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憑什麽跟沈謙争?
但是——
她無法,不代表其他人也無法。
……
沈謙抵達北海後,子公司副總親自來機場迎接。
爲了這次海濱度假村開發項目,天水地産和幾家合作公司在北海注冊了一家新公司,因沈謙占股最多,又是項目牽頭人,新公司便暫時挂靠在天水旗下。
“沈總。”男人上前,态度恭敬。
“阿輝,辛苦你了,邊走邊說。”
劉輝從他手上接過行李,轉手交給身旁的秘書,而後,與沈謙并肩出了到達廳。
拉開車門,兩人坐定。
劉輝吩咐司機:“走吧。”
車身平穩駛出,沈謙突然開口:“關于這次失标,你怎麽看?”
劉輝沉吟一瞬,“我懷疑公司有内鬼,洩露了底價。”
“内鬼?”男人挑眉,語氣冷淡,讓人看不清真實情緒。
劉輝頭皮緊跟着一麻,好在心态還沒崩,很快恢複正常,“如果不是提前得知了我方标書給出的底價,恒易怎麽可能恰好隻多兩百萬?算命先生都沒這麽準!”
沈謙輕笑,轉眼看他:“那你覺得,内鬼是誰?”
劉輝目露沉思,半晌:“标書經三輪反複修改後才最終定價,此後一段時間到正式呈遞,經手人大多爲公司高層,隻要逐一排查,應該不難揪出那個人!”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結果。”
劉輝眼皮猛跳,“這……”
“有問題?”
“……按理說,我也經手過标書,慎重起見,怕是避一避嫌才妥當。”
沈謙拍拍他肩頭,笑意深沉:“我是絕對信你的,阿輝,千萬别讓我失望,知道嗎?”
劉輝笑着應承下來,面露感激之色,實則心中大亂。
濱海酒店,頂層總統套房。
晨光穿過落地窗,鋪灑在Kingsize大床上相擁而眠的一對男女身上。
女人是醒着的,枕在男人肩頭,小鳥依人般溫順。
很快,男人也醒了。
“易總,怎麽不多睡會兒呢?”
“起開。”
“阿弘……”女人粉唇微張,逸出嬌嗲的腔調,又是在晨間敏感之際,是個男人恐怕都難以抵擋這等誘惑。
但易弘卻不爲所動,粗聲道:“别讓我再說第二遍。”
女人渾身一僵,忙不疊從他肩頭挪開,有些委屈地眨眨眼,卻沒能得到男人一星半點的眷顧。
易弘坐起來,棉被下滑,露出古銅色的胸膛,肌肉成塊,紋理分明。
穿戴完畢,他從褲兜裏摸出一張銀行卡,丢到女人身上,便不再停留,揚長而去。
女人目送他背影走遠,半晌,幽幽一歎,竟有些怅然若失。
不過,視線觸及那張金燦燦的銀行卡,心頭那點不合時宜的惆怅頓時消散,隻剩下歡喜。
男人再好,也沒有錢好。
易弘驅車上了高架橋,繞過環島,彙入濱城路。
宿醉令他頭昏腦漲,又睡了女人,年近四十到底不比從前。
趁着紅燈,他點了根煙,猛吸兩口才覺得有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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