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互不打擾,各走各路,就是最好的狀态,可惜,有些事情繞過了,不一定就能真正避開。
周馳要想安然無恙地解約,還得靠郦曉昙從中周旋。
所以,她才重新踏足夜巴黎。
既是爲周馳,也是爲自己。沈婠想知道,重生後的她面對曾經那些不堪,是否真的放下?
然而,在她以客人身份進入大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答案。
她是重新活過的沈婠,一個嶄新、不受束縛的生命。
在這之前,沈婠按照前世的記憶算了下時間,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郦曉昙已經成功勾搭上高甯,并且有保镖跟進跟出,事實證明的确如此,剛才在場子裏突然沖出來的黑衣大漢應該就是高甯派給她的。
所以,沈婠不敢來硬的,隻能曲線救國,用錢當誘餌,讓她主動上鈎。
等辦完周馳的事,她和郦曉昙就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整理好思緒,香煙也燃燒殆盡。
吸完最後一口,沈婠把煙頭扔到地上,再用腳碾滅。
突然——
“哼哼!我就知道是你,這下沒話說了吧?”一個人影突然從旁邊竄出來,粗魯又野蠻地攥住她纖細的手腕。
看清來人是誰,沈婠忍不住嘴角一抽。
陸深那個二百五還真是陰魂不散!
“啧啧,”男人的目光肆無忌憚将她從頭掃到腳,嫌棄道,“看看你這穿的是什麽鬼東西?幾塊兒布料下來,遮不住胸、包不住臀,還不如不穿。”
沈婠面色驟沉:“我穿不穿,跟七爺沒關系吧?”
“怎麽沒關系?!”陸深粗着脖頸,一邊撇嘴,一邊吐槽:“也不知道我六哥看上你哪點,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高是高,卻瘦得像根竹竿……”
沈婠甩開他的手,“還是那句話,怎樣都與你無關。”
“靠——被現場抓包還敢這麽嚣張,你信不信我……”
沈婠從包裏抽出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剛才被陸深抓過的手,漫不經心問道:“七爺該當如何?”
“我他媽揍死你!”原本的話不該是這樣,可沈婠那個擦手的動作徹底将他惹怒,小爺脾氣一上來,狠話便脫口而出。
沈婠扔掉紙巾,冷冷擡眼:“陸深,别人慣着你的壞毛病,我可不慣。今天你要敢動手,最好弄死我,一了百了,否則,我一定會弄死你。”
陸深想嘲笑她不自量力,可是在那樣冰冷的注視之下,他竟然發現自己連扯一下嘴角都很困難。
“不、不管怎麽說,你穿成這樣,大半夜出現在夜巴黎門口,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做了什麽。”
沈婠站直,擡步逼近,冷笑:“我做了什麽?嗯?”
陸深目光閃爍,狠咽了下口水:“反正不是大家閨秀該做的事。”
“哦,那正好,我也不是大家閨秀。”說完,作勢離開。
陸深追上來,依依不饒:“好啊,你都親口承認了!”
“讓開,你擋道了。”沈婠語氣涼涼。
男人咬牙:“你就不怕我告訴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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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問題來了——
七爺會告訴六爺嗎?
A、會;B、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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