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知道她說得自己,她居然以爲司慕擎不陪她穿,是因爲愛面子。
夏晴也懶得解釋了,對于這種軟弱的女人,她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她們自己要深陷在泥沼裏不出來,她也沒轍!
等風鈴換完衣服,夏晴便準備去甲闆上看看,她憂心忡忡。
然而風鈴卻拉住她,“诶,他們男人的戰争,就讓他們盡興玩,我們女人摻和什麽?”
“什麽男人女人的?”夏晴蹙着眉頭,甩開她的手,“你不關心你的丈夫,還不許我關心了?”
風鈴無奈的搖搖頭,緊跟在她身後,小聲嗫嚅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其實我很努力的想要每個人都喜歡我,但每次老是起反作用。”
一般人聽到風鈴說這話,恐怕就會憐憫加同情了,因爲她已經做了很多努力了,她值得被理解。
但夏晴不一樣,她就是老闆思維,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
“你如果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就夠了,沒必要跟我解釋!”
夏晴态度很冷淡。
然而風鈴卻依舊熱情,好似怎麽打都打不死的小強,“可是夏晴,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想跟你做朋友啊?”
“做朋友這個,也和戀愛一樣,講求兩廂情願,不是單方面就行的,我和你磁場不是那麽合拍,還是算了吧。”
夏晴這人,爲人處事就是幹脆利落,如果不喜歡,也不會拖着對方,一定會盡快的說清楚。
風鈴垂了垂眸,不再多說什麽了。
兩人上了甲闆,這時勝負還沒分,桌子上已經一堆酒瓶子了。
但司慕擎看着很淡定,發絲被風給吹得飛揚着,依舊帥氣。
隻不過王奎軍,那就已經是雖然還沒倒下,但打着酒嗝兒,臉脹得紅通通的,脖子也變得又紅又粗,全無形象可言。
“我宣布平局。”
夏晴拉着司慕擎的手,就準備下去,給王奎軍一點顔色看看就可以了,這種比試久了,毫無意義。
就算她知道司慕擎的酒量是穩赢,也毫無意義。
王奎軍攔住她,又打了個酒嗝兒,吐詞都不清了,說得還是E國語,彈舌很重,“男人的戰争,哪有你們女人說話的份兒?”
這話跟風鈴說得,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來兩人還真是夫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風鈴是跪久了,也就習慣了。
夏晴還沒回擊,司慕擎卻率先淡淡的開口,“我們家就是女人說了算,疼媳婦兒是華國人民的美德。”
夏晴嘴角咧了咧,跟着也看向王奎軍,趾高氣昂的說,“現在說平局,是給你面子,王先生也很清楚結果了不是嗎?”
這句反諷666……
氣得王奎軍掀了桌子,然而夫婦倆早已走下了甲闆,兩人很是不屑一顧。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王奎軍氣得雙拳重重的錘在桌子的木闆上,把桌子錘得四分五裂。
而另一邊,風鈴一掃之前的驚慌,淡淡的拿起桌上的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