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猶不解氣,用鞋底在對方胸口狠碾了幾下才作罷:“讓你嚣張!讓你狂!啊呸——”
然後屁颠兒屁颠兒跑到權捍霆面前,“嘿嘿……六哥,我都搞定了!”滿眼希冀,就差在臉上寫“趕緊誇我”四個大字。
“嗯。”
“?”就這樣,沒了?陸深傻眼。
危機解除,沈婠退出男人的懷抱,權捍霆一時不察,搭在女人肩頭的手陡然落空,心也随之沉到谷底。
“謝謝六……”叔字還沒出口,男人擡步逼近,下一秒,将她打橫一抱。
“你做什麽?!”
“别動,還嫌血流得不夠多?”
沈婠一頓,後知後覺地發現右手手肘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應該是剛才從小巷跑出來,黑燈瞎火,撞到某種硬物造成的。
鮮血順着手臂蜿蜒而下,滑入掌心,再從指尖淌落,有的則直接滲進男人的外套裏。因爲是黑色,并不明顯。
“小七,去把車開過來。”
被點名的陸深:“?!”怎麽又是我?還有沒有天理……
内心瘋狂吐槽,表情卻十分順從:“好的,六哥。”
他快委屈死了,嘤嘤嘤。
臨走前,背着權捍霆做賊似的狠瞪了沈婠一眼,個小狐狸精!
“放我下來。”
“你受傷了。”
沈婠嘴角一抽:“我傷的是手,不是腳。”
“那也是傷。”
“……權捍霆,你什麽意思?”沈婠仰頭,從她的角度剛好可以将男人略帶青渣的下巴,以及那道性感的美人溝盡收眼底。
暗罵一句“妖孽”!
一個男人,卻生得一張比女人還要精緻的臉,不是妖孽是什麽?
恰好他低頭,四目相對,沈婠竟從他眼底看到了幾分清淺的……笑意?
有什麽好笑的?
“意思很簡單,”他回答她之前提出來的疑問,“爺就想抱着你,跟手受傷,還是腿受傷無關。這個答案滿意嗎?”
沈婠:“……”
“怎麽不說話了?”
她别開眼,幽幽道:“你想讓我說什麽?”
權捍霆還真想了想,“罵我流氓?或者無賴?要不然就掙紮着要下去?”
“看來六爺很喜歡找罵。”
“如果可以,我隻希望罵我的那個人是你。當然,我也隻會給你一個人這樣的權力。”
“犯賤!”
“乖,爺喜歡被你罵。”男人笑意漸深,那叫一個如沐春風。
沈婠徹底啞口無言。
這人怕是有病吧?
算了,傷口還在流血,免費的人肉躺椅,抱就抱吧。
所以,陸深把車開過來的時候,便見這兩人還以之前的姿勢抱在一起。
男人的大掌一隻托在女人背上,一隻墊在女人膝彎,強壯的手臂、堅硬的胸膛,像暴風雨中可供栖息的港灣。
女人沒受傷的那隻手圈住男人的脖頸,修長的腿懸在半空,纖纖瘦瘦的一隻。
陸深撇嘴,心道:原來像竹竿一樣的女人優勢在這兒,抱着不費力,腿又長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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