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那天在酒店的事跟淺淺說了。
淺淺驚呆了，“真是……神仙男人！這也能忍？”
蘇小笑了笑，其實她也覺得司奕曦很厲害啦。
不過司奕曦從小自制力都異于常人，蘇小倒是不清楚，這方面是不是比其他方面更難忍。
“哎喲喂，蘇小，你真是撿到寶了，你說司男神，人長得好，聲音好聽，成績好，運動神經一流，眼裏還隻有你……難怪舒思染會嫉妒得死去活來的啊。”
說起舒思染，蘇小眼裏暗了暗，虧她以前還挺崇拜舒思染的，不過因爲隻看了表象，所以才會這樣。
但是以後跟舒思染之間，也還是同學，經常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關系。
…………
白嘉兒緩緩轉醒，剛醒，她就被推入了一個房間，做腦部CT。
霍初衍原本是想趁她昏迷的時候做的，奈何醫生說了，必須清醒的時候才能做。
白嘉兒做完了檢查，迷迷糊糊的問霍初衍，“我這是在做什麽啊？”
霍初衍一臉平靜，“沒什麽，就一個普通檢查。”
等白嘉兒徹底清醒了，躺在床上，她看着窗外，忽而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并不偏過頭去，聲音淺淡，“我知道我剛才對袁心怡做的事很出格，但我很清楚，我沒病。”
“我知道。”霍初衍抿了抿唇，看着她，眼裏盡是憐惜。
她有一頭很漂亮的頭發，油光水滑，黑得發亮，但她平素卻更喜歡紮着馬尾，掩蓋這份美麗，這會兒完全披散下來了，顯得很清麗。
眼前的白嘉兒，是霍初衍有幾分陌生的。
“下一步準備做什麽？”霍初衍輕聲問她。
“等外婆下葬了，我對這個城市也無欲無求了，我大概會離開。”
離開？霍初衍的心劇烈的緊縮了下，繼而鎖定住她。
白嘉兒緩緩偏過頭，“謝謝你，霍初衍，你幫了我這麽多，我真的無以爲報，我也不知道我能怎麽報答。”
霍初衍微微擡起手，嗓子癢癢的，剛想說，你能不能别走？
結果，有人叩門進來了，對着他低聲耳語，“三爺，結果出來了。”
霍初衍沖着白嘉兒笑了笑，“等我一會兒。”
最近的霍初衍也褪去了白嘉兒初遇她時的那副模樣，變得越來越溫柔。
霍初衍剛背對着白嘉兒，走出門，笑容徹底消失……
他的心很忐忑，因爲這個檢查結果太重要了。
墨爺爺說了，如果是腦部腫瘤引起的問題，那麽這将會是一場高密度的手術，生還率隻有萬分之一。
可如果是精神分裂，不會死，但或許……這輩子都好不了了，将會是一場漫長的戰鬥。
所以，無論哪種情況，都不太好，
霍初衍走進了墨池的辦公室，墨池也不跟他賣關子，盯着他，“初衍，不是腫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