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剛與苗苗碰頭,後者正一臉八卦地說起作弊一事。
“……聽說是被栽贓嫁禍的,那個人也太倒黴了!”苗苗眼珠一轉,“沈總,你也在那個考場,應該知道具體情況的嚯?”
“想吃瓜就直說,嚯什麽嚯?”
苗苗:“……”被識破了。
下一秒,沈婠輕描淡寫扔出一枚重磅地雷——
“哦,忘了告訴你,那個倒黴的人是我。”
“!”
接下來,苗苗徹底化身小麻雀,亦步亦趨地追在沈婠旁邊,叽叽喳喳詢問事情經過。
一秒完成“吃瓜人”到“當事人”的無縫切換,甚至比沈婠還要義憤填膺。
“……我怎麽覺得那個在操場上找茬的和這個污蔑你作弊的,是同夥?”
沈婠挑眉,問她:“何以見得?”
苗苗沉吟一瞬,“手段很像,都是隐秘且迂回的,一點也不簡單粗暴,放到宮鬥劇裏,大概能活過……十集?”
“嗯,繼續。”
“還有,這倆貨目标一緻,都想害你考差。”
“沒了?”
苗苗咧嘴,嘿笑一聲:“直覺第六感算嗎?”
“……”
“所以沈總,你……”苗苗小心試探,“到底得罪了誰?”居然接二連三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使壞。
對方煞費苦心,顯然不是一般摩擦,想來已經結了仇。
如此一來,幕後黑手的範圍就大大縮小。
别說,沈婠還真想到一個人。
不過在沒有确鑿證據之前,她不會武斷地下結論。
“想知道嗎?”
苗苗茫然地“啊”了一聲。
沈婠:“走,帶你去見個人。”
……
單明華心情不錯,在學校門口的便利店買了瓶冰可樂,邊走邊喝。
拐進一條老舊的小巷,他想起這次考試超常發揮,就忍不住吹了聲口哨,腳步也随之變得輕快,就差像小學生那樣一蹦一跳了。
突然,前面的分岔路口出現一道人影。
單明華腳步一頓,待看清對方相貌之後,他猛地轉身,拔腿就跑。
不料,被一個身形壯碩的女人堵住了去路。
“你誰啊你?滾開,别擋道——”
苗苗笑眯眯,像一座無形的大山立在原地,幾乎把狹窄的小巷堵死,隻要她不側身讓路,根本沒辦法再擠過一個成年男人。
便在這受阻的當口,沈婠已經追上來,一記猛踹落在男人後背。
苗苗順勢後退。
單明華措不及防向前一撲,摔成狗吃屎。
沈婠上前,把人踩在腳下,狠碾了幾腳,便聽男人誇張的慘叫聲響徹整條巷子。
“殺人了——救命啊——”
苗苗一驚,正準備堵他的嘴,沈婠卻擺了擺手,示意不必。
而後,輕飄飄開口:“再嚎,我不介意讓你說的變成事實。”
男人渾身一僵,瞬間老實了。
沈婠氣死人不償命:“順便給你個忠告,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别張口就喊‘殺人’、‘救命’,你怕,别人更怕,就算有熱心群衆,也會被你這幾嗓子吓跑,畢竟,誰也不會拿生命開玩笑,那你就隻剩死路一條!與其喊救命,還不如說着火了,至少能把人騙進來,說不定歹徒一慌,就逃了呢?”
單明華眼珠一轉:“着火——唔唔!”
剛開口,就被苗苗掐住了臉頰,是的,就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掐在男人面頰兩側,再狠狠一收,原本挺英俊一小夥子,瞬間變成“公雞嘴”,有口難言,隻能發出一陣嗚咽聲。
苗苗用了十分力氣,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把人牙齒給掐掉。
單明華一臉扭曲。
沈婠笑着又踩了他兩腳,俯身輕笑:“我話還沒說完,你怎麽就急着現學現用?”
單明華:“……”我X你個老母豬!
“剛才那些付諸實踐的前提是你沒被制住。就像任人宰割的羊羔子沒有任何咩叫的權利,因爲,刀在屠夫手裏。叫得越兇,死得越慘。”
男人差點兒就哭了:“唔唔唔……”
“怎麽,有話要說?”
單明華瘋狂點頭:有的有的!
沈婠朝苗苗點了下頭,後者手勁兒稍緩。
男人嘴上得了自由,不敢再亂嚎,哭喪着臉,如喪考妣:“不是……小姑奶奶,你到底想幹嘛啊?”
沈婠:“誰讓你這麽做的?”
男人眼神一閃:“什麽怎麽做?你在說啥?”
沈婠也不急,笑着看向苗苗:“有人裝傻呢?怎麽辦?”
“這多簡單?”苗苗開始摩拳擦掌,“那就掐到他不傻呗!”
“好辦法!”
苗苗歪着嘴,邪笑一聲。
單明華看着那隻離他越來越近的魔爪,瞳孔緊縮,頭皮發麻:“别、别掐!我說,什麽都說!”
沈婠勾唇,苗苗矜持地收回手。
男人:“……”尼瑪,撞了個鬼喲!他怎麽就犯到這倆女人手上?果然,小便宜什麽的,貪不得!
單明華抖了抖肩,示意沈婠把腳拿下去:“……讓我先坐起來,我才說。”
苗苗撇嘴:“條件還挺多。”
沈婠一向喜歡識時務的人,收回腳,表情淡淡:“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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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婠就是這麽簡單粗暴!hhh~
下午還有更,麽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