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産生一種錯覺,覺得蘇小那盒巧克力是司奕曦給的。
就算司奕曦可能爲了得到自己,而制造出一些假象,去引得自己爲他争風吃醋,但是他斷不會花力氣,真心實意的去追蘇小的。
試問,一個人在吃了鮑魚燕窩之後,又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咽得下清粥小菜呢?
從奢入儉難啊。
蘇小還是更适合傅晨陽那一款的。
平平無奇傅晨陽,最适合她不過了。
…………
翌日。
有了蘇小的解釋,司奕曦今天心情不錯,一大早睡不着,他便拉着傅晨陽起來了。
傅晨陽困得要死,卻還苦,B的被拽着起來晨跑,跑得氣喘籲籲,他跑到第五圈都跑不動了,眼睜睜的看着司奕曦跑了十圈。
他一邊淌着汗,一邊無奈的搖頭,那神情像個看破紅塵,七老八十的老頭子,“啧啧,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少年不知精神貴,老來必然空流淚。”
他覺得自己被司奕曦折騰得虧大了,又是起早床,又是跑步的,後來是司奕曦在食堂請他吃了一頓豪華大餐,他心裏才舒坦點。
說起這豪華大餐,他一開始點了很多,包子,小米粥還有櫻市那邊的小吃,豆皮,燒麥,然後輪到結賬的時候,他一眼瞅到了司奕曦飯卡上的餘額,頓時驚呆了。
人和人的差别怎麽這麽大?
于是,他咬了咬牙,又把司奕曦的飯卡給拿走了,又點了一大堆自己平時不舍得吃的。
從吃貨這個屬性來說,傅晨陽和蘇小還真是一挂的。
近日,蘇小和他出來的時候,除了解剖的聯系,兩人都是弱小且能吃。
一出來,兩人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而後大快朵頤,毫不相讓,再也不用隐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時間一長,傅晨陽不僅是蘇小的師父,更是吃友。
話歸正傳,原本看着滿滿一大桌子,司奕曦隻吃了少許,就擦了擦嘴,滿打滿算,以爲傅晨陽吃不完。
結果傅晨陽一面往嘴裏塞,一面含糊的說,“如果不把食物吃完,就是對食物最大的侮辱。”
司奕曦:“……”
這話,隐約記得蘇小也說過。
他忽略掉心裏詭異的感覺。
告訴自己,他要相信蘇小,小小昨天跟他解釋過。
吃完早餐,在階梯教室上大課。
而這種大課的教室,足可以容納好幾百人,因此是醫學系的人都一起上課。
即便跑了步,外加吃了早餐,可是因爲司奕曦實在是起的太早了,所以等他和傅晨陽進教室的時候,還是第一二名。
大學的課大家能不踩點到,都算是不錯了,就算趕早,也主要集中在上課前的半小時間。
司奕曦和傅晨陽挑了教室中間的位置,這個位置比較穩妥。
不像前排,老師老是點着回答問題。
也不像後排,老師也總是重點關注着,覺得後面的同學往往點個到就逃走。
在這裏,基本可以肆意的玩手機,畫畫,睡覺……
傅晨陽剛到座位上,就頭一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