的工具,而沈婠想要的從來不是權捍霆的照顧或逗玩,而是攜手并肩、共擔風雨。

“如果,我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如何當你權捍霆的女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女人眼裏仿佛有光,透出堅韌,是滲入靈魂的不屈。

他驕傲,她又何嘗不是?

他願意爲她付出生命,她又爲何不可?

“我們的愛,從來都是平等的。你能爲我做的,我也能爲你做。”女人彎了彎嘴角,笑容桀骜。

------題外話------

正确答案C哦,我以爲大家會很污,但其實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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