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弘問店員:“你們這兒有什麽喝了管提神的?”
“咖啡。”
“換一個。”
“那就隻有茶了。”
“行,先來一壺,泡濃點。”
“好叻。”
期間,男人又點了根煙夾在手裏,卻沒怎麽抽。
按理說,這次拿地一切順利,應該高興才對,可易弘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感覺對方還有後招兒。
這種等待煎熬的感覺并不好受。
突然,手機響了,是個陌生号碼。
“哪位?”
“易先生,上午好啊。”變聲軟件裏的蘿莉音。
男人擰眉,顯然也聽出來了:“如果這是個玩笑,那我奉勸你及時打住。”
“玩笑?易先生是這樣認爲的嗎?”
“不然?”
“看來,您還不知道天水地産又來人了。”
易弘眼中閃過厲色:“認識我,還知道天水地産,你到底是誰?!”
“我以爲,您會問天水地産那方來的是誰。”
“你知道?”男人挑眉,等反應過來,才驚覺自己竟被對方牽着鼻子走。
那頭傳來一陣愉悅的笑聲,“我不僅知道,還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訴你——來人是沈謙!”
易弘面色微變。
“我猜你現在一定很意外,不過是塊标地,怎麽就驚動了天水地産的掌舵人親自跑一趟北海?這裏面到底有什麽貓膩?或者說,那塊地究竟有什麽特殊魔力,值得沈謙如此重視?”
對方每句話,都正中易弘所想!
“你能爲我解惑?”
“樂意之至。”
男人收斂起初時散漫的态度,不由正色:“願聞其詳。”
“商業秘密可不是白聽的。”
“你想要什麽?錢?”
“不不不……談錢未免俗氣了,更何況,我也不缺錢。”
易弘眸色微沉,既不是爲财,必定另有圖謀。
果然——
“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不要你的錢,隻要易先生一句承諾即可。”
“什麽承諾?”
“不惜一切代價破壞天水地産在北海的項目。”
“呵……”易弘冷笑,“不惜一切代價?閣下未免太看得起易某。”過了沖動熱血的年紀,好不容易攢下的家底兒,怎麽可能單憑一句承諾就悉數捧上賭桌?
赢了,固然是好。
輸了,從此一無所有。
任誰也不會對個藏頭露尾的陌生人做這樣一筆買賣。
也虧得易弘磊落,否則大可先行應承,事後再反悔。
不過,沈婠也是摸準了他的脾性,才敢貿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易先生不妨先聽我把話說完,再決定要不要答應。”
“好。”
“如果我沒記錯,恒易地産在北海的主開發項目是以‘海天源景’爲特色品牌的的旅遊度假村。”
“沒錯。”
“可據我所了解,這次天水标地也是爲了開發旅遊度假村。也就是說,對方想動您手裏的蛋糕,若不能趁其處于萌芽之際掐斷根源,未來必成心腹大患。如果這樣,易先生還能忍下去,就當我們今天沒有通過這個電話。”
易弘眼皮猛跳,深吸口氣,強自鎮定下來:“你說天水地産想來北海開發度假村,有什麽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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